葉淩飛帶著自己兩位嬌妻一出現在東海市中心的酒樓裏,就引來諸多人關注,其關注程度不差於明星。葉淩飛怎麽能感覺不到呢,葉淩飛現在有個感覺,自己確實不應該帶著自己這兩位老婆在東海市居住,應該選擇一個美女多的大城市,比如說上海和北京,這樣的話,至少自己不用擔心,自己的嬌妻被人騷擾了。

葉淩飛和白晴婷、周欣茗來到一張桌子前,三人坐下後,那名穿旗袍的女服務員問道:“請問三位吃點什麽?”

“你們這裏都有什麽,哦,不對!”葉淩飛剛說出來,就想到自己帶著周欣茗一起出來吃飯,有些東西孕婦是不能吃的,葉淩飛趕忙問周欣茗道:“欣茗,你想吃點什麽?”

周欣茗輕輕笑道:“我吃什麽都行,沒有關係,你想吃什麽,隨便點!”

“欣茗,這怎麽行!”白晴婷說道,“你現在可是重點保護的對象啊,哪裏能亂來呢。恩,這樣吧,我來點!”白晴婷拿過來菜單,看著上麵那些五花八門的菜名,嘴裏問道:“你們這裏有沒有西紅柿和牛腩在一起的菜?”

“有啊!”那名女服務員翻到菜單的後麵,用手一指菜單上的一道湯說道:“這種湯就是由牛腩和西紅柿做出來的,也是我們這裏的拿手菜,凡是吃過的客人,都讚不絕口!”

“是嗎,那就來這道湯好了!”白晴婷說完之後,又翻看了幾頁,用手一指上麵一道由雞肉做的菜,說道:“再給我來這一道……!”

白晴婷一口氣點了四菜一湯,這才把菜單合上,送回給那名穿旗袍的女服務員。那名女服務員又把剛才點過的四菜一湯和白晴婷確認一遍之後,才離開了這裏。葉淩飛一直盯著那女服務員的粉臀看,一直到女服務員消失在拐口處,葉淩飛才把目光收了回來。

白晴婷和周欣茗坐在葉淩飛的對麵,白晴婷剛才早就看見葉淩飛的眼睛一直在盯著那名穿旗袍的女服務員的後麵看,直到葉淩飛把目光收回來時,白晴婷才嬌嗔道:“老公,看完了沒有?”

“什麽看完沒有?”葉淩飛一愣,似乎不明白白晴婷的意思。白晴婷故意撇了撇嘴唇,冷哼道:“我說你剛才看那女服務員的屁股看完沒有,瞧你色迷迷的樣子,老公,你別忘記了,你的兩位老婆可都……!”白晴婷剛說到這裏,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她趕忙一看,發現有人正把目光投向她這邊,白晴婷不知道那些人望向這邊是因為她和周欣茗樣貌的緣故,還是自己剛才說的那句話的緣故。

在外麵,可不是什麽話都能亂說。白晴婷剛才說出兩個老婆話後,就後悔起來,擔心被別人聽去,還不知道在背後怎麽議論他們呢!

“老婆,並不像你想象的那樣!”葉淩飛說道,“我隻是看那女服務員的旗袍比較漂亮,才多看幾眼,我心裏核計著,是不是給老婆你也買這樣一套旗袍穿!”

“我才不穿,難看!”白晴婷嘴裏說道,“幹什麽要把屁股勒成那樣,還不是為了滿足你們這些男人的色心,老公,難道你也想我穿成那樣,被別人色迷迷地看著我的屁股?”

“當然不是了!”葉淩飛說道,“我怎麽可能讓我的老婆被別人色迷迷地看,我的意思是說可以買了在家裏專門穿給我看!”

“到時候再說吧!”白晴婷嘴裏說道,“我現在隻想著吃完飯,好好睡一覺!”

葉淩飛張了張嘴,剛想說話時,他的電話響了起來。葉淩飛一看來電顯示,他低聲說道:“是英國那邊的電話,你們先在這裏坐著,我到外麵去接電話!”

這個時候,也不需要背著白晴婷和周欣茗倆人了。葉淩飛沒有什麽秘密好隱瞞的,在白晴婷和周欣茗麵前,葉淩飛可以**一切。周欣茗點了點頭,葉淩飛站起身來,疾步得下了樓。

葉淩飛出了這家酒樓,就在酒樓附近找個沒人的地方接了電話。電話是英國總部飛虎打過來的,在葉淩飛離開狼牙軍火組織之後,飛虎就成為狼牙軍火組織的新首腦,一直都留在總部處理各方麵的事情。

前些日子安琪已經提到過英國總部那邊出了問題,葉淩飛本打算等結完婚之後,去趟英國,看看狼牙那邊到底出了什麽事情。這還沒有等動身呢,飛虎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飛虎,什麽事情?”葉淩飛直接問道。

“撒旦,總部這邊出了點事情!”飛虎說道,“我現在有些焦頭爛額,不好處理!”

“安琪和我說過了,說總部那邊出了問題,不過,再我看來,總部出問題並不可怕,沒有什麽的!”葉淩飛說道,“最關鍵在於你是怎麽處理?”

“撒旦,現在的問題不是我不想處理,而是我不知道怎麽處理!”飛虎顯得有些苦惱,說道:“現在的問題很大,一時間我不知道應該怎麽處理!”

“很大?到底有多大,咱們總部被英國搗毀了,還是美國的特工找咱們麻煩了!”葉淩飛說道,“如果不是這些問題的話,還能有什麽問題?”

“撒旦,咱們損失了兩批貨,錢是小事情,最關鍵是這兩批貨物的損失很蹊蹺!”飛虎說道,“好像有人知道咱們的運貨路線,兩名狼牙的人也受了傷,其中一人還是重傷,撒旦,我懷疑咱們組織內部有奸細,但是,我卻找不到這個奸細!”

“那是當然的,如果奸細那麽容易被你找到,那就不叫奸細了!”葉淩飛從口袋裏拿出煙來,他聽得出來,飛虎這件事情不是小事情,不會這樣快就結束的。葉淩飛先點著煙之後,他才對飛虎說道:“飛虎,你知道對待奸細最好的辦法是什麽嗎?”

“什麽?”飛虎問道。

“將計就計!”葉淩飛說道,“我記得當初在大西北的時候,我讓你多看看中國的三十六計,三十六計裏麵就有一計是將計就計!”

“撒旦,說實話吧,我看不懂那東西!”飛虎說道,“你讓我幹點別的事情行,讓我研究中國的那種文化,我研究不透,那本書我倒買了,不過,買回來之後就一直放在原處,我沒有動過!”

“算了,這個時候不是和你聊三十六計的時候!”葉淩飛說道,“飛虎,我直接和你說吧,你可以用將計就計,我認為既然有奸細的話,不單單是破壞我們狼牙的兩筆軍火買賣就完事了,要我說,他們還會繼續下去,這次,將計就計,既然他們會想辦法破壞我們的生意,那我們可以故意虛構一筆大的訂單,讓那奸細把這個消息散發出去,到時候,你就知道到底是誰幹的。飛虎,具體怎麽做,那就是你的事情了,我相信這種事情應該很好做!”

“哦,對,我明白了!”飛虎連連說道,“撒旦,我知道怎麽辦了!”

“那就好!”葉淩飛說道,“看起來我沒有必要回英國總部了,飛虎,如果有事情盡管給我打電話,我能幫的盡量幫,哦,順便提醒一下,我上次聽說在英國有一個神秘的組織,飛虎,你讓狼牙的人都小心一點,咱們都是求財的,沒有必要結太多的仇!”

“撒旦,我明白的!”飛虎說道這裏,忽然又補充一句道:“撒旦,我剛才想起一個人來!”

“誰?”

“美國軍火俱樂部的奧拓斯,這個男人可是美國軍火俱樂部的幾名元老之一,有人說這個老家夥曾經來過英國!”飛虎說道,“當時我認為這沒有什麽,現在我感覺這裏麵有事情,你看美國軍火俱樂部是在想辦法針對我們呢?”

“美國軍火俱樂部一直都想對付我們,這不是什麽秘密。有利益的地方必然有衝突,這是必然的。但以前美國軍火俱樂部並沒有對咱們做出什麽事情來,如果說這兩次事件都是美國軍火俱樂部做的話,那後果就嚴重了,至少說明一點,他們有了膽子和咱們較量!”

“撒旦,你這句話是什麽意思?”飛虎沒有聽明白,問道:“你說後果嚴重指的是什麽?”

“就是說他們已經找到了靠山!”葉淩飛說道,“以前在對待我們和美國軍火俱樂部的態度上,美國的那些政客不管是民主黨還是共和黨,都是保持著一種平衡的關係,就是說不袒護任何一方,但要是我們有了矛盾時,那些政客又會出麵調解,這就是為什麽我們敢對美國軍火俱樂部進行報複的原因,在我們報複過後,那些政客總會出來為我們調節,而我們已經占了便宜,自然會收手,而美國軍火俱樂部方麵,因為是他們先針對我們,就算被我們報複了,他們也不能多說什麽,這樣以來,事情就平息了。但現在看來,事情卻並非如此,我感覺美國軍火俱樂部那些老家夥們似乎得到了那些政客的支持,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事情可真的麻煩了!”

“你的意思是以後這類事情還會發生?”飛虎問道。

“當然,如果真是我想的那樣的話,事情一定會繼續發生的!”葉淩飛說道,“而且這不過是開始,美國軍火俱樂部是在試探我們的反應程度以及那些政客的反應,總之,我希望這件事情最好不是美國軍火俱樂部幹的!”

“撒旦,我也希望如此,但目前我所掌握的情況來看,這一係列的事情卻很有可能是美國軍火俱樂部幹的,你知道嗎,我們損失的那兩筆訂單都被美國軍火俱樂部搶去了!”飛虎說道,“從這些情況上,美國軍火俱樂部是在對我們動手啊!”

“沉住氣,不要擔心!”葉淩飛說道,“這個時候,你尤其要冷靜,首先按照我說的辦法去把狼牙組織內部的奸細找出來,這才是首先要解決的事情,隻有我們狼牙組織穩定、團結,才能對抗外敵。另外一件事情,馬上派人去美國,動用我們的關係網,查清楚美國軍火俱樂部到底在搞什麽鬼,最主要的是是否美國那些政客真的支持了美國軍火俱樂部了,飛虎,任何事情都會有原因的,不可能單獨發生這種事情的!”

“好,我馬上就去安排!”飛虎說道,“撒旦,有什麽消息我會和你聯係的!不過,我可能參加不了你的婚禮了!”

“先辦這些事情吧,這些事情才是最重要的!”葉淩飛說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如果狼牙不穩定的話,我就失去了一個強有力的保障,我的身邊將會殺機四伏,所以,我不能眼看著狼牙倒下去!”

葉淩飛掛上飛虎的電話,長長歎了口氣。看起來事情正在朝糟糕的地步發展,如果美國軍火俱樂部真得到了美國政府的那些政客支持的話,狼牙所麵臨的不僅僅是失去軍火的市場,還要麵對來自美國的威脅,這種事情會變得很糟糕,就算狼牙如何厲害,也無法對抗美國這樣大的國家機構。葉淩飛隻希望當初自己在美國建立的那些關係網還有用處,會繼續支持狼牙。

不管怎麽樣,這次的事情對狼牙來說都會是一次嚴重的危機。葉淩飛把煙頭扔在地上,用腳踩滅,暫時把這些煩惱拋到腦後,邁步走向酒樓。

葉淩飛回來的時候,臉色有些難看。飯菜還沒有完全上來,隻上了兩道菜。白晴婷和周欣茗坐著,周欣茗的臉色有些嚴肅,似乎發生了什麽事情。白晴婷一看葉淩飛這臉色,趕忙問道:“老公,怎麽了,是不是有事情發生?”

葉淩飛輕歎口氣,說道:“是英國那邊的事情,總之那邊的事情有些棘手,現在不說這件事情了,說了也沒有什麽用,還是讓他們自己去處理吧。好了,我們先吃飯!”

葉淩飛說著就拿起筷子來,周欣茗坐在葉淩飛對麵,本想張口,但還是沒有張開口,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來。葉淩飛看了周欣茗一眼,問道:“欣茗,是不是有事情發生?”

“有點事情,不過,還是等我們回家再說吧,這裏不方便說!”周欣茗說道。

葉淩飛也點了點頭,算是認同周欣茗的話。這飯吃得很快,等飯吃完後,葉淩飛結了帳,走出了酒樓。

在回家的路上,周欣茗一直都沒有說話,她心裏似乎在核計著事情。一回到別墅,白晴婷就去洗澡,周欣茗並沒有著急去洗澡,而是把葉淩飛叫到了大客廳。周欣茗坐在沙發上,她習慣性地把手放在自己隆起的肚子上。

葉淩飛也坐了下來,右手搭在周欣茗的肩膀上,問道:“欣茗,你到底有什麽事情?”

“葉淩飛,在酒樓吃飯時,我接到從望海市那邊打來的電話!”周欣茗說道,“小趙說,上次被抓的那四個家夥其中兩個在醫院跑了!”

“什麽跑了?”葉淩飛先是一愣,隨即問道:“怎麽會在醫院裏麵跑了,他們不是已經被送到北京去了嗎?”

“事情出了點岔子!”周欣茗說道,“具體的事情我並不清楚,我一直也以為他們在前天被送去北京,但是,就在前天要押送那些人去北京時,車還沒有離開望海市,那些人突然想搶押送人員的佩槍,結果其中兩名被打傷,送到醫院裏麵。結果,就在今天下午,那兩名在醫院治療的家夥卻趁著守衛不注意,打傷守衛逃了出去,小趙下午就全城抓捕,一直都沒有抓到,他感覺這件事情重大,所以才打電話給我,告訴我這件事情!”

“一群飯桶,絕對是一群飯桶!”葉淩飛聽完之後,氣惱得站起身來,在客廳裏麵來回走著,嘴裏罵道:“小趙是怎麽當刑警的,他媽的連這點事情都辦不好,他這個刑警幹得有個屁用,這樣重要的人犯都被他們跑了!”

周欣茗知道葉淩飛一定是擔心那兩個家夥跑回沙麗那邊,那白晴婷和李可欣還有危險。誰也不知道沙麗是否會認為葉封把東西都留給了白晴婷或者李可欣倆人中的一名,相比於白晴婷來說,李可欣的危險性更大。

“都誰跑掉了?”葉淩飛走了幾圈之後,忽然停下腳步,問周欣茗。周欣茗說道:“那個叫林越的跑了,還有一個綽號叫土狗的,不過,這兩個人身上有傷,應該跑不掉的!”

“跑不掉?那小趙現在還抓不到人,這也叫跑不掉!”葉淩飛惱怒地說道,“我就不相信他們跑不掉,欣茗,你原來就是刑警,你告訴我,現在這個樣子還能抓到那兩個混蛋嗎?”

周欣茗不太肯定地說道:“在我看來,那兩個人不一定能逃得出望海市,他們本身就有傷,小趙在發現他們從醫院跑了之後,已經馬上帶人抓捕,雖說現在沒有抓到,但是,並不能說一定能跑得掉!”

“就算跑不掉,他們也有機會和沙麗報信,我看這次麻煩大了!”葉淩飛嘴裏說著,忽然,他急忙拿出手機,撥打了李可欣的電話。等電話一接通後,葉淩飛就說道:“可欣,出事了!”

“出什麽事情啊!”李可欣笑道,“難道你和白晴婷又吵架了?”

“不是的,可欣,我沒有心情和你開玩笑!”葉淩飛說道,“上次被抓的那幾個家夥中的兩個跑掉了,現在警察正在抓他們,但還是沒有抓到。你要小心一點,我等下讓野獸派人保護你!”

“恩,好的!”李可欣說道,“我現在在酒吧裏麵,不會有事情的,你也不用擔心!”

“我現在就給野獸打電話,讓他親自過去保護你,哦,可欣,要不然明天你跟野獸一起來東海市,這樣至少我心裏安心!”葉淩飛說道。

李可欣“撲哧”一笑,說道:“我說葉淩飛你到底想什麽呢,難道你讓我一天到晚都在你身邊,什麽事情也不做嗎,要是那兩個家夥一天沒有抓住,我得在你身邊一天,要是一年,我是不是得在你身邊一年呢!好了,我又不是小孩子,我當然知道怎麽辦!”

葉淩飛聽李可欣這樣說,心知李可欣是不願意過來,李可欣說得不無道理,確實是這樣的。葉淩飛沒有辦法,隻好說道:“可欣好吧,我打電話給野獸,讓他派人保護你!”

“恩!”李可欣答應道。

葉淩飛給野獸掛了電話,告訴野獸派人去保護李可欣。等掛了電話後,葉淩飛癱坐在沙發上,眉頭緊鎖,臉色十分得難看。今天晚上的事情那是一件接著一件,就沒有一個好消息。周欣茗看著葉淩飛那難看的臉色,柔聲說道:“葉淩飛,你也別擔心了,我相信總是有辦法的!”

“那是什麽辦法呢?”葉淩飛說話的語氣有些煩躁,他站起身來,對周欣茗說道:“欣茗,我心裏有些煩,我出去抽根煙,你先和晴婷洗完澡睡覺吧,不用等我!”

“你要去哪裏?”周欣茗趕忙問道。

“不去哪裏,我就是在小客廳的酒吧裏坐著喝點酒、抽點煙,想靜靜,你和晴婷都不要找我,讓我好好考慮一下!”葉淩飛說完,邁步走向小客廳。周欣茗輕歎口氣,她知道葉淩飛現在心裏有些煩,這種事情攤到誰的身上都會感覺煩的。周欣茗隻好站起身來,上了樓。

浴室裏麵傳來水聲,白晴婷正在浴室裏麵洗澡。周欣茗推開了浴室的門,白晴婷正躺在寬大的浴缸裏麵,浴缸旁邊裝飾的假山上一股噴泉流出來,落在浴缸裏麵。

“欣茗,來,我幫你洗澡,你小心點!”白晴婷笑道,“你別說,這浴缸洗澡很舒服,我看咱們三人都可以一起洗澡了……欣茗,你臉色怎麽這樣難看,是不是因為晚上接到的那個電話?”

周欣茗點了點頭,說道:“晴婷,他剛才很煩,我從來就沒有見過他像現在這樣煩,但是,我卻幫不上忙,而且,我還感覺這一切都是我的過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