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驚住,隻有幾個老狐狸在冷笑。

何家來人是何太縱何有顏兩父女。

果然是哪裏有好戲看,他們就能出現在哪裏,準能第一時間吃瓜。

何有顏一隻手撐在桌子上托住下巴,手指百無聊賴的纏弄著秀發,時而還吹吹留海,微眯著的眼裏,似星海一樣燦爛。

何太縱麵無表情,隻是不時喝上一口茶。

仿佛對於此,早就已經在他預料範圍之內。

許家全靠一個許建義撐著,許守義中庸無為,隻能守成,可眼前這個一年一個時代的世界,守成就是退步,隻會最終沉沒。

而許仁義盡管被培養的很不錯,但終歸太過年幼,鎮不住這些外家骨幹。

這也是一個大家族的一種弊端。

若是自家人不夠給力的話,終歸會成為外家人分食的獵物。

顯然,蔣家就是這樣一個存在。

“王修為,許家若是倒了,你們嶽家在福海市中,還能有一點退路嗎?”

何有顏忽然笑得明媚勝火驕陽,還偷偷打量了一眼不遠處麵無表情坐在那裏的王修為一眼,狹隘的美眸中,是驚心動魄的光芒閃動!

龍霄,龍貂,洛輕語三人也都在場,他們就和何太縱兩父女坐在一桌,除開他們五人以外,這一桌再無旁人。

福海市中,除去嶽星河他們幾人外,再無人有資格跟他們坐在一桌。

龍霄緊盯著何太縱,嘴角布滿冷笑。

許建義平靜回應:“許仁義這些年一直都在學習,無論是管理還是商業建樹上,都有著過人天賦及表現,他欠缺的隻是機會,並非能力。”

蔣上賜重哼,還一拳落在桌上:“親家,許仁義是你親孫子,同樣也是我親外孫,許家未來會傳到他手上,我們誰都沒話說。”

“可是現在,他才二四年齡,剛成人不久,前麵也是一直在外學習,近期才回福海市中,對公司產業近乎未碰,你讓他現在就上位,我們如何服氣?”

“叔父,你這樣做,我們這些作為仁義長輩的,都不能服氣!”

又有人站起來,分別是蔣上賜的三位舅舅,他們都冷視著前方。

“叔父,我們能理解您此時心情,您二十歲開始打拚,到現在已經有五十五年,也早就已經累了,想要退位去安享晚年,我們都理解。”

許仁義的大舅,蔣康龍道:“但是仁義現在還不適合接手,還需要再磨煉兩年,但考慮到叔父勞累關係,不如可以讓我兒蔣春雷試試?”

嘩!

蔣康龍這話已經算得上是大逆不道了,這是公然要權篡位!

全場嘩然,許多人都被蔣康龍的話給驚住。

旁邊馬上就站起來一位比許仁義大三四歲的年輕人,他一臉謙卑的笑容對著許建義拱手:“表爺,春雷願意臨危受命,暫且先幫忙管理一下公司,等到表弟成長起來,可以接手時,再交到表弟手中去,輔助表弟管理企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