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少,有什麽事麽?”

二炮也是疑惑,紅樓很正常啊,沒什麽情況,他們兩個最近就是負責保護尤三姐,護送她去紅樓處理事情,然後再送回來,也沒發現什麽異常。網

“沒事,辛苦你們了,”付一道笑了笑,“走,一起去吃飯吧。”

在付家,沒有什麽界限,洛芙付德林他們也都是把二炮他們當成了自己家的人,平時保護付家人也是十分辛苦的事,他們也很感激。

“嘿嘿,我都有些不好意思啊,付少。”二炮想到可以吃飯了,還是蠻開心的,剛子他們還在北方鎮壓那邊的地下勢力,現在天海就是他跟劉國強和老鬼在了。

付家的桌子是越來越大了,因為吃飯的人也越來越多,玫瑰主廚,負責炒一些家常小菜,偌大的廚房裏還有不下五名的廚師,完全可以解決付家人吃飯的問題。

就像洛芙說的,錢賺那麽多來,就是用的。

林修武與畢聖這會也不在,兩個人也幫忙打聽剩下拳譜的事了,托了一些老朋友去幫忙,現在的情況已經是越來越緊迫了,哪裏還有時間老是喝酒呢。

“二炮,你別那麽粗魯行不行!”老鬼用不來筷子,根本就沒二炮搶菜來的快,他們也裝不來什麽斯文,放在自己身前的菜就一點也不客氣,這點,付家人都已經習慣了,這樣的隨性才是付家一直追崇的。

又不是塑料袋,裝什麽裝。

“別說我,你自己還好意思,付少你看他,這老鬼手都不洗就吃飯……”

“尼瑪,老子天生手就是黑的!”

一桌子給二炮他們也是逗得吃飯都是笑個不停。

吃完了飯,是該幹嘛的就是去幹嘛了,二炮他們沒休息,也開始學著盤坐去感受自己身體的變化,這達到了先天之境,已經不再隻是注重招式了,還有意境,對自然的感悟,這些都是付一道告訴他們的,也讓他們心驚很久,這完全是另外一種境界。

“付少,我們再努力努力?”

玫瑰羞紅著臉,看到林雪倩已經被洛芙她們拉著去聊天了,也是偷偷湊到付一道身前,那雙眼睛很亮很亮,充滿著期待。

付一道撇過頭,看著玫瑰,那張小臉上,浮雲片片,羞紅不已。

“那個、徐婧姐沒空,莫菲姐又實在是不好意思,然後三姐最近也是一直往紅樓裏跑……隻能我們兩個先努力了……”

還是記得付一道說的,林雪倩懷孕就是因為幾個人一起努力的結果,雖然不是很相信,但好像還真就是這麽回事,那次付一道回來,她們三個一起瘋狂後,似乎林雪倩就懷孕了。

付一道笑了笑,將玫瑰抱在自己的懷裏,輕輕嗅著那清香的秀發。

“玫瑰,你真的很想懷孕麽?”

“嗯!我好想給付少生一個孩子,我從小就跟著三姐,我、我也想知道有孩子的感覺,付少,可以麽?”

玫瑰眼眶有些紅,想到自己的身世,也覺得心裏一陣泛酸。

付一道把玫瑰抱的更緊。

“嗯,會的,這麽一個小小的心願我怎麽會不答應你呢。”輕輕在玫瑰臉上吻了一口,“隻是最近好累,為了咱們寶寶的質量,好好準備再說好麽?”

“嗯,好,我知道的,付少都是為了付家才這麽累,玫瑰隻是愧疚,自己幫不了你什麽,”玫瑰抬頭,望著付一道的深邃眼睛,“付少會不會嫌棄玫瑰?”

“傻女人,陪我好好休息休息行麽。”

“嗯,那你隻準抱我哦!”

玫瑰緊緊抱著付一道,就這樣和衣而眠。

尤三姐房間的燈還亮著,心裏頭總是有一種奇怪的感覺,拿起了車鑰匙,又是要去紅樓處理事情好了,呆在家裏,她也睡不著。

“三姐,你還要去工作麽?”

劉國強剛從院子裏出來,看到尤三姐要出門,也是問道。

“嗯,還有點事要處理一下,我自己去就好了,你們休息吧。”尤三姐點了點頭。

“可是付少說要我們時刻保護著,最近天海也不夠安全。”

二炮也是撓著頭,也不該怎麽辦。

“那行,你們跟著吧,這樣也安全一些,我不想一道擔心。”

二炮他們馬上是去衝了個澡,換了一身衣服,三分鍾不到,這都是部隊裏練出來的,時間慢的人可是很倒黴的。

到了紅樓,劉國強就隻是站在門口,二炮與老鬼在另外的方位時刻注意著,上次紅樓發生襲擊事件,這也讓狼組的人特別氣憤,現在對紅樓的監控更是嚴密了。

還是那個房間,一開口紅色綢緞披落,像是一個火的世界,尤三姐手拿著情報文件,卻也靜不下心來。

“是幻境麽,怎麽可能呢。”

尤三姐搖搖頭,這兩天的感覺有些問題了吧,怎麽會看到他呢。

“呼~”

一陣清風吹過,似乎身後真的站了一個人一般。

尤三姐也沒在意,繼續沉思在自己的世界裏,還在想著這幾天的事,那個身影好熟悉,卻也好陌生。

“夢憐。”

輕輕一聲呼喚,尤三姐渾身也是一怔,這個聲音,那身子輕輕一顫,卻是動不了了,這是在夢中出現過多少次的聲音啊!

尤三姐不敢回頭,害怕這個是夢,她一回頭,夢就已經碎了。

“夢憐,是我。”

又是一句,尤三姐眼淚瞬間就流了下來,她是個女人,還是個柔弱的女人,不管麵對底下的人多麽強勢,她終究是一個女人,還是一個女兒。

尤三姐慢慢站了起來,轉過了身,那個身影,就那樣看著他,尤三姐嘴角顫動,伸出手忍不住想去摸一摸這個男人,他竟然真的還活著,真的活著……

“父親……”

尤三姐哭了,像個孩子一樣哭了,還沒觸摸到那個男人,就已經淚流不止,十幾年,不,快二十年了吧,而今印象中都已經有些模糊了。

“夢憐,你長大了。”那個男人輕笑著,聲音有些蒼老,斑白的頭發垂落到肩膀,渾身卻是帶著一股霸氣。

“你為何要把我拋棄,你知道我這二十年是怎麽過來的麽,你知道奶媽一個人帶著我管理這紅樓是多麽難過的事麽,你知道……”

尤三姐像是開了閘的洪水一般,不斷地訴苦,不斷地哭泣,他回來了,他真的再次出現了,猛地撲進了這個男人的懷抱,痛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