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鐵鏈全部摻雜進了玄天神鐵,小子,你應該知道玄天神鐵的珍貴之處吧,外加上無數的珍貴材料煉製而成,並且還有這無數符咒加持。”
“即便是強大如我,八百年來,無數次的想要掙脫這些鐵鏈的束縛也毫無辦法。”
“而你,區區一個弱小的人類,有辦法斬斷這些鐵鏈嗎?”
血狐王並不相信林凡能夠放了自己,要知道,不止是林凡出現過,八百年來,不知道多少陰謀家,或者有所圖謀之人都來過這座山洞,想要放出血狐王,達到自己的某些目的。
可是八百年來,卻從未有人能夠真正將自己給釋放出來。
來的那麽多人,從未有人成功過。
林凡聽後,看著這龐大洞穴內,無數的鐵鏈,這些鐵鏈煉製時,竟然摻進了玄天神鐵?
要知道,煉製這麽多鐵鏈所要使用的玄天神鐵,需要的是一個海量級別的。
他不禁回想起當初自己煉製本命飛劍時,自己從師父容雲鶴那裏拿到一塊玄天神鐵,師父都心疼得滴血呢。
血狐王臉上帶著冷漠之色,說道:“這些鐵鏈,堪比神兵利器……”
“是嗎?”林凡聽到這,笑了起來,隨後看了一眼手中的七星龍源劍,恰好,他手中也是神劍之一,他倒想看看,是這鐵鏈更為堅固,還是自己手中的這柄神劍更厲害。
想到這,他一劍朝最近的一根鐵鏈斬去。
血狐王看林凡如此做,不禁微微搖頭起來,這一幕,他八百年來看過太多次了,他都已經不抱有任何希望。
可是忽然,一聲清脆的響聲傳來。
這根鐵鏈竟然被林凡給輕易的一劍斬斷了。
血狐王下意識的說:“人類小子,看到了嗎?這鐵鏈就是如此的堅固……”
可話還沒說完,它瞳孔微微一縮,死死的盯著那根斷掉的鐵鏈,以及林凡手中的那柄劍。
“你手中的武器,是何神兵?竟然能輕易斬斷這鐵鏈!”血狐王震驚地說道。
要知道,當初來想要釋放自己的人,可不僅僅是解仙境,甚至還有地仙境的強者前來。
即便是地仙境的強者,也難以將這些鐵鏈給破壞掉。
除非是更強實力的人,以強大的法力,直接摧毀這些鐵鏈。
隻不過天仙境級的強者,在陽間之中,一直以來也僅僅是存在於傳說之中。
從未有人真正達到過天仙境。
還有一個方法,便是用神兵斬斷。
顯然,林凡手中的那柄劍,來曆不簡單。
血狐王心中頓時有些澎湃了起來。
他目光中流露著濃濃的光芒,說道:“小子,你隻要幫我掙脫這些枷鎖,我保證不殺你!”
此時,即便是以血狐王的心性,也不由有些激動了起來。
八百年!
八百年!
他等待了足足八百年,如今終於等來了機會!
林凡其實也隻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沒想到這鐵鏈在自己手中的七星龍源劍之下,竟然如此的不堪一擊。
當然,這也正常,畢竟是七大神劍之一。
能被稱之為神劍,連這個破鐵鏈都斬不斷,那才該奇怪。
“幸好族長讓我跟來了。”
忽然,林凡和穀雪身後傳來了一個聲音。
林凡和穀雪齊齊朝身後看了過去。
崔開成站在洞穴的入口處,他沉著臉,看向血狐王的目光中,帶著幾絲忌憚。
“若是我不跟來,恐怕還真讓你們將血狐王給放出來了。”
血狐王雖然是曾經狐仙族的族長,但他對狐仙族的仇恨已經凝聚了足足八百年。
若是讓他掙脫這些枷鎖出來,到時候狐仙族必然會是一片腥風血雨,死傷無數。
甚至不止是狐仙族,就連陰陽界也會如此。
“你若是將血狐王給放出來,不止是我們狐仙族,就連你們人類的各個勢力,也會遭遇滅頂之災,血狐王在八百年前,便想要一統整個陰陽界。”崔開成嗬嗬笑道:“你將它給放出來,十方叢林,天機門恐怕也要慘遭它的毒手。”
“是麽。”林凡笑了一下:“這就不勞你操心了!”
眼前自己被胡天明逼入了絕境之中,不放出血狐王,自己恐怕遲早也是一條死路。
至於放了這個家夥會是什麽後果,那是之後自己該考慮的。
自己現在先想辦法活下來在說。
“血狐王,可說好了,我放了你,不許傷我們二人的性命。”林凡回頭看向血狐王。
血狐王說道:“放心!我血狐王是一言九鼎之人。”
“找死!”崔開成說道:“我這就殺了你們二人,看你們拿什麽放著家夥!”
崔開成說完,瞬間化為了一隻五米長的黑狐。
他渾身漆黑,身上流露著漆黑的妖氣,嘶吼著便朝林凡和穀雪撲來。
林凡和穀雪臉色難看了幾分。
他們二人現在法力還在紊亂之中呢。
不施展法力的情況下,二人可難以是崔開成的對手。
“我擋住他,你趕緊去釋放血狐王!”穀雪的臉色一變,瞬間身體的主導權到了穀紅熏的手中。
穀紅熏嘶吼一聲,化為了一隻大小和崔開成差不多的白狐。
身為妖怪,雖然不能施展法力,但化為本體後,始終是還有一些戰鬥力的。
瞬間,黑白兩狐扭打撕咬在了一起。
隻不過穀紅熏完全處於劣勢之中。
她沒有法力的情況下,豈能是崔開成的對手?
林凡忍不住抬頭看了一眼龐大無比的血狐王。
他原本沒準備這麽著急釋放血狐王。
最起碼也得想出一些限製血狐王的手段後在釋放。
否則若是放了這家夥,它反悔後,自己和穀紅熏則在劫難逃了。
隻不過現在也沒時間去弄這些了。
隻能是賭一把了。
賭這血狐王會不會遵守自己的承諾,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想到這,林凡迅速的拿著七星龍源劍,將綁著血狐王的那些鐵鏈一一斬斷。
看到這,崔開成不由著急起來,它嘶吼著,好幾次想要衝林凡撲來,不過全被穀紅熏給擋住。
但穀紅熏也擋不了多久,她渾身潔白的毛發上,已經沾滿了血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