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國可不會輕易的開啟大戰,畢竟一旦開啟大戰,比拚的乃是國力,而不是小孩子辦家家酒。
稍有不慎,都會有亡國之禍。
尋常的其他組織也就罷了,但南北鎮撫司,那都是燕皇手中的絕對精銳骨幹。
在戰場上是能發揮奇效的。
燕皇絕不希望自己看到在這個節骨眼上,錦衣衛內部互相爭鬥。
“陛下,這絕非什麽政治陷害手段。”鄭行河恭敬的拿出一疊書信說道:“這是孔明龍秘密寫的信件,被我們截留下了一部分,您請看。”
說著,他將這疊書信恭敬的遞到燕皇手中。
燕皇接過書信,然後一看,果然是孔明龍的字跡。
他眉毛皺了起來,然後看著書信上的內容,麵色漸漸變得凝重了起來。
“混賬!”燕皇憤怒的嘶吼,狠狠的將這些書信拍在桌上,他目光中帶著冷色:“鄭行河,這不是你們栽贓陷害的東西吧?”
鄭行河恭敬的跪在地上,說道:“陛下,在下又豈敢欺騙陛下?”
“哼,若最後讓我查出,這是你們拿來栽贓嫁禍的,我要你和薑坤世的腦袋!”燕皇說完後,大聲道:“去,將孔明龍給我關押下獄,給我查!”
“是。”鄭行河臉上流露出了喜色。
這時,跪在鄭行河身旁的華峰和趙謙這時候磕頭了起來。
趙謙恭敬地說道:“燕皇陛下,我才進入南鎮撫司時間不久,和這件事毫無關係,更不清楚孔明龍竟是奸細,還望陛下明察。”
一旁的華峰也急忙辯解說道:“陛下,在下也對這件事毫不知情……”
聽著這二人的話,燕皇眉毛皺了起來。
二人目光,急忙看向鄭行河。
他們二人答應跟隨前來指證孔明龍,正是想要讓北鎮撫司的薑鎮撫饒過他們這一次。
這一次孔明龍恐怕自身難保,他們二人哪還敢繼續跟孔明龍待在一條船上,到時候是會死人的!
燕皇看著二人的模樣,淡淡地說道:“你們和孔明龍共事多年,肯定知道不少孔明龍的事,都一一交代,配合調查孔明龍。”
“是。”
二人鬆了一口氣,隻是讓他們二人配合調查的話,就隻是小事一樁了,也能看出燕皇並不想在他們二人身上做些什麽。
……
南鎮撫司衙門內,孔明龍的書房內。
林凡和孔明龍正在談話,這時,忽然門口砰的一聲被推開。
薑坤世背著手走了進來,跟隨在薑坤世身後的,還有許許多多的高手。
“孔鎮撫,咱們也是老相識了。”薑坤世說道:“就不需要我動粗了吧?都是錦衣衛內的人,規矩大家都懂,別反抗,你也逃不掉,免得大家都麻煩。”
孔明龍眉毛微微皺著,站起來說道:“薑鎮撫,我是冤枉的。”
薑坤世說道:“孔鎮撫是不是冤枉的,我們北鎮撫司自然會查得個清清楚楚。”
林凡眉毛皺了起來,北鎮撫司查?
真讓北鎮撫司查,不就是那些手段麽,動用酷刑,屈打成招。
想著這些,林凡嘴唇微微一動,想要說話,但最後卻也停住了。
現在薑坤世敢帶人直接上來拿人,必然就是有他的底氣。
能夠讓一個鎮撫捉拿另外一個鎮撫的底氣,自然也就不必多說了。
除了那位高高在上的燕皇發話,也再不會有其他的可能了。
這時,薑坤世輕蔑的看了一眼旁邊的林凡。
這個林凡雖然重情重義,但未免也太過愚蠢,政治上的東西,還講究情意?
薑坤世淡淡的看著林凡,說道:“林千戶,你在孔明龍手下辦事許久,必然也掌握不少有關孔明龍的情況,這樣,你隨我回去,協同調查如何?”
薑坤世嘴角掛著淡淡的笑容,一副吃定了林凡的模樣。
林凡眉毛一皺,他卻明白,自己現在,恐怕拒絕不了。
隻要拒絕,薑坤世立馬就會說自己不配合調查,心裏有鬼,恐怕和孔明龍是狼狽為奸,然後強行將自己給拿下。
林凡淡淡地笑道:“薑鎮撫都如此說了,在下豈能不從?不過我手下有不少公務在身,還需要處理,我交代手下幫我處理一下應該是合情合理的吧?”
薑坤世皺眉起來,微微點頭。
“多謝。”林凡朝外麵走去,薑坤世的一些手下也跟著林凡出來。
在這些高手的監視之下,林凡即便是想要逃走都難。
林凡帶著蔣誌明走到一旁。
蔣誌明看林凡被北鎮撫司的人包圍的樣子,臉色也有些蒼白。
他心裏不斷的暗道,林大人該不會是出事了吧。
“林,林大人,您沒事吧。”蔣誌明深吸了一口氣問道。
林凡小聲的在他耳邊說道:“我情況危急,三件事!你記住!”
“出去後,立馬通知大皇子蕭元龍,讓他想辦法搭救我。”林凡頓了頓,說:“還有西廠的廠督魏正,你也通知一聲。”
“然後你就在我家裏住下,過不了多久,就會來一些人,他們都是我的人,你將我的情況告訴他們,他們也會想辦法救我的。”
聽著林凡的話,蔣誌明瞳孔微微一縮:“也就是說,大人您……”
林凡重重的拍了拍蔣誌明的肩膀:“這一關,看你了。”
這也是林凡的內心話。
他看著蔣誌明的模樣,心裏也隻能暗歎,希望自己沒有看錯人。
若是蔣誌明此時將自己給賣了,自己恐怕就真的危險了。
要知道,北鎮撫司可不比南鎮撫司。
裏麵高手如雲,林凡根本不可能靠著自己殺出去。
現在也隻能是讓蔣誌明去通風報信。
聽著林凡的話,蔣誌明不禁有些目瞪口呆。
倒不是大皇子蕭元龍和回頭要來的那些人讓他驚訝。
而是林千戶竟然能和魏正扯上關係。
想到這,蔣誌明恭敬地說道:“大人放心,我這就去辦。”
說完,蔣誌明急忙轉身離去。
林凡笑著看向周圍北鎮撫司的高手,說道:“大家不用這一副樣子吧,好歹都是錦衣衛衙門的。”
“說完遺言了嗎?”鄭行河麵無表情的盯著林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