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建業,霍圍,陶恒三人也是大吃一驚,他們哪能想到掌門竟然會刹那間朝他們出手。
左丘進乃是天仙境級的強者,出手的瞬間,三人雖然驚疑,但也拚命抵擋。
可加上另外五個長老出手對付他們三人。
他們三人幾乎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隻能是奮力抵擋。
雙方戰得極為激烈。
這三人也是地仙境的強者,此時乃是搏命之勢,豈能輕易留手。
轟!
眾人打鬥之下,威勢極大,瞬間便將左丘進的府邸給摧毀大半。
戰鬥也並未持續多久,左丘進加上另外五個地仙境強者聯手。
他們三人全部戰死,至死,他們都不知道為何左丘進會向他們出手。
魏正在戰鬥開始的時候,看向林凡的目光就流露出了異樣之色,他不知道林凡和左丘進在一旁低聲私欲,說了一些什麽,竟然會讓左丘進悍然朝自家的三位長老出手。
戰鬥結束之首,左丘進背著手,陰沉著臉,回到了這個練武場,而另外五人,則在善後。
攔截抓捕焦建業,霍圍,陶恒三人的家屬。
“林凡,隨我來。”左丘進來到林凡麵前,丟下一句話後,便朝旁邊走去。
魏正低聲問道:“需要我和你一起嗎?”
“不用,他不會對付我的。”林凡微微搖頭起來說道。
魏正見此,也就不再說話了。
很快,林凡便跟著左丘進來到了練武場的邊緣。
左丘進:“你將這樣的秘密給我,想要什麽好處?”
林凡聽到這,笑了一下,說道:“左閣主客氣了,這好處就不必了……”
畢竟是陰死了人家三個長老,縱然是林凡的厚臉皮,也不太好意思找人家討要好處啊~
左丘進淡淡地說道:“我左丘進一生行事,從不欠人恩情,你幫我挖出了長虹劍派派來的三個臥底,這個情,我是肯定要還給你的。”
聽到這,林凡說道:“左閣主光明磊落,林凡佩服,和司空宿那廝行事作風,截然不同,話說回來,如今八方閣隻剩下了五位地仙境的長老,恐怕勢微了不少,若是……”
聽著林凡的話,左丘進眉毛緊緊的皺了起來。
林凡這話乃是實情,燕國三大派內,互相爭鬥可謂是極為殘酷。
此時不管是飛雪峰,還是無雙劍派,門內的地仙境高手,都遠超他們八方閣。
林凡開口道:“左閣主,若是兩派知曉了這件事,您說,他們會不會聯手起來,將八方閣徹底從燕國內除名呢?”
聽到這,左丘進的目光中,流露出了冷意,他沉聲說道:“我八方閣傳承多年,可不是說滅就滅的!”
話雖如此,左丘進心裏也是擔憂了起來,因為林凡所說的這種事,無雙劍派和飛雪峰的德行,是真有可能做出來的。
燕國兩大派比三大派可好聽多了。
林凡沉聲說道:“在下願和左閣主合作!幫您抵擋飛雪峰和無雙劍派。”
聽到這,左丘進冷聲說道:“就憑你也想跟我合作?林凡,非我看不起你,但是你雖是錦衣衛指揮使,但,你真沒有資格。”
林凡恭敬地說道:“左閣主如此聰明之人,難道猜不出,我背後代表的乃是太子殿下,隻要左閣主跟我合作,太子殿下,無數雄兵,朝廷朝臣,都會幫助你。”
“在這兩派的威脅之下,我難道不是一個最佳的合作對象?”林凡說著,臉上流露出了笑容。
林凡為什麽折騰這麽久?
幫助王狗子削弱三大派在朝堂上的影響力隻是其次。
他是想要在修行界,也取得一定的勢力!
這才是他最終的目的。
可重新建立,或扶持一個小勢力,不說別的,稍有要成長起來的苗頭,恐怕就要被燕國三大派聯手打壓。
一直以來,林凡都有這樣的想法,但卻沒有機會。
但這一次,八方閣弱勢於另外兩方,卻是有了機會。
左丘進眯起雙眼,說道:“這件事,回頭再說。”
左丘進可不會輕易跟林凡合作,雖然也略有心動。
但隻要跟林凡合作,就會徹底被綁在一條船上。
道理很簡單,林凡背後代表的是太子,太子以後登基,便是燕皇。
人家的船,上倒是好上,但想下船,可就不容易了。
並且八方閣和太子一旦聯手,無雙劍派跟飛雪峰必然會忌憚,到時候更會對他出手猛烈。
眼前的局麵,遠沒有那麽糟糕。
林凡臉上笑了一下,對左丘進小聲地說道:“左閣主,看到那個李長安了嗎?我們合作後,我能將他給拉到咱們八方閣來。”
“額。”左丘進愣了一下。
這一點,他是真沒有想到:“人家無雙劍派,能夠橫壓一代的天才,你能拉過來?”
“不隻是他,還有許許多多的高手。”林凡笑著說道。
左丘進皺眉:“你想要什麽?”
“合作當然就得有誠意,我要做八方閣的副閣主。”林凡說道。
左丘進一聽,擺手:“此事絕無商議的可能性,請回吧。”
“真不再考慮一下?”林凡忍不住問。
“沒得任何商量。”左丘進淡淡地說道。
“是。”林凡點頭:“告辭。”
說完,他走了回來,魏正和李長安疑惑的看向林凡。
“走吧。”林凡擺手起來,然後他們二人乘坐馬車,趕往燕京。
八方閣內的劇變,動靜鬧得如此大,消息自然很快便傳播開來。
隻不過許多人,並不知曉八方閣內的具體情況,八方閣暫時也沒有做出任何解釋。
進入燕京後,林凡和魏正便分開。
他帶著李長安直接去了那家賭坊,找到了在裏麵的邢向榮。
林凡對邢向榮說道:“去,傳點料子出去,就說八方閣內,焦建業,霍圍,陶恒乃是長虹劍派的奸細,三人給閣主左丘進下了毒,想要謀害左丘進,結果左丘進發現,大戰一場,左丘進殺了三個奸細,自己也身負重傷。”
傳播消息,其實錦衣衛內部也有不少渠道,但這件事,卻不太好讓人知道是自己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