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門打開後,林凡和南戰雄二人便騎馬進入了元亨府城內。
此時已經是深夜,府城內的街道上,頗為空**。
“也不知道白龍和小武在什麽地方。”林凡皺著眉毛,二人騎著馬。
南戰雄問道:“他們二人若是來了,恐怕會去找當地知府,我們二人前往府衙問問?”
“恩。”林凡點頭,兩人騎馬往府衙而去。
此時,元亨府內的府衙中。
知府雷權和雷雙絕坐在一起。
雷雙絕低聲將今日有錦衣衛打聽他的事說出。
雷權年齡比雷雙絕約要大上幾歲,皺著眉毛,沉聲說道:“雙絕,這事你太急躁了,還未證實他們二人暗中查這是什麽緣由,就貿然動手,萬一……”
雷雙絕說道:“哥,這二人絕對是衝著我倆來的。”
聽到這,雷權微微點頭,他相信雷雙絕,或者說,二人能混到如今的地步,也是全靠著雷雙絕。
早年間,雷權也隻是一個落魄的秀才,雷雙絕則是街頭混混。
雷雙絕靠著自己,一步步的在元亨府城內爬成了人上人,更是依靠賺的錢,慢慢經營,讓雷權最終成為了元亨府的知府。
雷權成為知府後,有權後,雷雙絕便和邪雲山勾搭上了。
這整個元亨府,方方麵麵,雷雙絕可謂是經營極深。
當然,尋常人隻當是雷權成為知府後,才扶持起的雷雙絕。
雷權眉目中流露著些許擔憂:“錦衣衛好好的,怎會忽然查到我們二人身上,會不會出事?”
雷雙絕雙目一冷,沉聲說道:“哼,這元亨府,就是我們兄弟二人的地盤,管他來多少人,都要人家給他有來無回,這件事你不用管,我會想辦法解決。”
隻要從那個黃小武口中摸清楚事情的根源,那就立馬滅口,至於後續若是還有錦衣衛來查,那就來多少弄死多少。
隻要不是地仙境以上的強者來查,他就翻不了船。
他不相信邪雲山這點破事,能入得了那些地仙境強者的法眼。
雷雙絕離去後,雷權目光中的憂慮並未減少,他可知道勾結邪雲山那些妖怪,他們兄弟二人聯手害死了多少人。
他來回渡步,這時,忽有下人跑了進來,恭敬地說道:“知府大人,有兩位錦衣衛求見。”
錦衣衛!
雷權瞳孔微微一縮,深吸了一口氣,臉上的憂慮之色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笑容滿麵,道:“有請。”
林凡和南戰雄大步從外麵走了進來,二人身上都是風塵仆仆,趕路之下,倒是免不了的灰頭土臉。
“不知道兩位欽差來這是為何?”雷權笑嗬嗬的作揖問。
錦衣衛在外辦案,各地官員都是當做欽差稱呼。
林凡手中拿出一塊令牌:“我是錦衣衛指揮使林凡。”
聽到這,雷權心裏咯噔一聲。
這位就是林凡?
他乃是一方知府,燕京內的動靜,他也略有耳聞,可知道這位林凡乃是如今了不得的人物。
乃是如今蕭元龍太子的絕對心腹,更是手握大權,被封為蓋世侯,且還聽說成了八方閣的閣主。
這些身份,隨便一樣都不是自己能得罪得起的。
“下官不知道侯爺來此,有失遠迎。”雷權臉上露出了慌張之色。
這慌張之色卻是真的,他是真沒想到,會忽然跑來這麽一位大人物。
林凡看著他的模樣,說:“此前我曾派遣過兩位錦衣衛過來一趟,不知道他們到了沒有?”
“侯爺還派人前來了?”雷權低聲問道。
林凡微微點頭。
雷權道:“我這卻是不知了,不知道侯爺派人前來,所為何事。”
林凡觀察著雷權的神情,道:“我聽聞了邪雲山為禍四方,想必元亨府官府內,有人和邪雲山妖魔勾結,讓人傳信,請雷權大人查清楚究竟是何人在跟邪雲山勾結。”
雷權麵無表情,說道:“邪雲山為禍已久,我曾組織過好幾次進攻,可都無功而返,恐怕我們元亨府內,的確有人和那些妖怪勾結,侯爺請放心,我立馬查清楚這件事,然後向侯爺稟報。”
“恩。”林凡盯著雷權的雙眼,點了點頭:“我們二人先出去找個地方住下,剛才我們過來時,看到有一個叫做富通客棧,就那裏了,有了消息,派人來通知我們,到前台掌櫃,直接說找林大人便可。”
雷權道:“大人不妨在府衙中住下。”
林凡道:“沒必要。”
倒是一點麵子不給雷權,直接離去。
看他離去,雷權心中略有憂慮,急忙往雷府趕去。
二人出了府衙後,南戰雄忍不住問:“大人,我們為何不在這府衙中住下,你難道擔心這雷知府有問題?”
林凡笑道:“我又不會看穿人的想法,哪能知道這雷權有沒有問題,隻不過人生地不熟的,沒搞清楚狀況,萬一這雷權就是和邪雲山勾結的人,咱倆不就住進賊窩了嗎?”
南戰雄說道:“你如今的身份,這雷權就算有問題,還敢對你下殺手不成?”
林凡嗬嗬一笑:“若他真有問題,都和妖怪勾結了,還會在乎我什麽身份?弄死了往荒野一丟,誰知道是他殺的,防人之心不可無。”
林凡久經風雨,心中警惕,更是知道這昆侖域中藏龍臥虎,自己如今看似風光,但沒足夠的實力,真當人家不敢殺自己不成。
他可不想在這陰溝裏翻了船。
雷府內的一個密室。
雷權緊張的來回渡步,額頭的汗漬已經流出:“你看看,你看看,讓你不要抓這倆錦衣衛,人家已經找上門來了,那可是錦衣衛指揮使,蓋世侯,如今當朝名聲赫赫的人物,咱倆得罪得起嗎?”
雷雙絕坐在一旁,手中拿著水果隨意的吃著,眯著雙眼,道:“這個問題交給我解決。”
“等等,我說你該不會想殺了林大人吧,這林大人可不是尋常之人,殺了他,我們可吃不了兜著走。”雷權急忙抓著雷雙絕的手:“他和我們以前對付過的人可不一樣,你不能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