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迫不得已,絕對不能用這種方法。”林凡說道。

蔣誌明在後麵點了點頭,連忙開口誇讚道:“林大人英明!”

“行了,別拍馬屁了。”林凡沉聲問道:“準備籌備日月府吧。”

蔣誌明一聽,愣了一下,說道:“真要籌備這個所謂的日月府?”

“要不然你認為呢?”林凡開口說道:“陛下已經開口了,行了,讓牧英才準備一下吧,日月府初建,讓他去日月府給黃明春公公做副手吧。”

蔣誌明一聽便明白了,大人雖然說表麵上是交出了這些東西,但權力肯定還是要自己握著的。

“這些事你去安排好吧,我也累了。”

說完,他便離開了北鎮撫司,直接朝家中趕去,回到家中後,白龍,任琴,黃小武和穀雪待在家中呢。

“怎麽了大哥?你看起來臉色有些不太好看。”白龍一眼就看出了林凡神情有些問題。

“沒事,去買點酒來,喝頓酒吧。”林凡說道。

雖說道理都懂,但蕭元龍的此番行徑,豈能不傷林凡的心?

林凡坐在後院的椅子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旁邊的穀雪問:“林大哥,你今天怎麽了,很不對勁。”

沒過多久,白龍便將酒菜給買來了。

林凡對黃小武說:“小屁孩別喝酒了,帶任琴出去逛逛吧。”

“好。”黃小武點頭起來,他知道任琴雖然來這裏已經很久了,但許多事情,也不能讓她知曉。

任琴也懂事,和黃小武出門逛街了。

林凡喝了一口酒,坐在椅子上,看著手中的酒杯。

“你們說,我是不是在這燕國陷得太深了?”林凡把玩著手中的酒杯,道:“我不該陷入這權利鬥爭中。”

白龍道:“大哥,是不是昨天的事?”

昨天的一些事情,他們二人今早也曾從蔣誌明口中得知了,隻不過也沒好意思來問林凡。

猜也能猜到林凡的心情恐會不好。

林凡緩緩點頭,說:“我回頭會讓牧英才去那個日月府,繼續握住日月府的權利。”

“我總算是有些明白魏正那個老東西了。”

他苦笑了一下,不管是魏正還是自己,興許並不是貪念權勢。

林凡也真的對權勢沒有太大興趣,但走到了這一步,很難回頭了。

失去了這些權勢,他們這夥人,恐怕很快就會被人給解決掉。

“我說那蕭元龍就是個王八蛋,他也不想想自己是怎麽當上皇帝的,媽的,什麽東西。”白龍忍不住罵了起來,道:“還玩什麽弓,什麽藏?那話怎麽說來著?”

林凡白了他一眼:“是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白龍點頭:“對對對,就是這句話,照我說,當初就是瞎了眼,你不該幫他的,什麽玩意嘛,大哥,我看不妨這樣,咱們回頭造反,你讓我當皇帝,我絕對不給你玩這一套。”

林凡被他這句話給逗笑了,罵道:“行了,你這家夥,口沒遮攔的,讓外人聽了這句話,可是找死,以後別瞎說話,小心隔牆有耳。”

看著林凡的笑容,白龍笑嘿嘿的說:“大哥,要照我說,你就沒必要這般窩囊,給蕭元龍一點顏色看看,他也不敢真把你給怎麽著。”

“沒必要,朝堂權鬥,可不是小孩子玩過家家。”林凡摸了摸鼻子:“行了喝酒。”

日月府籌建的消息很快便傳出了,說是陛下要新建一個機構,要將間諜,探子,情報等所有功能,全部轉移到這日月府中。

這個消息傳出,表麵上雖然波瀾不驚,但群臣卻是暗中震動。

齊國不知道何時便會進攻,現在這樣整,會不會有什麽變故。

而且陛下這樣做,是不是對錦衣衛的那位指揮使有了什麽看法?

如今蕭元龍身為皇帝,一舉一動,都會讓下麵的人揣摩其意圖。

蕭元京王府內,蘇千絕親自登門。

“王爺召見我,不知道所為何事?”蘇千絕身穿一身白色的長衣,頗為儒雅。

蕭元京伸手:“蘇先生請坐,你我二人也是熟人了,俗禮便免了,我見你,是想問問我皇兄究竟是如何想的?為何突然要新建一個日月府?”

“新建一個機構,不管是協調能力,還是各方麵,都不如原本的係統內順暢,馬上就要開戰,皇兄如此做……”

蘇千絕苦笑了一下,說道:“陛下如今住在宮中,我也鮮少能夠見到。”

如今的蘇千絕,已經被賜予了一座極大的府邸,名為蘇宅。

雖然沒有任何官職在身,但平日裏的客人,也是絡繹不絕。

蘇千絕看著蕭元京臉上的擔憂之情,問:“親王是擔心陛下如今要鳥盡弓藏?”

“是啊。”蕭元京點了點頭,說:“如果下麵的朝臣,權威過重,加以平衡,這也是正常的,我也支持這般做。”

“但如今這個節骨眼上,卻不正常,不是時候啊。”

看著蕭元京臉上的擔心之色,蘇千絕卻是明白了。

光是一個日月府和錦衣衛,可不是蕭元京擔心的緣由。

如果蕭元龍削弱林凡,隻是一個試探。

那麽下一個下手的,肯定是蕭元京,畢竟蕭元京如今在軍中的威望,沒有任何人能夠媲美。

換做任何皇帝,都會對這樣的一位親王加以製衡。

“陛下並非是不識大體之人,親王所擔憂的事,必然不會發生。”蘇千絕說道。

蕭元京看了蘇千絕一眼:“希望如此吧。”

如今蕭元龍的身份已經不再是以前那般了,很多話,他們也不可能直接勸說。

燕京內,許許多多的大臣都搞不明白蕭元龍這樣做的意味。

是和林凡之間鬧崩了?還是其他更深層次的意味呢?

他們都看不出來。

此時,燕京的後花園內,蕭元龍坐在一張龍椅上,旁邊秦霜兒正皺眉和她說著:“陛下,你這樣做可不厚道,削了恩公這些權……”

蕭元龍有些不耐煩的說:“皇後,這是朝堂的事,和你無關。”

“怎麽和我無關?那是你我的恩人。”秦霜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