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快步的行走在街道上,想要跟上前方的兩人,可一溜煙的功夫,前麵竟然沒了人影。
剛才穿著僧袍的兩人,竟然就這樣消失不見了。
“大人。”南戰雄急忙趕到林凡旁邊,看著他東張西望,四處尋人,說道:“你在找誰?”
“是蘇青,一定是蘇青,我不可能認錯的。”林凡沉聲說道。
南戰雄聽到這,卻也明白了林凡為何會突然有這麽大的變化了。
蘇青竟然在這?
想到這,南戰雄說道:“是剛才那兩個穿僧袍的人嗎?”
林凡點了點頭,沉聲說道:“可她為什麽一轉眼就不見了?難道她不想見到我嗎?”
林凡知道帶走蘇青的和尚佛法雄厚,他們此刻不願意見自己,卻是不知道為何了。
而遠在三裏之外的一處暗巷內,覺塵帶著蘇青,縮地成寸的走著,二人所跨的步伐並不大,但卻能走出極遠的距離。
蘇青看向四周,問道:“師父,怎麽突然……”
“剛才我察覺到有人在暗中跟著我們。”覺塵看了一眼四周,道:“來這昆侖域之前,我就聽說過這裏危險得很,強者不少,沒想到我倆這才剛從極樂世界過來,就被人給盯梢上了。”
蘇青聽到這,也不禁有些緊張,說:“是那個佛帝的人?”
“說不好。”覺塵搖了搖頭,隨後摸了摸自己的光頭,略帶煩惱的道:“真不知道怎麽想的,把我叫到這裏來收拾佛帝,人家成佛都多少年了啊,我鬥得過他嗎?”
“算了,先離開這個地方,換個偏僻點的地方去化緣,肚子餓了。”覺塵說道二人迅速離開了燕京。
轉而是來到了外麵的小城,覺塵看著小城中來往的行人,說道:“咱倆這辛辛苦苦的跑過來,也不知道給點盤纏路費,還得去要飯。”
蘇青在旁邊笑道:“師父,那是化緣,和要飯還是不同的。”
“去去去,我還能不知道嗎,不都一個意思麽。”覺塵說:“去化緣。”
“哎,算了。”覺塵道:“好歹是個姑娘家,跑去要犯也不叫個事,還是我去吧。”
隨後,覺塵便挨家挨戶的開始化緣。
不過過程倒也並不算順利。
好不容易,他才要到倆饅頭,遞給蘇青,一人一個。
“不過話說回來,你非要跟著我跑昆侖域來做什麽,這裏很危險的。”覺塵和蘇青逛在街上,啃了一口饅頭道。
旁邊的蘇青笑著開口說道:“極樂世界太無趣了,而且,師父你不說過,這裏和我們所在的陽間相通嗎?我也想找機會回去看看……”
覺塵聽到這,點頭道:“是想去找那個叫林凡的小子吧,哈哈,行,等收拾完佛帝,我就帶你去一趟你們那個陽間,隻不過話說回來,我們得先找個地方,打聽一下如今昆侖域究竟是個什麽情況。”
……
蓋世侯府內,南戰雄已經下令,出動下麵的情報係統,迅速的搜尋兩個穿著僧袍之人。
林凡則坐在院中,皺著眉毛,南戰雄也不知道他在想著什麽。
過了片刻,他才不動聲色的走到林凡身邊,說道:“大人,您……”
林凡看了旁邊的南戰雄一眼,隨後說道:“我沒什麽事,也算是好消息,最起碼蘇青果然在昆侖域,既然在昆侖域,那麽遲早就能遇到,對吧?”
“恩。”南戰雄點了點頭:“我也發動下麵的探子去查詢了,有消息的話,會第一時間報上來的。”
僧袍算是比較顯眼獨特的服飾了,昆侖域的僧侶,絕大多數都在莎車國,五國內卻是不多見。
林凡點頭問道:“蕭元京那邊,局勢怎麽樣?”
“如今已經將燕國巨大部分的兵力全部調往南邊,在西邊集結了約有九十萬大軍。”南戰雄說道:“再加上聖殿那些修士在,也能和周國南邊的那百萬大軍一戰。”
南戰雄道:“可惜東邊,防備著薑國的大軍大人不同意調動,否則基本上應該是能穩勝下來的。”
林凡搖頭:“防人之心不可無,若是將防範薑國的大軍調走,薑國起了什麽歹心呢?”
“如今的局勢下,薑國不是更應該希望我們燕國擋住周國的進攻嗎?應該不至於會對咱們出手。”
林凡嗬嗬笑了一下,搖頭:“如果薑國沒有飛鴻天,你所說的沒有任何問題,但有一個飛鴻天,那就是變數。”
而且這個變數極不穩定。
林凡自然知曉飛鴻天之前曾想來找自己尋仇的事情,隻不過被妖帝給擋住了而已。
畢竟是放走了他魔宮中,如此多的仇敵,他也不知道飛鴻天會不會不惜代價的報複。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
不管是南邊戰場上,蕭元京和那百萬大軍,又或是西邊的泉上城戰場。
都陷入了僵持之中。
蕭元京所率領的燕國九十萬人馬,加上聖殿修士的加入,卻是將周國的百萬大軍給壓製得很徹底。
雙方短時間內,也派兵衝殺過不下十次,但都無法在短時間內奈何對方。
像這種兵力相近的情況下,除非是首領下達了極為嚴重的錯誤指令。
否則想要輕易的將對方給滅殺,可不是什麽容易事。
而泉上城這邊則更有意思了。
啟銘侯帶著八十萬人馬,卻是不敢繼續深入燕國腹地。
否則後方的糧草線必然會被泉上城的二十萬大軍給掐斷。
隻能是和泉上城的這二十萬大軍磨耗時間。
甚至都不敢太過靠近泉上城,隻能是後退一段距離。
可夜裏,就有燕國士兵偷偷的給泉上城運送各種各樣的糧食物資。
啟銘侯也想在夜裏派遣士兵去截斷燕國對泉上城的物資消耗。
但效果不佳。
雙方就這樣,徹底僵持了下來。
而燕國邊境,雖然在經曆一場大戰,但燕國內,卻是沒有遭受到太大的影響。
短時間內,就毀滅掉齊國的周國大軍,竟是被死死的擋在了邊境線,難以深入燕國之內。
對於如今的情況而言,可謂是有人歡喜有人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