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祥嘴角勾起一抹嘲笑,他當然認識葉天,陳靈兒這兩天讓他調查的人就是葉天,他不知道這個年輕人身上有什麽值得陳靈兒看重,難道就是因為掌握了十八門語言?可是又不是請翻譯,會這麽多語言,又能怎麽樣呢!

他既是陳靈兒的保鏢,還是港都國立大學的跆拳道教練,事實上他對跆拳道沒有任何的興趣,覺得那不過是小孩玩的遊戲而已,真正的戰鬥當中跆拳道一丁點威力都發揮不出來。

要不是他跟國立大學的校長有點關係,不然的話他才不會教這些學生。實際上在教這些學生跆拳道的時候,他融入了一些近身格鬥術,讓原本威力不是那麽大的跆拳道變得凶猛無比,甚至於擊傷對手為最重要的。

既然是戰鬥即必須要凶狠,在沒有一方倒下去之前,另外一方都不能停止攻擊。在他的熏陶下,國立大學的跆拳道學員每一個都凶猛無比,甚至於自己人切磋的時候都會受傷,對於這個他一點都不在乎,認為這是常理當中的事情。

受傷隻能說明你還太弱,想要不受傷就必須要不斷的變強,直到將你的對手擊倒在地上,這樣才能免於受傷。

他的教授理念就是不留後手,隻要是比賽就必須全力以赴,在沒有讓對方喪失戰鬥力之前都不能停手,而且攻擊到全都是人體最脆弱的地方,隻要閃躲不及就會受傷。

葉天對於沈安祥並不認識,要說對陳靈兒還可能有點印象,站在她身邊的保鏢自然是不會有印象了。他淡淡的看了沈安祥一眼,並沒有多說什麽。

他可以看的出,沈安祥是從部隊退役下來,最擅長的就是近身格鬥術。這種格鬥術是以傷人為目的,台上的那個學生跆拳道當中明顯有蘊含著格鬥術,真正的跆拳道絕對不會攻擊那些人體最脆弱的地方,隻是將對方擊倒而已。

慕華大學的參賽選手開始緊張,雖然朱誌寧的傷勢並沒有什麽大問題,但是朱誌寧的痛苦的表情每個人都看在眼裏,不知道自己將麵對怎麽樣的對手。要是受的傷更加嚴重的話該怎麽辦?

比賽還沒有開始,慕華大學的選手已經在心裏上輸掉了,他們看到國立大學的選手的凶殘,甚至於有人想到了放棄比賽,反正本來就是友誼比賽,放棄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

“第二個上場的是誰?”葉天輕聲的開口問道。

“是我!”一個男生站出來怯生生的回答道,他的臉色有點慘白,顯然已經犯怵了。

“你叫什麽名字?”葉天當然能夠看得出來這個男生的緊張。

“任元軍。老師,你放心,我一定上去!”任元軍的話顯然有點言不由衷,要是有可能不上去的話,他自然不願意上去,可是此時所有人都在看著他,他不能丟這個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