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在外麵,我們可能還懼你們三分,但是現在在這深山老林,即便我們殺了你,又有誰知道,又有誰奈我們何?”矮個子卓友清冷喝島道。
他這話一出,藍少等人頓時色變。
藍少冷笑道:“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威脅我們。看來回去後真要要讓鎮長來整頓整頓了,想不到他的地盤竟然還有威脅殺人的團夥存在,我看你們就是來蓄意破壞外資投資的!”
徐嶸也道:“沒錯,就應該整頓一下。”
何玨更是不耐煩的對著那三人道:
“你們攔著我們,不就是想要錢嗎?說要多少,我澳島何家有的是錢!”
陳安聞言,不由搖了搖頭。何玨這些人已經死到臨頭了,卻還在這裝逼。
若是在城市中,毒龍派的人畏懼國家的威能,哪裏敢得罪她堂堂何家的大小姐跟這些市長公之子?
但現在可是在這祁連山深處,淡淡走路都要兩天。毒龍派的人當真殺了這些人,拋屍荒野,有誰知道他們是凶手?
果然,那個高個子的古超陡然怒喝一聲:
“別跟他們廢話,膽敢闖我毒龍拍密地,就給我留下命來!”
說完便從身上掏出一張符籙來,淩空一指。
隻見,一股灰色的氣從符籙中竄起。
這一股灰色的氣一出,周圍的溫度驟然間燥熱了許多。火龍潭附近本就已經十分燥熱,此刻一來便猶如站在炎炎烈日之下。許多人都渾身冒汗,不一會兒衣服就被汗水打濕了,眼中立刻驚懼起來。
“那是什麽?”
藍少等人頓時瞪大了眼珠,驚恐萬分。
那些保鏢更是手足無措,不知道該如何阻止。
“這……這三個老頭該不會真的會什麽法術吧?”徐嶸也時膽戰心驚起來。
聞言,眾人心中皆寒。
如果這些人真的擁有法術神通,那他們說要殺人,就可不是開玩笑的了。
一想到這,一眾富少的腿就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說到底,他們不過時跟著來泡妹子的,怎麽想到會遇到這樣的事請,而且還要搭上命?要是知道的話,他們鐵定是不敢來的啊。
藍少也時渾身發抖,他們可還有大好時光呢?可不想死在這深山老林當中。
徐嶸就更不用說了,好不容易等到徐瓏焱死了,徐爭的所有錢都是他的,他要是死了,就沒有機會大把大把的花錢了。
何玨更是臉色一白。
她聽說過有些人是由法術神通的,上官先生在澳島就是以術法聞名的。原本還以為上官先生不過是以此來抬高身價,現在看來好像還是真的。
念及此處,何玨頓時一個激靈,雙眸期盼的朝著上官先生看去。
“夠了!”
察覺到何家小姐祈求一般的看著自己,上官先生頓時爆喝一聲,超前踏出一步,眼中光芒大盛。
“你們幾個毒龍派的,趕緊給我滾開,否則就別怪我不講道義了!”
中間的胖子牛誌成陰測測的笑道:“喲,原來還是江湖同道啊!怎麽,以為你這番姿態,就當我毒龍派好欺負麽?”
說完,胖子牛誌成頓時捏動發訣,那股灰頓時被他控製,以極快的速度朝著上官先生衝來。
“啊!”
何玨見狀,當即一聲尖叫,臉色微白。
藍少徐嶸等人更是嚇得手軟腳軟,直接跌坐在地上。
上官先生卻不為所動,淡淡的搖頭,冷哼道:
“我在澳島的時候就聽說天河這邊的毒龍派隻有一些小道,現在看來不假。不過是一股陰煞之氣,也敢在我上官的麵前狂妄!”
說完,他的身上頓時浮現出一層紅色的光芒,這層紅光瞬息間暴漲起來,一下字就將那股灰氣全都吞噬掉。此番還不夠,上官先生又在此捏出發訣,打出一道道紅色的光芒。
這道光芒瞬間衝到了那胖子牛誌成的深前。
牛誌成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被那紅光打中,一聲慘叫倒在了地上。
眾人望去,原來發出紅光的竟然是一根紅色的藤曼,此刻更是直接將牛誌成給捆綁了起來,讓他不得動彈。
另外的兩人頓時臉色大變,瞬間判斷出了這上官先生的實力不在他們之下甚至,已經接近禦神境界,一時間,兩人的心中都打了退堂鼓。
上官先生從人群中走了出來,看著那兩個老者,又掃了一眼陳安等人,淡淡道:“我一早就知這火龍潭是被你們毒龍派的人占據了,不過我來此地是給何家的老爺子取一株藥的,取完就走!隻要你們不對我動手,我便敬你們一分,否則別怪老夫無情了!”
他雙手負在身後,立在火龍潭旁,震懾全場,眾人無一敢言。
他這話,雖然是說給那毒龍派的兩人聽的,但也是在警告陳安等人不要輕舉妄動。
毒龍派兩人見到牛誌成被困,一時間進退兩難,不由的將目光看向了陳安這邊。他們一就發現,陳安跟這一行人之間的關係不好。
陳安自然是看到了他們投射過來的目光,但卻一言不發,雙眼緊緊的盯著平靜無比的火龍潭水麵,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此刻,何玨也反應過來,尖叫道:
“上官先生,他們剛才想要殺我們,你就這樣放過他們了?”
毒龍派的兩人聞言,臉色頓時一變,這小丫頭是要跟他們不死不休啊。上官先生聞言,皺了皺眉,正想要說話。
這是,他背後的火龍潭內,突然一道水柱衝天而起。
一道黑影如閃電般竄出。
何玨臉上得意的笑容還沒散掉,就瞬間凝固在臉上。
她的一雙美眸瞬間瞪大,印倒出一個巨大的黑影。這個黑影是如此之大,半截身體露出水麵,就有超過十米長。
十米長,那可是堪比三層樓的高度。
當一個人站在三層樓的麵前,都不由的覺得自己是多麽的渺小。
現在,何玨便是深深的體會到了這一種渺小,而且一股發自內心的恐懼從心底傳來。她想開口高呼上官先生,但這股恐懼深深的將她定在原地,讓她連一個音節都喊不出來。
不單單是她,見到這一幕的所有人,都像是被下了定身咒一般,站在原地,動都不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