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安從金家出來之後,沿著路走了一段回到鬧市區,隨後便準備攔一輛出租車去華家,他有些事請需要吩咐華家的人去做。
在不遠處的一家清吧內,一個身穿連衣裙的女人正百無聊賴的坐在靠窗的位置喝著酒。
若是陳安在此,一定能夠認出來,這個女人,就是漠北唐宋玉石古玩店的老板,唐如玉!天河金家的老二的養女,金大福的侄女。
她目光隨意一掃,正好看到了外邊馬路上的陳安,慵懶的雙眸頓時一亮,“咦,那不是陳安嗎?他怎麽在這?”
之前,她在漠北的時候,便已經是見識過陳安的種種手段,心中更是對陳安充滿了好奇,甚至好幾次都想要**一下陳安。
隻是,陳安似乎對她不感興趣。
而在漠北陳家被滅滿門之後,陳安也消失匿跡了。
現在一眼看到,唐如玉頓時喜上眉梢,美眸流蘇,仿佛想到了什麽好玩的事請。
當即喚來侍應結了帳,出去跟陳安假裝來一出偶遇。
然而就在此時,一輛五菱宏光疾速形式而來,唰的一下停在了陳安的麵前。見到這一幕,唐如玉柳眉顰蹙,原本想要上去的動作,也當即停頓了下來。
陳安並不知道唐如玉的存在,此刻的他,目光正被眼前從五菱宏光上走下來的幾個彪形大漢所吸引。
領頭的是一個紋身光頭,鼻梁上架著一副墨鏡,渾身上下都充斥著一股彪悍的氣勢,即便是隔著墨鏡,陳安依舊能夠感受到他雙眸了投射而來的森然冷意。
一行三人,陳安感受了一番,眉頭微皺。
好家夥,四個內勁後期的武者,真是大手筆。
“你們是何人?攔在我麵前是想要做什麽?”
即便麵前是四個內勁後期的武者,陳安也絲毫沒有畏懼,假裝淡淡的的詢問了一句。
“我們是什麽人,這個你就不用慣了,現在乖乖的跟我們走,否則,我們可不敢保證會做出什麽樣的事請來。到時候弄傷了你這俊俏清秀的臉蛋可就不好了!”
紋身光頭滿懷惡意的笑了兩聲,一手摸在了腰間。
陳安看他腰間鼓鼓的,一看便知道他們戴有槍支。
“這還真有意思,我倒想看看,除了徐爭之外,還有誰想要對我動手!”
陳安雙眸微斂,心中暗想。
之所以有如此的猜測,是因為他對徐爭很了解,之前徐爭便讓人炸死自己,若是發現沒有將自己炸死那他便不會那麽快再有動作。
徐爭是一個十分慎重的人,智商在線。
不過很快,陳安便回過神來,也沒有再繼續糾結,隻是淡淡的瞥了紋身光頭一眼,“你們想要帶我去哪?”
“當然是好地方了,少他媽的廢話,趕緊上車!”
紋身光頭陰冷一笑,手上的動作已然事要上來擒拿陳安。
陳安也來了興趣,想要看看這背後到底是誰在指使。隻不過,此處畢竟是鬧市區,他也不好隨意動手,所以很幹脆的點了點頭,“那好吧,看在你如此誠心邀請我的份上,我便勉為其難的跟你走一趟吧。”
說完,陳安大大方方的邁步走了過去,直接上了五菱宏光。
見到此幕,分身光頭幾人頓時愣了一下,他們完全麽有想到陳安竟然如此配合。
不過這樣也好,省卻了一番麻煩。
紋身光頭等人很快也跟了上去,直接兩人將陳安夾在了中間,很明顯就是要將陳安控製住。
“開車!”
紋身光頭也不廢話,直接對司機喊道。
不過片刻,五菱宏光便已然轟鳴啟動,朝著郊區的方向而去。
他們並沒有注意到,唐如玉已經從清吧內出來,親眼看見了五菱宏光開走,還將陳安給帶走了。
見到此幕,唐如玉心下一凝,用腳趾頭都能夠想到,對方肯定是來者不善。
唐如玉幾乎沒有絲毫猶豫,當即鑽進了他的MINI車裏,一邊跟蹤,一邊撥通了電話。
“喂,警察局嗎?我發現了一宗綁架案……沒錯,車牌號,車牌號是‘河BSB945’,好像是朝著郊區的方向行駛,我現在正在跟蹤他們……”
報完警,唐如玉已經開著車,悄然跟了上去。
同時,一邊跟蹤,她還一邊打電話給自己的大伯金大福,將事情匯報了一遍。
聽到這個消息的金大福顯然一愣,要知道陳安可是宗師啊!幾個紋身大漢就想要綁架一個宗師,那顯然是不可能的?
當即,金大福便猜測,綁架是真的綁架,但陳安很可能是想要看看這綁架背後的指使者,否則他不可能不會不反抗的。
“如玉,你聽著,你小心的跟著,等他們停了下來,你就給我電話,剩下的事請就交給我,你切記不可靠得太近,注意自己的人身安全。”
金大福隨後將這件事情報告了自己的父親。
金富貴聞言,一雙老眸皺起,摸了摸下巴,許久後才淡淡的道:“不管是何人所為,都上不了陳先先生,我們要做的就是不讓陳先生進監獄!”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長的時間,車子已經離開失去了,很快便到了一條人煙稀少的鄉村小道上。
環視著外麵四周的環境,雙眸中掠過了一抹冷意,淡淡的問道:“你們到底是何人?為何要來抓我?”
隻是,他的問話,卻沒有一個人回答,仿佛連空氣都沉默了下來。
陳安見狀,不由的搖了搖頭,看樣子,自己不動手是不行了。
想到此處,陳安便直接動起手來,畢竟他可從來沒有將眼前的幾個人放在眼裏。
剛剛不動手的原因是因為在鬧市區,人多眼雜,此刻在這人煙罕至的郊區那邊沒有半點顧慮。
念及此處,陳安動手了。
一拳猛地掄出,砸在了身邊一個大汗的眼眶上。
宗師的速度,即便是內勁後期的武者又如何,依舊反應不過來。
“唉喲!”
那人慘叫一聲,整個人猛地裝在了後麵的車窗上。
車窗哐當一下,直接被砸爛,他頓時頭破血流。
“臥槽,竟然敢動手!”
其他的幾人頓時反應過來,二話不說,就朝著陳安撲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