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安在鄭家人的簇擁下走進了鄭家別墅大門,隨後便直接朝著鄭秋冬的臥室而去。

臥室裏,鄭秋冬躺在**,麵無血色,氣息虛弱。

“陳大師,真的是你!”

鄭秋冬見到陳安進來,頓時驚喜交加。

先前聽到自己兒子跟自己說,研製出這靈氣水的人便是那在漠北遊輪上的陳安,他第一反應是不相信的。而此刻見到了,內心卻是無比的激動。

陳安眼見鄭秋冬要起來,便走了過去,點頭道:“確實是我,鄭老當日在遊輪上為我南疆武者出氣的勇氣,無人能比!”

鄭秋冬聞言,搖了搖頭,麵色苦澀,自嘲道:“我那是不自量力,怎麽能夠和大師相提並論!”

周圍的幾個不知所以的鄭家子弟聞言,頓時對眼前的這個少年好奇起來,到底他有何能力,竟然能夠讓他們鄭家老爺子都如此低聲下氣的來吹捧他?

陳安擺了擺手,臉色平淡的說道:“那馬駿若是不招惹我,我也不會殺了他,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眾鄭家子弟聞言,頓時明白了,原來眼前的這少年,便是幫他們鄭家報仇雪恨的那個少年,難怪他們的老爺子如此尊敬。

“陳大師,您先為我報仇雪恨,現在又要救我於水火,大恩大德無以為報,還請受我這老頭子一拜。”

鄭秋冬內心對陳安很識感激不敬的,若是沒有陳安研製出來的靈氣水,他可能撐不到現在。他不怕死,但沒有人會想死。

說話間,床邊的子弟就已經扶著他起來,鄭秋冬納頭便要拜下。

陳安見狀,身形一晃,便來到了鄭秋冬的麵前,扶住了他,“我已說過,殺馬駿不過是舉手之勞,不值一提的事請,鄭老不必如此!”

“是了,小先生不會在意這些俗禮的,爸,您不必這樣,就算是要道謝,也應該是由身為人子的我來做!”

鄭文山在龍泉山莊見識過陳安的手段,自然也是摸清了陳安的脾性。此刻在旁笑了笑,也跟著將自己的父親給扶了起來。

鄭秋冬見到此幕,甚是欣慰一笑,此時看著陳安的目光力,也顯得更為熱切起來。

鄭氏父子二人的戲碼,陳安見狀也隻是笑笑,也沒有再廢話,開門見山道:“鄭老,此次前來,我便幫你瞧瞧您的傷情到底如何。”

鄭老聞言點點頭,當即伸出了自己的手腕,陳安探了探之後,嘴角一笑,淡淡的道:“不嚴重,今天我便幫你解決掉!”

這話一出,眾人頓時楞住!

不算嚴重?還今天就能夠解決掉?

“真……真的?今天就能治好?”

鄭老的老臉充滿了激動,雙眸也仿佛更加清涼起來。

“如果不能今天就將你治好,我就不會過來了!”

陳安笑了笑,目光環顧四周一圈。

眾人聞言,皆是一怔,但沒有人敢懷疑。

一個能夠殺了馬駿,研製出靈氣水的少年,還有什麽奇跡在他身上是不可能的?在他們鄭家人眼中,陳安便已經是一個奇跡。

“那小先生,可需要我準備些什麽?諸如銀針……”

這個時候,鄭文山在側小心翼翼地問道。

畢竟,在鄭文山看來,陳安要治病救人那便一定是按照中醫的路數來。畢竟每一個來給他父親看病的中醫,無不是望聞問切之後進行針灸。

陳安聞言一笑,搖了搖頭,道:“不必!”

此話一出,頓時讓鄭家眾人疑惑不解。

“不用銀針?那怎麽治?”

“是啊,我還從來沒有見過不需要銀針便能夠治好人的。”

鄭家子弟們的議論聲,一一落在了陳安的耳朵裏,他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陳安也沒有理會這些議論聲,從懷裏摸出一個瓷瓶,裏麵裝的是還沒有稀釋過的靈氣水。

“鄭先生,麻煩你去弄一些溫水來,再給我準備一個杯子,然後將這一瓶藥給你父親服用下去,便能夠徹底解除他身上經脈俱損的症狀。”

陳安說著,直接將瓷瓶送上。

“好!”

徐文山連連點頭,當即吩咐人去準備。

不多時,便有人送來一大瓶溫水過來,以及準備了一個精致的杯子。

陳安直接將手中的靈氣水倒在杯裏,然後到了一些溫水,搖晃了一下,便遞給了鄭秋冬。

看著手中端著的水杯,鄭秋冬麵露遲疑之色,他已經能夠猜出這是什麽了。靈氣水他已經喝了三四瓶了,也沒有任何的效果。如今喝的還是稀釋過的,真的有用?

陳安仿佛看出了鄭秋冬心中所想一般,淡淡的一笑,“鄭老,我與你共飲一杯,您看如何?”

鄭秋冬看著陳安一臉的坦然,心裏暗自苦笑一聲,知道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但他實在是因為喝了三四瓶之後,有些不相信了。

看著陳安仰頭痛飲了一杯之後,鄭秋冬心中雖有懷疑,但也還是跟著陳安一起仰頭喝下。

一股清流順喉而下,瞬間在周身流動起來,僅僅是在片刻功夫之下,他就感覺心頭的壓抑感變得輕鬆不少,同時身上地經脈也發出了劈裏啪啦地聲響,那是經脈自動複原發出地聲音。

這種感覺他很清楚,他第一次喝靈氣水的時候就是這種感覺。

隻是,這一次的感覺比那第一次喝的時候更加強烈三四倍!

“這是什麽神藥?竟然有如此奇效?”

鄭秋冬心裏巨震,不敢相信地驚呼起來。

自從被馬駿廢了之後,他便喪失了鬥誌。若不是這一次鄭家深陷危機,他也不會抱著試一試地態度去嚐試靈氣水。更不會查到這靈氣水就是陳安製作地。

眼下這一杯“藥”下去之後,鄭秋冬整個人的氣色都恢複了過來,渾身上下都在漸漸的恢複著真氣,讓他逐漸感覺到一種充盈的感覺。

不過十來分鍾的事情,鄭秋冬渾身上下便沒有任何傷痛,經脈複原,甚至還比損傷之間的境界提升了許多。

“哈哈哈哈,我鄭秋冬好了,我鄭秋冬好了,哈哈哈……”

鄭秋冬仰頭大笑,仿佛在宣泄著這些日子裏的憋屈。

“陳大師,您請受我一拜!”

鄭秋冬不顧眾人阻攔,當即跪拜在陳安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