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
“還是王大師胸懷寬廣啊!”
“此乃真大師,現在的年輕小輩,差遠嘍!”
周圍的一眾領導也都紛紛點頭稱讚,此時連不少專家都不耐煩的看著陳安三人。
之前,王大師一路走來,分析的頭頭是道,雖然有許多他們聽不懂的詞匯,但卻句句深入淺出,所以他們都明白基本意思。
在眾人都束手無策的情況下,王大師的解釋是目前看起來最合理的一個。
結果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跳出來值一,這算怎麽回事?
“哼,就他這年齡,連做我手下的研究生都不夠資格。”其中一個農業大學的教授一不屑的嗬斥道。
“研究生?我看他連大學都還沒上吧!”另外一個地質學院的專家搖了搖頭。
“老師,您說他是不是真有本事?還是在此故弄玄虛?”一個麵容清秀,拿著筆記本在旁記錄的學生模樣的女子問道。
還未等她身邊的白發教授回答,一旁的帶著金色邊框眼鏡的三十來歲的男子就一臉輕蔑的笑道:“真本事?忽悠人還差不多,真本事。”
“想想我們上了四年大學,兩年碩士,三年博士,又跟老師學了這麽多年,十念苦讀都對百草園內的事請沒有頭緒。老師更是院士身份,也絲毫無解。他區區一個十七八的少年,我才不信他有本事呢!”
“學長說的是!”女子吐了吐舌頭,縮了縮腦袋。
站在兩人身旁的白發教授也點了點頭,顯然是認同了這男子的說法。
這名教授名叫慕容楚,乃是華夏的有名的農科院士,供職尚京,算是在場中身份最為尊貴的一個,更是這一次帶領各大農科專家前來攻關的領頭人物。
但可惜,他們已經一籌莫展還幾天了,天河市的高層才不得不采取其他手段。
而跟在他身後的一男一女,更是他最喜愛的兩個弟子。男的叫駱兵,女的叫慕容臻,乃是他的孫女。
兩人皆是他手下的精英翹楚,所以此番也是特地帶了出來長長見識。
慕容楚微微歎氣道:“是我學識不精,最後還得從華夏的傳統文化中尋求方法。”
“老師您謙虛了,我看那什麽王大師也不過是裝神弄鬼之備,這最後依舊要靠我們這些人來解決。”駱兵冷笑道。
他心中對天河市政府不信任他們這些有學識的人十分不滿,而且作為華夏機關的科研精英,自然是覺得高人一等,看不上望大師這種神棍。
慕容楚聞言,搖了搖頭,“這回倒是你錯了,這個王大師還真的是有本事的人。”
說到這,莫容楚地眼神變的悠長起來,仿若穿越了時間的長河,回到了過去。
“80年代地時候,當時嶺南省的沿海地帶竟然在風調雨順的情況下顆粒無收,幾十萬人吃飯沒有著落。”
“那時候整個院裏招集眾人會診,我和其他的幾位院士都感覺十分棘手,找不出原因。最後嶺南省高層請來了幾位風水大師幫忙,這些風水大師花費了半個月的時間,布了大陣,然後將嶺南省顆粒無收的地區都盤活了。”
“當時這件事震驚了華夏高層,而那風水大師裏便有這一位王大師。”
慕容楚說到此處,駱兵已經震驚的目瞪口呆了,連慕容臻都雙目預案等,小嘴微張。
“世間萬物,科學不能解釋的東西太多了。”慕容楚感歎道。
越是學識到了他這一種境地,越是對天地自然有著敬畏之心。
“王大師十真正的大師,若是今日連他都解決不了這個問題,那這件事恐怕無人可解了。”慕容楚搖頭道。
聽了慕容楚地一席話,駱兵和慕容臻看著王大師地目光,也不由的多了幾分敬畏。而對於感挑釁望大師權威的產能,他們自然是不屑一看。
此時,王大師一臉從容的對陳安道:
“小道友,不知我王某何處說錯了,還望你指正一番!”
麵對眾人的驚疑,輕蔑,冷笑,陳安都無所畏懼,淡淡的道:
“不是何處,而是從頭到尾,全部都說錯了,沒有一句是對的!所以我才說,你是一派胡言!”
陳安的聲音很輕,但每個人都聽的十分清楚。
一派胡言。
再一次聽到這詞,即便是脾氣不錯的王大師也不由微微動怒起來。
想他乃是南疆諸省的大師,放眼整個華夏風水界都是首屈一指的翹楚人物。而且成名依舊,更是達官顯貴,高官巨富的座上賓。
若不是這一次天河市有人拿著當年的信物來請他,他都未必肯過來呢。
可誰知道他堂堂的大師,跟反駁自己的小子好聲好氣說話,這小子竟然一點情麵都不給,一而再再而三的說他一派胡言。
“小孩,你師承何處,你家長輩沒有教過你如何對待前輩的嗎?竟然敢說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話來。”王大師皺眉說道,心中已然不悅。
陳安負手而立,淡淡的道:“我無師無長,但你在我眼中卻做我後輩的資格都沒有,還想在我陳長青的麵前妄稱‘前輩’?真不知道你是哪裏來的自信。”
“哼!”聞及此言,王大師再也壓不住心中怒火,冷哼笑道:“這諾大華夏的風水界,能夠做我王文濤前輩的人,當真沒有幾個,都是活了上百歲的泰鬥人物,不知道你是他們中哪一位的弟子?”
“王文濤?竟然是王文濤?”
場眾人聞言,許多都臉色一變。
“他就是那一個僅次於東南諸島嬴正的王文濤?”
看著陳安臉色上疑惑的表情,王大師當即斷定陳安沒有聽過自己的名號,當即笑道:“看樣子,小兄弟你連我的名號都沒聽過,看來並不是我風水界的人啊!”
他一邊笑,一邊搖頭,“虧我還以為你是那個大師高徒出山了,原來是一個門外漢。也難怪你不知道什麽叫做九陽地。”
“沒錯,我陳長青的確不是風水界的,更不懂你那所謂的九陽地!”
在藍少驚駭地目光中,陳安很是幹脆地點頭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