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永平這話一出,陳安沒心動,但是耿家明跟林嘉欣卻心動了。
“是啊老大,你二話不說就砸了四千萬拍下這玉葫蘆,我們都不知道真假,不如跟這何先生去請大師來看看吧,別花了冤枉錢。”耿家明在一旁提議道。
林嘉欣也開口,說了一句:
“法器我們也不懂,要不咱們還是請專業的人看看吧!”
兩人連忙鼓動起來,他們都是出於好心,不忍心見陳安的四千萬打了水漂。
陳安見狀,眉頭微微皺了皺,但是很快又鬆開,嘴角笑了笑,欣然答應道:“也好,就聽你們的,請個‘專業’的人看看!”
聞言,何永平嘴角當即笑了笑,帶著陳安等人除了希爾頓酒店,乘著酒店的專車,一路開到了澳島著名的米其林三星餐廳。
“這是澳島唯一的一家米其林三星餐廳,主廚是著名的簡萊斯特,他們家的伊比利亞的火腿,烤乳豬以及章魚飯都是非常楚明的,滋味鮮嫩,原汁原味。每個人都需要300美元,並且不提前預定的話,都訂不到。”
何永平最為澳島人,對餐廳的認識如數家珍。
他畢竟出身豪門世家,一旦將自己的學士跟風度都展現出來的話,頓時舉止優雅,如同一位上流社會的紳士一般。
澳島這邊受葡國的影響很重,所以各大家族豪門對子女的家教更多的都是按照葡國貴族的子弟培養。即便澳島的許多富二代在背後十分的齷齪,但是便麵上依舊是風度翩翩,舉止有禮,完完全全的衣冠禽獸。
何永平的這一套對陳安沒用,但是耿家明根林嘉欣卻十分有用,耿家明直接看的眼中閃光,林嘉欣也是流露出了一絲絲欣賞的神色來。
畢竟跟陳安比起來,何永平已經步入了最有男人味道的時光,不然的話也不會折服一位又一位的女星嫩模。
“我跟這邊的米其林餐廳的主廚認識,到時候請他親自為我們下廚!”
走進包廂,何永平便十分紳士優雅的為林嘉欣拉開了座位,然後才落座,然後看著陳安道:
“錢大師要等一會兒才能過來,不如趁著這空擋,小兄弟讓我們看一下拍賣的法器吧?”
他之前的一番左派,成功的將耿家明和林嘉欣給迷惑了,都以為他是熱心腸的豪門公子個,此刻聽聞了他的話,也紛紛跟著慫恿陳安將法器拿出來給他們瞧瞧,開開眼。
陳安確實無所為,畢竟憑借眼前這幾個肉體凡胎,又有誰能夠看得出那玉葫蘆裏的奧秘?
他打開密碼箱,將玉葫蘆從裏麵取出來。
近距離觀看,眼前這個有成年人巴掌大小的玉葫蘆,上麵雕刻著神秘的紋路,像是古老的文字。但材質比較粗劣,混身雜質,但不得不說雕工還是十分的精美細膩,而且仔細摸得話,還會發現這玉質很是細膩,完全由媲美最頂級羊脂玉的手感。
眾人小心翼翼地觀察了一番之後,實在是看不出這東西到底哪裏值四千萬了。
耿家明忍不住問道:
“老大,你四千萬眨都不眨就買了這個東西,實在是太不值了,這東西頂多就是上萬塊。”
陳安海沒有開口,一旁的何永平已經笑著開口道:“看來家明你並不懂什麽是法器啊。你要知道,即便是最普通的法器,那也是有幾百萬的價值。這件玉葫蘆,先不說有清神定心,滋養肉身的功效,還有其他我們不知道的好處。拍個兩三千萬是很正常,隻不過四千萬確實多了點,超過了原本的價值。”
感慨完了,還不忘搖了搖頭,仿佛實在替陳安感到不值一般。
陳安卻依舊不為所動,不緊不慢的將玉葫蘆收回。何永平見狀,眼眸中的寒意更盛了幾分。
此時,那位何永平口中的錢大師才姍姍來遲,推開了包廂的們。
讓眾人吃驚的是,錢大師並不是大家想象中的那種仙風道骨的模樣,而是一位穿著中山裝,看上去十分儒雅的中年人。
“何少,聽聞你得到了一件法器?我特地的趕過來瞧一瞧。”錢大師一邊哈哈大笑,一邊自顧自的拉開了椅子坐下。
“錢燦這回你可猜錯了,這次並不是我獲得了法器,而是我身旁的這意味小兄弟財力更勝一籌,直接四千萬將我給幹掉了。”
何永平笑著說道,絲毫不為自己的競拍失敗了而感到羞恥。
“哦?四千萬拍了一件養身法器?這個價格溢價了啊!”錢大師聞言,微微皺了皺眉,旋即又鬆開:“小兄弟不知你是否介意,讓我瞧一瞧你這法器,幫你鑒別鑒別是真是假?”
何永平也添油加醋道:
“錢燦大師是澳島有名的大師,更是我們澳島風水協會的常任理事之一,在好幾家風水公司都掛了名的,曾經是從嬴正大師,是嬴正大師的得意弟子之一。”
“哪裏哪裏,何少您過獎了,嬴大師隻是隨便的提醒了我幾句罷了,我可不是嬴大師的得意弟子啊,羞愧羞愧!”
錢燦雖然這麽說,但臉上的得以笑容絲毫不減。
嬴正是港澳台東南亞公認的第一大師,據說他的術法,風水,倒水,獨步五十年,是南派風水界的第一人。能夠得到這樣一位南派大師的指點,這是錢燦的驕傲跟資本。
此刻被何永平這麽說,耿家明和林嘉欣也是將信將疑,畢竟他們還是學生,對風水玄學的東西了解甚少。
倒是陳按能感覺到,眼前的這個錢燦確實是個術士,而且踏入了修法真人境界。
“是啊是啊,老大你快把玉葫蘆拿出來給錢大師看看。”
耿家明等人催促道。
無論如何,錢燦頂著嬴正指導過的頭銜,以及何永平亮出來的氣質身份,都顯示著這兩人的學識跟見識超過了陳安這一邊的平均水平,讓錢燦鑒定一下是最保險的。
“也好,便讓你幫我看看吧!”
陳安端坐不動,嘴角笑了笑,意味深長的看了錢大師一眼,然後才淡淡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