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千塊能夠幹什麽用?總之你現在趕緊給我錢,不然你兒子就沒飯吃了!”劉大柱抱著胳膊,一副你不給我就不走的模樣。
“你……”
吳媽被劉大柱氣的渾身顫抖,“你是不是又拿錢去賭了?”
“嘿嘿,也就是小賭了一下,可能是今天出門沒看黃曆,全輸了。”劉大柱一點都沒有感覺到自己做錯了一般,“不過我知道你給有錢人家做保姆,每個月工資一定不少。”
“當然你也可以不給我,不給我那你兒子就要喝西北風!”
“你……你……”
吳媽被氣的臉色發白。
這個劉大柱是吳媽二婚的丈夫,之前為了給自己的兒子治病,所以才答應嫁給這個劉大柱。原本以為劉大柱是一個吃苦耐勞的人,卻沒有想到就是一個吸血鬼。
這幾年來,經常用自己兒子來要挾自己,找她要錢。
想到這裏,吳媽的心裏很是苦澀,也很無助。
“你要錢是嗎?我給你如何?”
劉大柱聞言,轉頭一看,就看到陳安帶著若有若無的笑容,站在了吳媽的麵前。
“你他媽的誰啊?”
看著忽然出現的陳安,劉大柱一臉的疑惑怪異。
“我是誰你不用管,你不是要錢嗎?我給你就是,你想要多少?”陳安一臉的淡漠。
“你……真的能給我錢?”
劉大柱細細的打量了陳安一番,此處無人,這隻能說明這少年是從這別墅區裏麵出來的,一現想到這劉大柱的內心就激動起來。
住得起別墅的人,一個個都是腰纏萬貫,真是沒有想到這小子看起來年紀不大,但卻能夠住在這景雲山莊裏麵。
“當然。”
陳安的臉色依舊淡漠,雙眸微微一眯,“隻是,你有這個膽量拿走嗎?”
“草!你他媽的玩我是嗎?信不信……”
劉大柱的話還沒有說完,陳安就直接一巴掌的扇在了他的臉上。
“啪”的一聲,清脆利落。
劉大柱當即一聲慘叫,整個人在原地轉了好幾圈,等他好不容易穩定住身形的時候,臉上赫然已經多出了一個清晰的手掌印。
陳安的這一巴掌,將他打蒙了,劉大柱用手捂著臉,一雙眼睛惡狠狠的盯著陳安,“你他媽的竟然敢打我?”
聞言,陳安忽然笑了,這世間好像還沒有他不敢打的人吧?於是,又是一巴掌,抽在了他另外一邊的臉上。
劉大柱的一張臉徹底被打成了豬頭,他也被這兩巴掌抽的有些發暈,還沒有反應過來,陳安那淡漠戲虐的聲音便幽幽的傳來。
“我不僅打你了,而且還打你兩下,你又能拿我如何?”
“啊啊啊,我要跟你拚命!”
劉大柱勃然大怒,咆哮起來衝向陳安。
陳安看都沒有看他一眼,微微一抬手,劉大柱整個人就直接飛了出去,然後一屁股跌坐在地上,還差一點兒撞到一個身穿長袍的中年人。
吳媽站在後麵,看呆了了,她完全沒有想到,陳安竟然說動手就動手。
“吳秀,你竟然讓外人來打我……”劉大柱滿臉猙獰的從地上爬起來,指著吳媽一臉惱怒,“你給我等著,你的兒子別想活了!”
說罷,就立刻撒開腿跑了。
吳媽聞言,當場就急得落淚。
“吳媽,到底是怎麽回事?”
陳安已經在劉大柱的身上留下了一道氣息,他不怕自己找不到這劉大柱。
吳媽一五一十的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跟陳安說了一遍。
原來,吳媽還有一個十二歲的兒子。五歲的時候,吳媽的兒子不知道得了什麽病,整個人便開始萎縮起來,而我吳媽原來的丈夫也是因此而離開了她們母子。
後來遇到這個劉大柱,劉大柱看重那時候吳媽的姿色,所以開出條件隻要吳媽跟他結婚,他就拿出錢來救治小孩。
可誰知道,結了婚後,這劉大柱非但沒有拿出錢來,還將吳媽原本積攢的錢都拿去賭了。
無奈之下,吳媽隻能外出打工,機緣巧合之下遇到了宮心雨,隨後便成為了陳安這一棟別墅的管家兼保姆。
上一個星期,劉大柱不知道從打聽到吳媽在給有錢人做保姆,隨後變蔣吳媽的兒子藏了起來,讓吳媽拿出錢來不然就讓吳媽收屍。
這才一個星期過去,劉大柱就將吳媽給他的兩千塊輸得一幹二淨,於是就出現了今天的這一幕。
而陳安此刻也算是明白,飯桌上吳媽為何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了,很有可能便是跟今天的事情有關。
“現在他跑了,我找不到他,就不知道兒子在哪……”
吳媽說著,就蹲在了地上哭泣起來。
“吳媽你放心,你兒子我替你找回來!”
說罷,陳安便消失在原地,讓吳媽頓時一愣。
劉大柱離開了景雲山莊之後,便一路沿著馬路往回走,一邊走一邊罵罵咧咧的。
“吳秀你個臭逼,你等著,老子不弄死你的兒子不姓劉。”
“那你就別姓劉了!”
一道冰冷的聲音忽然響起,緊跟著他就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站在了他的麵前。
“你……”
“你什麽你。”
陳安的臉上掛著一抹溫和的笑容,但是落在劉大柱的眼裏卻是寒冷萬分。
“你別亂來啊我跟你說,我可是能夠報警的!”
“將吳媽的小孩交出來,否則……”
陳安還沒有說完,身上的威壓便已然釋放出來。
他的威壓即便是半步宗師都不敢硬撐,何況是一個普通人?劉大柱剛想反抗,整個人就被這威壓壓在地上,滿臉的恐懼,仿若被數百斤的大石頭壓住了胸口一般。
“我說我說……”
聽到這劉大柱如此說,陳安才稍稍減緩了威壓。
按照這劉大柱說的地址,陳安也卻是找到了一個小孩,隻是不知道是不是吳媽的孩子,但還是決定帶回去給吳媽看看。
陳安剛回到別墅門前的時候,便發現一個穿著長袍的中年人在自己的別墅外麵晃悠。
看到陳安背著小孩回來,便是立刻走了上來。
“這位先生,您這院裏的一株植物可否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