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千秋已經仔細的探查了跟在淩風身邊的這些人的實力,一個個都是內勁後期武者。
以他現在的實力,對付一兩個還行,若是超過五個以上,那是絕對沒有勝算的。
但是,陳安就不一樣了。
據他的了解,陳安乃是法武雙修,實力何止恐怖二字能夠形容的,即便是巔峰時期的自己都不是陳安的對手,更別說眼前這些隻有內勁後期的武者。
“好小子,來人給我將這個偷盜了我藥神穀丹方的小子拿下!”
淩風看到陳安竟然沒有絲毫的畏懼,心中不由大怒起來,果斷的下達命令。
“是!”
一行人當場應諾下來,一個個擼起袖子,直接朝著陳安就撲了上去。
眾人一眼看去,紛紛搖頭,都認為陳安這一次惹上藥神穀是完蛋了。
然而,半響還沒到,那些原本朝著陳安衝過去的幾個人,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就仿佛被下了定身咒一般,一個個硬生生的定在了原地,不能動彈分毫。
“這……這是怎麽回事?”
眾人見狀,紛紛楞住了,不明所以。
淩風也眉頭緊皺,臉色沉了沉,朝著那幾個不滿的喝道:“你們站在那裏看戲嗎?還不給我動手?”
聽到淩風的話,那幾個原本要衝上去的人心中頓時有苦說不出。
不是他們不想動,而是他們根本動不了。
甚至他們連話都說不出來,隻能夠站在原地,如同雕塑一般。
不用想,這肯定是陳安在暗中出手了。
要知道,陳安現在可是塑丹境,實力比這地球上大部分的宗師都要強大。
不說殺人,但要用意念壓製這些人,讓他們動彈不得,還是十分簡單就能夠做到的事情。
“不用叫了,他們已經被我定住了,動不了了。”
在眾人疑惑的時候,陳安那平靜的聲音悠然響起。
聽到此話,眾人紛紛回過神來,一個個看著陳安的眼神也不由得變了變。
此時,所有人才覺得眼前的這少年不簡單。
“這少年,剛剛暗中出手了?我怎麽沒看見?”
“我也沒有看到他出手,難不成他是宗師?還是修習控製法術得術法道人?”
“這少年會是宗師和術法道人?不可能吧?莫不是他身後還有人在暗中出手?”
眾人抑或紛紛,但是看著陳安的眼神,卻無疑複雜了許多,也多了幾分尊敬。
“小子,你對他們做了什麽?”
淩風此刻以己經回過神來,雙眸微眯的盯著陳安。
“正如你看見的,就是定住了他們讓他們不能動彈罷了。放心,不會傷筋動骨!”
陳安淡淡的解釋道,隨即一步上前。
咚!
一聲震響,猶如洪鍾敲響一般,以陳安位中心,一股無形的風波,頓時朝著四麵八方席卷而去。
“啊!”
“這……”
那些原本定住的人,頓時發出了一聲慘叫,緊接著便如同斷了線的紙鳶那般,當場倒飛出去,一個個全都躺在了地上,直接喪失了戰鬥力。
“這……這怎麽可能?”
“那少年,竟然還是一名內勁外放的高手?我的天!”
“何止是內勁外放啊,他剛剛隻是一腳踩在了地上,那些讓人就全部都被震飛了。這顯然是宗師實力,即便不是宗師,那也是半步宗師!”
見到此幕,眾人驚叫起來,看著陳安的眼神中頓時寫滿了驚懼,一個個都往後退了幾步,生怕被波及到。
原本,他們都以為,這少年隻是一個普通人。
試想一下,一個普通人身懷重寶,不招惹來殺身之禍才怪。
但是現在,陳安隻是隨便的往前踏出一步,便直接將好幾個內勁後期的武者給震飛了。再說他是普通人,都沒有人會相信了。
在這坊市,除了那些赫赫有名成名已久的老怪物之外,還真的沒有人能夠如陳安這一般,一腳救將好幾個人給震飛的。
至於淩風,此刻的臉色也是變了。
他完全沒有想到,眼前這少年竟然會擁有如此厲害的實力。
僅僅隻是一腳,就將他帶來的人一個不落的震飛。
如此的實力,已經絲毫不比他們藥神穀的長老差了。
“真是失策,沒有想到這小子竟然是個硬茬!”
淩風心中暗想,雙眸卻是一轉,很快又心生主意,隨即嬉皮笑臉的說道:
“嗬嗬,這位小兄弟,先前我隻是跟你開個玩笑。現在嘛,我就不打擾你做生意了,還有事我先走了。”
說完這些,淩風便準備要撤。
俗話說,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以他的實力,根本不可能是這少年的對手,所以隻能古暫避其鋒芒,等他找來幫手,還不是將那小子手中的丹方拿到手裏?
“我說了讓你走嘛?你剛才沒走,現在就更別想走了!”
陳安嗤笑一聲,心裏又怎麽會不知到他的想法?想要跑?說到底還不是去搬救兵?
一句話說完,陳安手下當即一動,一記無形的掌風,直接朝著那淩風猛地拍了出去。
淩風見狀,顧不得多想,趕緊雙手擋在了胸前,想要將陳安這淩空一掌給擋下來。
“砰!”
一聲悶響,淩風地嘴裏當即一聲慘叫出聲,身形暴退,如同炮彈一般轟在了後麵地牆壁上。
等他跌落在地上地時候,嘴裏更是直接突出了一大口鮮血,臉色瞬間蒼白。
他兩條手臂也耷拉著,無法動彈,顯然是直接被陳安那隔空一掌直接給震得骨頭碎裂了。
“嘶……”
眾人見狀,紛紛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少年,好強!”
有人驚呼出聲,其他得人也瞪大了雙眼,宛如白日見鬼那般,不可置信得看著陳安。
陳安對此絲毫不在意,隻是冷哼了一聲,漫不經心地走上前去。
他來滇中,沒有招誰惹誰,此時竟然人要來冒犯。他若是不殺人立威,以後豈不是每一個人都想要欺負到他頭上來了?
陳安一步一步上前,很快就到了淩風的跟前。
此刻的淩風,滿臉的恐懼,已然沒有了先前的不可一世,姿態十分的狼狽。
雙手都已經被打斷的他,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看到陳安走了上來,他分明感到一股冷意襲來,這讓他趕緊抬起頭來一看,正好對上了陳安那冷冽的雙目。
忍著劇痛,驚懼萬分,結結巴巴的嚷嚷道:“你……你想要……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