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此次來找你的朋友,陳長青!”
張金海一臉笑意,簡單的介紹了一句。
不是他不願多說,而是他完全不知道陳安究竟事什麽身份,來自何方,身後有什麽勢力。除了陳安的名字和十裏之外,他確實是一概不知。
即便是想要詳細介少,也無從說起。
“原來是陳小友找我!快裏麵請!”
談笑間,金聖恩已經帶著他們往裏麵走去。
金蓮聖教很大,占據了滇中好幾座高山盆地,山脈裏麵也是瓊樓高築,看起來宛如人間仙境一般。
如此的場麵,比起孫千秋的赤炎宗,真是氣派了不少。
而孫千秋見到如此的場麵,心中也是羨慕不已,若是有一天赤炎宗也能夠有如此的亭台閣樓,那就實在是完美了。
而這恢弘的建築,也從側麵說明了金蓮聖教的底蘊深厚。
不多時,陳安一行人便已經來到了金蓮聖教的主樓,此處燈火通明,雖然已經臨近黑夜,但在這裏依舊是聚集了不少的人。
陳安巡視四周,掃視了一圈,隨後更是開放一年,但卻依舊沒有察覺到聚靈草的氣息。
這讓他心下微微一怔,但也沒有表現出來,很快跟著金聖恩上了主樓的頂樓,然後坐了下來。
坐在頂樓,一眼往下掃去,很快便看到距離主樓有數百米距離之外的地方,在那架起了一座高高的擂台。
而在那擂台之上,還有兩人在搏殺著。
其中一人赤膊上身,手持長刀,身上已經是鮮血橫流。
另外一個則是二十出頭的年輕人,一臉雪白,陰氣縱橫,身上卻一塵不染,唯獨雙手上沾滿了鮮血。
如此的模樣,如同是從地獄中走出來的殺人狂魔一般。
“我認輸!”
擂台上,手持長刀的赤膊漢子,自知自己不是眼前人的對手,隻能選擇投降。
“認輸?你沒搞錯吧?此處乃是生死台,隻論生死,沒有認輸!”
話音剛落,那年輕男子便殘忍的一笑,周身一隻隻黑漆漆的蠱蟲猛的飛掠而出,盡數朝著那男子覆蓋上去。
在陣陣的慘叫聲中,那人的血肉統統被蠱蟲蠶食,不過眨眼間的功夫,便成了一具骷髏,哐當當地散在擂台上邊。如此場麵,血腥恐怖,觸目驚心!
高樓上的幾人頻頻側目,張金海見了也是沒有大皺,孫千秋更是臉色一變,卻唯獨陳安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波瀾。
金聖恩卻是哈哈大笑,指著場下的年輕人,得意的道:“那是我的兒子,金霄。”
“哎呀,我這兒子就是生性好動,在我這教中特意設下這麽一個生死擂台,但凡是上台戰勝了他的人,都能夠得到我金蓮聖教培育出來的一直蠱王作為獎勵。”
“可惜啊,這個擂台已經設立三四年了,都還未曾有戰勝過他的人出現。”‘
話語之間,金聖恩十分的自得,絲毫沒有因為剛才那血腥的場麵感到半點的不適應。
“他都已經認輸了,你兒子為何還要殺了他?”
張金海麵露不解,但他終究不是這金蓮聖教的人,自然也不知道金蓮聖教的手段有多麽的血腥殘忍。
“張宗主,既然是生死擂台了,那就沒有勝負,隻分生死。技不如人,便要承擔死亡的後果,否則就別站上去。”
金聖恩得意的解釋了一句。張金海畢竟是正教中人,很不喜歡這樣的事情。不過這是金蓮聖教的事情,他的手也管不到這邊來。
唯獨陳安心下了然,他剛剛隻是看了一眼,便已經看出了些許端倪。
在這金霄的體內,竟然養育著一隻蠱王。但卻因為境界不夠的緣故,所以每天都要以大量的精血來喂養。
否則,這金霄必定遭受到蠱王的反噬。
而他設下這生死擂台,目的很明顯,便是要蘊養這蠱王。
三年的世間,這蠱王有也是吸食了上千人的精血,可謂是窮凶惡極之徒了。
當然,陳安並沒有在意。
想他陳長青,縱橫仙界數百年,踏遍九天十地,遇到過的邪魔歪道無數。不過世一個吞噬人經學的蠱王而已,實在是太小兒科了。
當然,金聖恩並不知道陳安的心中所想,臉上笑容依舊,“不說這個了。張宗主和陳小友來的匆忙,我金蓮聖教也沒有備些耗材,就一些家常小菜,還望莫怪!”
此話一出,張金海不禁無語起來。
這一桌子,擺的可都是山珍海味,如此也算是家常小菜?那什麽才算是好菜?
要知道,這跟他們太極劍宗比起來,實在是太鋪張浪費了。
不過張金海也沒有多說什麽,既然人家願意拿出來招待,自己敞開了肚皮吃就是了。
就過三巡,張金海才將目光轉移到了陳安的身上來。
“金教主,我這一次前來,其實是我這小友有事情找你,咱們現在說說正事如何?”
“正事?當然可以,你瞧我都忘了!”金聖恩此刻也轉過頭來,對著陳安疑惑道:“不知小友此番找我所為何事?”
說話間,金聖恩的臉上露出了一個古怪的笑容,此刻他已經認出了孫千秋的身份。便是當初將他金蓮聖教扶持的一個小宗派打的滿地找牙的人。
而他這一次能讓孫千秋走進他們金蓮聖教,完全是看在太極劍宗張金海的麵子上。
“我想問一下,你們這裏,可否有一個剛從漠北回來的老者?”
陳安開門見山地問道。
聽到此話,金聖恩眉頭大皺,深深地看了陳安一眼之後,才說道:“漠北回來的?莫不是我金蓮聖教的祖師?”
“我不知道他是什麽身份,就問你是不是有此人?”
陳安麵色不改,繼續問道。
“我金蓮聖教近期有去漠北,除了我金蓮聖教的祖師之外,再無他人。”
金聖恩說道,然後又問:“不知道陳小友你找我祖師所為何事?若是有急事,我可替你轉達!”
“沒什麽,就是他拿了我的東西。我今日過來,就是要將我的東西帶走,僅此而已。”陳安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