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聖恩見到此幕,內心也不由得流露出了一絲驚恐。

他現在已經是手段盡出,機關算盡了,若是換作其他任何的一個宗師前來,早就已經是命殞當場,死的不能再死了。

然而,陳安所展示出來的實力,根本不是那些命殞當場的宗師。他的勢力,已經強大到了超乎他的想象。

萬毒蠱齊出,竟然也不能將陳安給控製住,為了能夠直接將陳安秒殺,他還再頃刻之間施展出了最強悍的一招。

“此子的內勁真是無比的渾厚,仿若星辰大海,不可鬥量!我的寵物盡出都奈何不了他!”

金聖恩的眼神一變再變,有震驚,也有忌憚。

“這般勢力,除了師祖前來,恐怕我金蓮聖教無人能夠將其斬殺!”

思緒之間,金聖恩的目光瞬間鎖定在在深坑中央的位置,不由得皺了皺眉。

那深坑中,有一個小小的平台,從深坑內部延伸而上,陳安一臉風輕雲淡的站在那裏,身上一塵不染,仿若他剛才不是被那成千上萬的黑蠍子包裹起來的人。

陳安自然是不知道這些人內心的想法的,先前的那一手,他也消耗了了不少的靈力,不過這無傷大雅。自從他晉升到蘇塑丹境之後,體內的靈力就比之前渾厚十倍有餘。

先前那一招,他至少還能再施展十次。

此時此刻,他目光同樣是落在了金聖恩的身上,一臉平淡,冰冷依舊。

“現在,你還有什麽手段能殺我嗎?”陳安淡漠的說道。

“不得不承認,你的實力確實很強,不過你以為你這樣就能夠將我金聖恩殺了嗎?我告訴你,不可能!”

金聖恩強行穩定心神,手下動作連連,仿若還要施展出什麽殺招出來。

陳安嘴角翹起,繞有興致的看著他,完全不著急動手。

“這金聖恩,難道還有什麽壓箱底的絕招沒有使出來不成?若是這樣,那就真的恐怖了!”

淩敬元皺著眉,心中疑惑萬分。

倘若這金聖恩真的還有其他的絕招,那他就真的不得不重新審視一下這金蓮聖教的存在了。

張金海同樣是眉頭大皺,他和金聖恩是切磋過的,對於金聖恩有什麽殺招幾乎也算是了解。更何況,此刻的進聖恩在張金海的眼中其實已經是空空如也了。

按道理說應該沒有其他的殺招了才對。

“不過,金蓮聖教的手段詭異多端,這近聖恩手中沒準真的還藏有其他的絕招也說不定!”

張金海在心中暗暗計算著,眼中也是分期樂一抹猶豫神色。

“金聖恩要動手了!”

正在此時,解陽高呼一聲,在場所有人的目光當即匯聚過去。

隻見,金聖恩的身上忽然冒出一股黑霧,形同實質一般,一兩秒間便將他整個人都給包裹起來。

緊接著,金聖恩的身形連動,眾人也是看的分明,一個個頓時麵露驚愕神色。

“他要逃!”

“金聖恩想要逃!”

孫千秋看的清楚,臉上露出了怪異,愕然驚叫起來。

金聖恩確實是想要逃,再知道之際打不過陳安之後,他就已經做好了逃跑的打算,甚至先前說的那些話,也是為了拖延時間。

因為他知道,隻要之際能夠逃到自己師祖的麵前,即便是陳安再強,那也不可能是他師祖的對手。到時候,再配合自己的師祖,將陳安擊殺。

所以,他剛剛故意製造出浩大的聲勢,就是想要遠遁而去。

“金聖恩這人,果然是詭計多端。堂堂的雙師強者,竟然打到一半便想要遁逃。如此之人,除了他也是沒誰了!”

淩敬元見狀,不由訕笑起來,

而張金海對此確實極為不屑,冷哼一聲,“不戰而逃,算什麽英雄好漢!簡直是將強者二字都辱沒了。”

“張宗主,你這麽說就不對了。且不說著少年的實力實在是驚人,俗話說的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現在金聖恩隻要能夠逃走,換作任何一個人都難以找得到他,難度和大海撈針一般!”

解陽倒是覺得場眾的金聖恩做了一個十分明智的抉擇。

若是繼續和陳安糾纏下去,或許能夠對陳安造成傷害,但他金聖恩,也並定會迎命喪當場。

“沒錯,金蓮聖教可是掌握了一門遁地術法,速度奇快。眼下他這般執意要跑,隻怕著少年時攔不住他了。”

淩敬元也附和道。

隻是,兩人的話音剛剛落下,遠處的陳安便發出一聲不屑的冷哼。

“到了這個時候,你這堂堂教主才想要逃到,不覺得已經晚了嗎?”

說罷,陳安緩緩伸出一手,朝著那虛空遙遙打出。

而在另外一頭的今生恩,已經遠遁到了數百米開外,他哈哈大笑起來,“你手段即便再強大,也不可能殺了我。等我將師祖找來,定然要殺你了片甲不留……哇……”

話還沒有說完,金聖恩便直接發出一聲慘叫,吐出一口鮮血。

眾人當即轉頭看去,隻見那金聖恩的身上,竟然已經被洞穿了一個拳頭般的血洞。

“那……那時什麽拳法?”

“竟然能夠在數百米之外將一名雙師強者的肉身打穿,這拳法也太逆天,太恐怖了吧?”

“這少年的實力,實在是太恐怖了,真是手段層出不窮!”

場外的幾大強者見狀,當即驚叫起來。

而那陳安一拳轟出一個血洞的金聖恩,此刻更是一個踉蹌,當即倒在了地上。

他還想要撐起身子爬起來,但已經晚了。

陳安已經掠至他的跟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冰冷的雙眸能夠將他冰凍起來。

陳安也沒有猶豫,一道道攻擊打出,頓時化作道道細線,直接纏在在了金聖恩的身上,讓他無法動彈。

金聖恩掙紮起來,但纏繞在他身上的細線乃是陳安的靈力化作而成,和傳說中的捆仙繩有得一比,所以他再怎麽掙紮也掙脫不掉。

此時此刻,金聖恩已然是沒有半點招架反抗之力,猶如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他不甘心的抬起頭,對上了陳安那一雙沒有半點感情的雙眸,內心的深處,對你是生出了一股無比恐懼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