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克當場驚叫起來,內心伸出更是瞬間害怕起來。
要知道,他本來就是一名武者,而且在馬駿兩兄弟死亡之後的這一年裏更是發奮圖強,將自己的實力從內勁中期,提升到了半步宗師。
所以他深知強大的武者,到底是有多麽的恐怖。
“你……你是……”
李克此刻已經反應過來,臉上的神色又變了變。
而在這個時候,眾人的子彈也都已經打完了,看著眼前這個毫發無損的陳安,一個個紛紛嚇得臉色煞白,普通一下,跌坐在了地上,麵色慘敗。
“這……這家夥到底是人還是鬼?”
“我的媽呀,連子彈都傷不了他,我一定是在做夢把?”
眾人驚恐大叫出聲,看著陳安的眼神之中充滿了恐懼。
陳安麵對眼前的這群人,看都沒看,直接擺了擺手,隨即彈殼盡數掉落在地上,發出一陣叮叮當當的聲音。
嗖!
一陣輕微的破空風聲。
李克隻覺眼前一道寒光飛速掠過,還沒反應過來,他帶來的手下一眾,便接連發出陣陣慘叫聲。
等到他回過神來,定睛去看的時候,頓時一陣頭皮發麻,身上寒毛豎起。
隻見,他的手下,每個人的脖子上,都留下了一道深深的血痕,鮮血血汩汩冒了出來。
不過是眨眼的功夫,除了陳克之外,其他的人全部都喪失了生命。
等他再朝著陳安看過去的時候,就看見陳安的身邊懸浮著一口金色的長劍。
很顯然,剛才就是這一把金劍,將他的手下,全部都殺死了。
“這……這少年究竟是什麽來路?竟然能夠做到禦劍殺人,悄無聲息?即便是馬駿還活著的時候都做不到啊。”
李克頓時被陳安的這一手給嚇壞了,沒有絲毫的猶豫,撲通一聲救直接跪在了地麵上,朝著陳安連連磕頭。
“宗師饒命,宗師饒命!”
“你們是什麽人,為什麽要對莫雪兒下手?”
陳安沒有理會他,麵無表情,語氣冰冷的問道。
碼頭上,一股濃鬱的血腥味緩緩地蔓延開來。這股味道,深深地刺激著李克地神經,此時此刻,更是麵對猶如惡魔一般地陳安,更是不敢有任何地隱瞞。
“我……我是五虎堂的人!我……我也隻是奉命行事!請,請宗師饒了我這一次!”
“奉命行事?奉誰的命?”
陳安聞言,雙眸中瞬間射出一道寒芒,厲喝道。
“我師傅……吳東!”
李克沒有說半句謊話,忙是將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說了一遍。
“哦?吳東?就是你們五虎堂那個所謂的宗師?不過,區區一個宗師,竟然也敢想要威脅我?”
陳安當即發出一陣冷笑,原本他是想要殺了眼前這個李克的。但是現在轉念一想,他便當即改變了主意。
不管是眼前的李克,還是之前他所殺的馬駿兩兄弟,都不過是小魚小蝦罷了。自己現在殺了他,還會有其他的人會繼續找他的麻煩。
當然,他是不怕麻煩的。
隻不過,莫雪兒是絕對不能夠有任何閃失的。
當初漠北陳家就是動了莫雪兒的歪念頭,所以陳安不介意讓其覆滅。
既然現在這東南亞五虎堂也動了這個念頭,陳安便打定了主意要將它連根拔起。
而起,陳安此刻也是想起了之前宮心雨對自己說過。這東南亞五虎堂經常在華夏的邊境為非作歹,嚴重的威脅到華夏人名群眾的安全。
而且,南疆軍區這邊的海軍也是跟這一股勢力碰撞了好多年都沒有什麽辦法。
這一次,自己就當作是為民除害了。
陳安居高臨下的看著李克,緩緩道:“我可以饒了你一名,不過條件是,你要帶我去你們的大本營!”
“大……大本營?”
李克聞言,心中更是一顫,“你……你想要做什麽?”
陳安淡淡一笑,“用你那五虎堂的命,換你的命!”
此話一出,即便是再蠢的人都知道陳安想要做什麽了。李克更是被驚道了,不可置信的看著陳安。
“我……我師傅吳東可……可是一名半聖,您……您這樣過去,是不是太冒險了?”
他雖然已經見識了陳安的厲害,但也不相信陳安能有機會殺掉吳東。
不管怎麽說,吳東隨然不是聖境武者,但實力確實是已經到了半聖,而且比那些修出異象的宗師不知道強大多少倍。
如此的實力,即便是放在華夏的武道界,那也是可以俯視任何人的存在。
“這你就別管了,你現在要麽帶我過去,要你死在這裏,我自己過去!”
陳安沒有理會他,冷愣的說道。
他說這句話是有理有據的,他確實是能夠將李克殺了,然後再跟宮雲飛一起去找五虎堂的大本營。
但是作為一個從仙界重生回來的人,陳安很清楚,當一個人的實力到達一定程度之後,修煉的地方不會居於一處,也更需要安靜的地方。
所以,他根本不相信吳東會在五虎堂的大本營裏麵修煉。
而且這東南亞海麵上,無名的島嶼眾多,那吳東想要藏起來的修煉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雖然一座一座的找也能找到,但那樣太浪費時間了。所以他需要眼前這個李克帶他過去。
聽到陳安的話後,李克麵色當即一邊,不敢再說半句。
去也是死,不去那就是立刻死!
他立刻不想死,所以就隻能乖乖的聽命。
“不……不敢!我……我這就帶您過去!”
李克顫顫巍巍的戰旗身來,老老實實的走回船上。
而這個時候,宮雲龍帶來的人也靠了過來。一眾人看到碼頭上的場景,當即愣了愣神,皆是朝著陳安看了過去。
宮雲龍還好點,但其他的人卻都驚訝連連。
“這裏你們處理一下,我現在要去五虎堂!”
陳安用著命令的口吻吩咐道。
宮雲龍不疑有他,立刻吩咐手下的人開始做事,而他本人也是領著幾個人再度跟著陳安一起前往五虎堂的大本營。
一艘走私的海船在一望無垠的海麵上航行。
此時已近深夜,外麵更是大雨磅礴,雷電交加。
可在甲板上,卻站著一個身著休閑裝的少年,他腰板挺直,麵色無悲無喜,縱使大雨傾盆而下,他的身上依舊沒有粘到半點水澤。
在他的身上,似乎是有著一個無形的屏障,將雨水盡數擋在身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