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就是我家老板,怎麽你歐文還以為是我不成?要是我的話,我還真願意給你個麵子!”
薛丁坐在那,翹著二郎腿。
歐文聞言,瞬間臉色變了變。
他的父親是退休官員不錯,但他也沒有能奈可以跟江陵第一大家族周家抗衡的資本啊?且不說資產數十億,就是人脈也是他父親所比不了的,更何況是他呢?
“我還真是不知道這些人惹的是周二爺,若是知道的話,剛才就不會跟你那麽置氣了。”
歐文看著薛丁,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而葉勵飛雖然不畏懼這周家二爺,而且他還知道自己父親最近在查周家。
在這個關鍵的時刻,他父親之前也是千叮嚀萬囑咐,莫不可跟周家起衝突。
這件事情的嚴重性,關乎道他父親的升遷,若是證據確鑿證明周家一直在暗地裏做的是危害華夏的事情,到時候他父親便可以直上尚京,成為京官,邁入華夏權力最高層。
所以,他不能坑爹。
“陳安,這件事情我幫不了你!不是我不想幫,而是幫不了!”葉勵飛轉過身對陳安說道,隨即沉默片刻,看在是相識一場的份上,勸道:“我有個建議,不知你聽不聽!”
陳安聞言,笑了笑,“你說!”
“跟他們賠禮道歉,不然等周有康真的來了,那就真的不好辦了!”
“憑什麽要我們道歉?是他們想要強行帶走習姐姐,我們反抗還有錯了?”林嘉欣叫道。
歐文沉默不語,雙眸中閃過一絲不屑。
還憑什麽?就憑人家是江陵的第一大家族,就憑人家比你有錢,就憑他們人脈比你廣!就你們幾個鄉巴佬,還想要跟江陵第一大家族的周二爺掰手腕?
“陳安,聽我一句勸,真的,跟他們道個歉!若是換作其他的事情,我一定幫你,但這件事情我幫不了你!不然以我和藍錦榮的交情,說什麽也要幫你的!”
陳安擺了擺手,一點都沒有放在心上,反問道:
“你剛剛說周家二爺叫什麽?周有康?”
“對!”
“那就等著他來吧!”陳安聞言,重新躺回沙發上,慵懶的說道。
“沒錯,就應該他們給我們道歉!”
受到陳安的鼓勵,林嘉欣也是大為振奮起來。
“你們知道周二爺是誰嗎?”歐文忍不住諷刺道,“不要說你們,即便是陳家的那幾個大少,見了周二爺葉要喊一聲叔!”
“你們和陳家那幾個大少比起來,孰強孰弱!”
“是啊,嘉欣,你們還是跟他們道個歉吧!”
習微微也在想了很久之後開口勸解道。
她最終還是下定決心,等周二爺宋先生他們到了之後,自己就幫他們求個情,讓他們免受皮肉之痛。畢竟眼前的兩人都是為了自己才出頭的。
“習姐姐!”
聽到習微微這麽說,林嘉欣的神色當即就變了變。
她為人單純,而且一直衣食無憂,所以不是很理解成年人的這一種妥協。畢竟,理虧的不是他們這邊啊!
“我是為了你們好!放心吧,不管怎麽說你們都是為我出頭,我會想辦法讓周二爺和宋先生不追究你們!”習微微柔聲說道,試圖安撫林嘉欣反抗的情緒。
林嘉欣聞言,頓時如同霜打的茄子,腦袋耷拉著,一雙修長的大長腿無一失的在地上踢著。
“嗬嗬,這才是聰明人的選擇嗎!也罷,那我薛丁就看在習大歌星的麵子上,隻要你們肯過來跟我道個歉,我就不跟你計較,這件事也就這麽翻篇了,如何?”
薛丁聽到習微微服軟,當即就得意起來,神氣昂揚的說道:“不然等二爺來了,就不是道歉就能夠善了的了!”
“你是習微微?”
歐文這個時候才認出來,心下當即一愣,敢情雙方是因為這個大歌星起了衝突。
他看著陳安和林嘉欣,隨即便搖了搖頭,絕對他們兩人有些不理智了。
習微微是大歌星,她惹出事情大不了就是拍拍屁股走人,再不濟就是陪睡一個晚上就能夠解決。但是你們兩個在周有康的眼裏,就是雖是能夠捏死的螞蟻啊!
“真的要道歉嗎?”
林嘉欣滿臉得沮喪,她從小到大,什麽時候受過這樣得屈辱了?
葉勵飛葉是無奈得搖了搖頭,若不是因為自己父親再查周家的話,他定然是要跟周家撕破臉皮的。
這是,陳安從沙發上起來,“道歉,我們為什麽要道歉?嘉欣你說的沒錯,錯的是他們不是我們!”
“你們是沒有錯,弱小就是原罪!”歐文諷刺道,在他得知這件事情牽扯到周二爺的時候,就已經站在了薛丁那邊:“在這個社會,拚的是誰的拳頭更大,誰的實力更強,誰更有背景,金錢更多,人脈更廣!而你們,不用看就知道什麽都沒有!”
“人家周二爺要錢有錢,要人有人,你們有什麽?小屁孩一個!”
“陳安,他說的……真的嗎?”林嘉欣仿佛抓住最後一跟救命稻草般看著他。
陳安走到她的麵前,露出了溫柔的笑容,安慰道:“真的,又如何?”
“你忘了我們在澳島的事情了?”
“另外你隻需要記住,你是我的朋友,不管你做了什麽,不論對錯,都不需要道歉!”
陳安頓了頓,自信的笑道:
“因為我的拳頭是天底下最大的!誰想讓你道歉,先問過我拳頭再說。澳島那幫家夥都怕我,這周二爺跟他們比起來你還覺得害怕嗎?”
聽著陳安說的話,林嘉欣頓時笑了起來,而且也想起了之前和陳安一起去澳島發生的事情。
連澳島何家都要給陳安麵子,還有什麽事情是他結局不了的,隨即便又恢複了之前的神色。
見到兩人之間的友誼,習微微都不由有些羨慕起來。
然而,此時卻是有一道十分不屑的聲音傳來:
“小子,你很牛逼,竟然這麽不怕死。行,那就等而也來,到時候看你還能不能這麽嘴硬?”
陳安轉過身,仿佛沒有聽到他說的那般,又重新躺回到沙發上,淡淡的道:“我就怕你家的二爺不來!”
薛丁聞言,臉上當即易怒,還沒開口,旁邊的歐文就已經開始諷刺起來:
“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待會見到周二爺你可別哭!”
“哭的人一定不是我,相反會是你們!”陳安淡淡的說道:“你們二爺要是不來呢,我就將你們打廢,扔到海裏喂魚!所以你們還是祈禱你們二爺會來!”
陳安此話一出,眾人頓時為之色變。
一眾小弟如不是畏懼陳安的身首,早就已經崇尚阿裏了,將眼前這個膽大妄為目中無人的家夥打死了。
歐文也不由倒吸了一口氣,仿佛從來沒見過這麽作死和狂妄的人。
即便是知道陳安一些底細的葉勵飛也被陳安的一番話給楞住了,皺了皺眉。
而習微微也微微皺眉,到了這個時候,陳安還敢口吐狂言,真是膽大妄為不知死活。
一旁的王姐更是冷笑起來,打趣道:“微微啊,這就是你想要幫忙求情的兩個學生!你看到他們是有多沒腦子了嗎?要我說,你也是被他們連累的,你就不要再幫他們求情了,不然這一次過後他們還是會犯同樣的錯誤。”
習微微聞言,暗暗的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心中有一些失望起來。
這時候,外麵忽然傳來一陣嘩然的聲音。
隨即,一群人從外麵走了進來,領頭的是兩個中年人,一個西裝革履,一個身著唐裝氣度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