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你想娶我本小姐還看不上你呢,小屁孩!”
公孫錦當即就丟給陳安一個白眼。
“既然不用負責,我就放心了!”
陳安笑著用手指挑開了公孫錦胸前的扣子。
白皙的皮膚如同羊脂玉膏,雪白的高山在平地上隆起,形成一道美麗的風景線。
隻是,這一道風景線之上,有一個青色得紋身,那上麵的圖案像是一個古老的文字。
“不許看,快點拿出來!”
感受到陳安的眼神朝自己的胸口看去,公孫錦的俏臉紅得要滴出血來。
陳安這才回神,將手伸了進去,取出了一個小瓶子,然後擰開。
瓶子裏當即跑出一條小蛇,然後朝著公孫錦的臀部遊**過去。
“幫……幫我把……褲子脫下來!”
公孫錦又提了一個難以啟齒的要求。
這一次,陳安沒有問,照做。
他的目光很清澈,沒有絲毫的邪念。
隨即那小蛇就落在傷口處,吐出了信子,舔舐著傷口,一道道邪氣被舔了出來。
“那怪物,跟你有關吧?”
陳安趁著這一個空擋,開口問道。
“沒錯,正如陳先生所想,確實是與我們有關!”公孫錦沒有隱瞞,開口道:“那怪物前不久破除了我們家族的封印,跑了出來。”
“哦?你們家族還有封印?”
封印?
靈修的封印和其強大,當年就是因為他們掌握的封印力量過於強大,才會被聯手滅族。
“實不相瞞,我是靈族的人。”
靈族?怎麽不是靈修?
“而那怪物,我們靈族的典籍中也沒有相關的記載,隻知道在幾百年前忽然出現,然後被我們靈族的祖先鎮壓,前些日子封印弱了,還沒有來得及修不,便讓那怪物跑了出來。”
“我也是一路追到江陵,知道最近出現不少凶殺案,才找到它。”
公孫錦解釋道。
“好在你出手幫忙,那怪物雖然跑了,但應該一時半會也不能在危害人間了。”
她對陳安感謝了一番。
隨後,公孫錦推斷那怪物有可能會逃回被封印的地方。
而她也打算,等傷愈之後,就回封印之地查看。
“你……你有空跟我一起去看看嗎?我怕我一個人不是它的對手。”
“近期的話應該是沒有空的。”
陳安確實是沒有空。
江陵的恩怨,他還沒有解決。解決了之後,他要去軍區一趟,畢竟答應了要給兩個軍區的人培訓一番。再之後就是要去尚京。
等他做完這些事情,也不知道是猴年馬月。
而且,那怪物已經受了很嚴重的傷,不需要他出手以公孫錦的能力也能夠輕易製服。
當晚,陳安和公孫錦住在同一間酒店了。
海外洪門總部。
一座海島的高山之上,站著一個人。
他看起來五十多歲,但卻紅光滿麵,濃眉大眼,身形也異常的魁梧。
此刻,這人背負雙手,站在高山之上,麵對汪洋大海,仿佛在閉目沉思。
他站了很久,從太陽落山一直站到翌日的朝陽升起。
朝陽升起的那一刻,這人猛地揮動雙手,隨後雙手化掌為刀,猛的朝前麵的汪洋大海劈砍而出。
“開!”
一聲爆喝而起。
頓時滔滔汪洋猛地一顫,隨後這一片區域的海麵竟然裂了開來。
左右兩邊的海水被隔開,中間露出了一條身邊不見底的海峽。
這一幕如果被人看到,怕是會露出極其不可思議的神色。
而躲在遠處的洪門弟子臉上露出無比駭然的神色。
“門主的神功練成了,此等神技說是天下無敵也不為過!”
“這一不是異象大成的實力了,若不是輕言所見,我都不敢下相信這世界上竟然有人能夠在半步聖人做到這一步。”
“故有抽刀斷水,此前還以為是傳聞。今日一見,才知道我們是太無知了。”
“這已經怕是超過了抽刀斷水得層次了!”
“聖人之下,門主當是第一人。即便是聖境之人,恐怕也抵擋不住門主之威。”
汪洋斷隔整整持續了二十秒,兩邊的海水愈發高漲,但卻就是不能相聚。
好在老者收功了,奔騰的海水當即潰泄下來,衝擊在一起,濺起萬丈海浪。
“走吧,是時候去了結一些恩怨了!”
老者收工能夠,回國身,不怒自威,氣勢一時無人能敵。
他,正是海外洪門的門主和老祖,洪千行。
“這麽多年沒有在外麵行走,想必很多人都忘了洪千行三個字代表什麽,竟然連我洪門之人都敢殺!”
“老祖,船已經準備好了!”
“不需要!”
洪千行擺了擺手,隨即怒吼一聲:“豹來!”
天空之中當即一聲豹吼傳來,一直全身黑色的豹子從海水中竄出,那豹子約三米高,看的眾人驚駭連連。
海麵上,一人騎豹而行,掀起波滔駭浪。
某艘遊輪上有人見到此幕,頓時驚駭無比。
這世間,竟然還有此等人物?
莫不是天神下凡?
第二天,陳安是被陳思思的電話叫醒的。電話的內容很簡單,就是讓陳安無論如何今天都必須回家一趟。
因為明天是陳家老爺的大壽,今天陳家人要做在一起商量一下明天的事宜。
“能不去嗎?”
陳安睡眼朦朧的說道。
“不可以,除非你明天是不想回來了!”
陳思思直接了當的說道。
“我也還真的沒有打算回去!”
陳安脫口而出。
“反正你要是還認我是你的姐姐,你就趕緊給我回來!”
說完這句話,陳思思就掛斷了電話。
陳安搖了搖頭,看來這是不回也不行了。
簡單梳洗了一番,陳安便踏上了歸家之徒。
當他再一次站在陳家大宅麵前,不禁有些陌生。
去年的時候,自己就是從這個大門被趕出來了。
“安少爺,您回來了?”
大宅門前,一個正在打掃的老伯看到陳安的身影,一瘸一瘸的想要跑過來,隻是還沒跑幾步人就跌倒在地上。
陳安見狀,趕緊跑了過去,將他扶了起來,“陳伯,你沒事吧?”
“我沒事,我沒事,您回來了就好,回來了就好,少爺要是知道您回來了,一定很高興的。”
陳伯之前是陳安父親的心腹,陳安父親死後,他就一直在陳家做一個下人,打掃衛生。如若不是這樣,那就跟他一樣,被趕出陳家。
“您的腿疾可好些了?”
陳安蹲了下來,摸了摸他那受傷的腿。
“唉,也就那樣!”
陳伯的腿是幫陳安爺爺擋子彈的時候落下的毛病,隻是陳家人想來寡淡,以至於陳伯現在還要做這些事情。
不過想來也很正常,在陳家,你若是沒有一點用武之地,留給你的就是這樣的生活。
“沒事了,以後都沒事了!”
陳安一邊說著,一邊將靈氣輸入其中。
陳伯感受到那一股溫熱,當即一怔,“安少爺您……”
“什麽都別說,替我保密!”
不一會兒,陳伯站了起來,腿上的疼痛已經消失殆盡。
正想要對陳安說謝謝的時候,發現他已經不見了。
陳安走進陳家大宅之後,很多人都盯著他,而一直在前廳等陳安的陳思思更是直接將陳安帶到裏麵去。
“你可算回來了!”陳思思說道。
“我進來的時候,發現氣氛有些不對,可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陳思思聞言一愣,沒有想到陳安竟然這麽快就發現了。
“嗯,確實有事!”
“什麽事?”
“到裏麵再說,爺爺他們都在等你!”
陳思思一臉的憂鬱,讓陳安更是覺得此時非同尋常。
不過還是跟在陳思思的背後,走進了陳家的議事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