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

童菲坐在呂梁的身邊,兩人挨得很近,至於陳安,則是早就被童菲遺忘了,此刻坐在某個角落當中。

“我倒是忘了,童菲你不就是江陵的嘛。”

“我最近聽家裏人說,江陵那邊近來出現了一個十分了不得的大人物,據說是一位少年半聖。”

“少年半聖?什麽是少年半聖?”

“對啊,什麽是少年半聖?”

在場許多人都還是高中生,更是普通人,對於所謂的少年半聖並不了解,所以根本不知道這少年半聖代表的是什麽。

見到這麽多人疑惑,呂梁也就站了起來給眾人解釋道。

“少年半聖,指得是那位了不得大人物還是隻一個少年,但是實力強橫,將海外洪門的半聖老祖都給打死了,據說現在整個南疆都以他為尊。”

“最主要的是,那少年半聖還是澳島的第二大財團的所有人,身價百億。”

呂梁這麽一解釋,大家的腦海中就有了概念。

“還是少年?那豈不是跟我們一樣大?”有人問道。

“沒錯,據說還不到二十歲,跟我們差不多。”

“嘶……”

飯桌上,一群人當即倒吸了一口涼氣。

“二十歲不到就已經是澳島第二大財團的所有人,身價百億,這真是我們奮起直追都趕不上啊。加上整個南疆都以他為尊,我的天。”有人如此感慨起來。

“可不是,我們還讀書呢,連你們幾個初中畢業就開始接受家裏生意的都比不上,還怎麽跟那個少年半聖比?”

“身價百億,估計我爸將他所有資產都給我也不夠人家的十分之一!”

“童菲你不就是在江陵讀書嗎?這件事情你了解嗎?”有人問道。

“人家那種人物,我一個高中生怎麽可能認識?而且那段時間我也不再江陵。”

童菲搖了搖頭,但卻將目光投向了陳安。

“陳安也在江陵!”

聽到童菲這麽說,眾人當即將目光轉向陳安。

“對啊陳安,你知道那人是誰嗎?”

“知道啊,因為你們說的人就是我!”

陳安沒有絲毫的隱瞞,直接就開口說了大實話。

隻是此話一出,在場眾人當即沉默了幾秒鍾,隨即就哄堂大笑起來。

“哈哈哈,陳安,你那我們尋開心的吧?”

“就是,我可是聽說去年你就被趕出了陳家,你怎麽可能是那個半聖?想要開玩笑活躍氣氛也不是這麽開的啊!”

“初中的時候我就記得你跑個100米都氣喘籲籲,這麽多年過去你還是這小身板,怎麽可能是半聖?你要是半聖,那我豈不是華夏第一人?哈哈哈……”一個一米八幾的男生站了起來道。

看著這些人的反應,陳安也知道沒有將他的話當真,不過他也沒放在心上。

畢竟他的實力不需要這些人肯定。

堂堂仙君還要這一群小毛孩來肯定?那真是笑話了。

“陳安,你這個玩笑未免開的有些過分了吧!”

然而,這個時候呂梁卻冷著臉沉聲道。

“那種人物,可不是能夠拿來隨便開玩笑的。我家裏的長輩都不敢如此開玩笑。”呂梁冷聲提醒道。

隨即他說完之後又搖了搖頭,他知道,自己的這一番話陳安是肯定聽不進去的。

因為一個被家族趕出去的人,定然是卑劣不堪的存在,又怎麽能夠力節少年半聖的恐怖?

為其他的人此刻聽到呂梁如此說,看著陳安的目光也是充滿了不屑。

童菲望了陳安一眼,搖了搖頭,美眸中當即掠過了一抹失望。

一開始她對陳安的印象還算不錯。

畢竟再她看來,被陳家趕出去之後還能夠帶著一萬多塊的手表,自然是混得不錯。

卻沒有想到陳安竟然變得喜歡吹牛起來。

雖然她不是很了解什麽是少年總是,但是那澳島第二大財團所有人身價百億是什麽概念她還是很清楚的。

場麵上的氣氛此刻也瞬間的尷尬了起來。

“唉,算了。大家呢也別生氣,陳安畢竟被趕出了陳家,眼見方麵肯定也就缺少了。不知道什麽是少年班生也很正常,所以才會開玩笑。”

童菲搖了搖頭,但還是開口調節氣氛。

“其實我真的沒開玩笑!”

然而,陳安又再一次開口說道。

此話一出,場麵上的氣氛真正的陷入了尷尬之中。

童菲的臉色也是十分難看起來,她好心幫陳安開拓,卻沒有想到人家竟然不領情。

要是你能大大方方的承認自己的錯誤,頂多就是丟個臉,被大家嘲笑一番而已。

而你卻堅持說自己就是江陵那一位少年半聖,這就是真的過分了。

為了裝個逼,至於嗎?

畢竟在場很多人都是知道你的底細的,陳家的棄少。

你要是吹噓一下自己離開陳家之後賺了幾十萬,或許還有人相信。但是吹噓自己就是那位身價百億的少年半聖,這就實在是太離譜了。

“好好好,你是,你就是,行了吧!”

呂梁也是當場被陳安逗笑了,搖了搖頭,隨即又開口科普道起來。

“我再給大家講講,少年半聖代表著什麽。”

“就拿幽州來說,幽州最大的勢力就是幽州譚家,而幽州譚家的家主呢就是一位宗師。雖然半聖也是宗師,但卻比宗師厲害不少。”

“若是譚家家主見到這一位少年半聖的話,估計也是要客客氣氣的的。”

“再說一下那位海外洪門的洪千行,若是將他和幽州譚家相比,那絕對是讓譚家仰視的人物,在此之前也就隻有我們的軍神華戰能夠在名聲上比這洪千行厲害。”

“但就是這一位半聖,依舊被江陵的那位少年半聖戲耍致死。”

“還有,漠北鼎鼎有名的封疆大吏宮家,也不過是那位少年半聖的一條狗而已。”

“另外少年班生身價百億,我們父輩當中最有錢的估計也就幾個億的資產,跟人家比起來算個毛線啊。”

呂梁一陣義憤填膺的說道。

他家雖然不在江陵,但是在幽州也算的上是一個二流的家族,但即便是如此之下,他都沒有底氣跟那少年半聖比較。

眾人聞言,自然也就高下立見了,整個桌子上就沒有人再去理會陳安了。

在眾人的眼裏,陳安就是一個為了裝逼而吹牛的人。

連海外洪門老祖都能夠滅掉的人,想想多可怕,這家夥竟然不怕死還說自己就是他。

“我要是能夠認識那位少年半聖,倒貼我都願意。”桌上一個女孩花癡的說道。

隻不過,她說完這句話之後,其餘幾個女生也爭相表達著自己的意願。

“你有什麽資格跟我搶,沒我漂亮也就算了,就算倒貼錢你爸有那麽多錢倒貼嗎?我爸就不一樣了,倒貼也是能拿得出一兩百萬的。”一個長相稍微好看的女生聽著胸膛說道。

“切才一兩百萬也好意思說倒貼?我看你們誰都比不上童菲,她要是倒貼家裏至少拿得出四五百萬,而且還是班花。”

而童菲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心中也是有些向往,要是倒貼幾百萬就能夠成為百億男人的老婆,這絕對是穩賺不賠的。

而對於這些女生的花癡,陳安也是無言以對,加上這些人不相信,所以他也就沒有再開口。

畢竟是誰都看的出來,這些人對陳安都帶著不屑和鄙夷了。

而這個時候,班長羅悅終於姍姍來遲,出現在大家的視線當中。

“不好意思,剛從醫院過來,來晚了!”

羅悅風塵仆仆的,臉色也不是很好。

“你從醫院過來?發生什麽事情了嗎?”

有人當即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