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站在自己麵前如青鬆挺立的宋權,陳安淡淡的道:

“你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了嗎?”

宋權大聲回答:“意識到了!陳總教,我錯了!”

“那你錯在哪裏了?”陳安冷哼一聲。

“我錯在不應該用自己的這一身本領來幫朋友爭風吃醋,請您責罰!”

宋權冷汗直冒,義正言辭的表明自己的態度。

宋權原本就對戰狼的總教官十分崇拜,隨後得知軍委將神龍和朱雀兩隊前十的隊員全都調入戰狼之後心中更是震憾。

尤其是在前兩天,戰狼在軍區大比武中一路殺上來,最後更是擊敗了不可一世的神龍,在個人項目以及團體賽上都獲得了第一,這讓他更是想要成為陳長青的兵,隻不過那個時候他還不知道陳長青就是戰狼的總教官。

也就是在昨天被陳安教訓了之後,他才反應過來,立刻返回基地求證了一番。這才發現,原來那個人就是戰狼的總教官。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滾回去關禁閉一個月,撤掉所有職務,從列兵幹起!”陳安輕哼一聲。

“是!陳總教!”

對於陳安撤掉自己的職務,宋權沒有絲毫的反抗。行禮之後,便幹脆利落的轉身離去。

但這也僅僅隻是對陳安一個人而已,倘若是換作其他的人敢撤掉他幸幸苦苦才得到的副隊長職務,從列兵幹起的話,他宋權這暴脾氣早就發飆了。

反而,他還暗暗高興,畢竟陳安僅僅隻是撤了他的職務,並沒有見他給他從戰狼之中趕出去。

要是被陳安趕出去,那他宋權可就丟人丟大發了,堂堂神龍副隊長被調過去不夠一天就被開除,這還不被人笑話死?

在軍區大比武中領教過戰狼成員的宋權,對陳安在戰狼的巨大影響力更是十分的了解。畢竟能夠在短短數月讓兩支墊底的隊伍脫胎換骨,並且戰勝神龍,這不單單是奇跡,更是實力。

而林山海就站在那兒,眼睜睜的看著宋權來,看著他倒戈,然後看著他離去。

宋權的眼中仿佛沒有他一般,全程無視他,跟他劃清了界限。

於此同時,他還帶來了一個如同原子彈一般的消息。

“陳安不僅僅隻是天榜第一的陳長青,還是華夏少將,此刻他的部隊就在外麵,將整個莫家都包圍起來了。”

這個消息,如同原子彈一般,隨著宋權的離開,整個莫家大院瞬間就沸騰起來。

在場許多賓客紛紛起身,端著酒杯朝大堂外湧去,看看這傳說中未滿二十歲的少將到底是何等英姿。

“莫沉啊,你可真的能藏,你這個女婿牛逼大發了!”

“你們夫婦兩的眼光實在是太厲害了,真是慧眼如炬啊,天榜第一加上華夏少將,還有誰比得了?”

“我就說嘛,你們莫家的掌上明珠向來眼高於頂怎麽可能會隨便找男朋友。你看看,這還不是人中龍鳳?”

“你們莫家要起飛了……”

莫沉和季葉晴這一桌,周圍的莫家叔伯們,當即就變了一掌嘴臉,一個個端著酒杯過來恭賀道喜。

見到這一幕的莫沉夫婦更是毫不掩飾他們臉上的笑意,所有人都沒有想到,陳安真的能夠翻盤。

而在大堂內的莫家,唐家,林家眾人,此刻也都瞠目結舌。

他們實在是不敢相信,這……這就被陳安給翻盤了?

便是莫雪兒也都還覺得有些恍惚,但很快一雙美眸便綻放出了前所未有的喜悅光芒。她眨巴著一雙漂亮的大眼睛,身子更是緊緊的靠在陳安的身邊,抬頭望著身邊的男人,隻覺得當初這個在學校裏麵瘋狂追求自己的少年,已經讓她完全不認識了一般。

“原來,這就是你的底牌……”

莫雅站在莫弘德的背後,看著幾乎依偎在陳安身上的莫雪兒,心中又是一份妒忌。

莫弘華的老臉也總算是浮出一抹笑容來,微微的點了點頭,不愧是他看中的人。

在場眾人,此刻還能稍微保持冷靜的,也就是莫弘德林泰鬥以及鄧主任了,畢竟他們都是見過大場麵的人。

隻不過他們也很清楚,從此時此刻開始,他們已經沒有辦法能夠壓製住陳安了。

之前,他們隻以為陳安是天榜第一,來自江陵陳家,在政治上也僅僅隻有吳天和李雲龍這兩個資源,他們隻要抬出李鴻儒就能夠輕易碾碎。

但是現在,陳安不僅僅是戰狼的總教官,更是華夏未滿二十歲的少將,領導著一支華夏第一的特種軍隊,他們幾大家族還想要將陳安碾碎,那就相當於是挑釁整個華夏軍區,和國家作對。

在國家麵前,即便是這幾家聯手都太渺小了。

關鍵是,一向處事沉穩的李鴻儒定然不會為了他們這點小事和陳安撕破臉皮。

莫弘德轉過頭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鄧主任,果然看見鄧主任一副眉頭緊鎖的模樣,退意明顯。畢竟他隻是一個傳話的,李鴻儒都不願意硬來,他還硬來那不是找死?

莫弘德又看向了林山海,發現他的臉上一臉陰雲,似要爆發。

對了,他還有一張底牌——無極門無震。

而林家等人也從震驚中緩過神來。

林泰鬥率先開口,“真沒有想到你竟然還有這麽一層身份,陳將軍!”

林泰鬥目光如炬落在陳安的身上,帶著些許讚賞,些許敬佩,但更多的還是敵視。

畢竟陳安越強大,對他們林家來說威脅越大,若是今日沒有結下這梁子還好說,但現在不單單是結下梁子那簡直就是結仇。

陳安現在還二十歲不到就已經如此又能奈,再給他幾年的時間他能夠成長到什麽地步沒有人能夠預估到,到時候還有他們林家生存的一畝三分地?

而最好的辦法,也是一勞永逸的辦法,那就是現在一棒子將陳安打死!

想到這,林泰鬥緩緩沉聲道:

“隻是陳將軍,你當眾打折了唐文宇的四肢,挑釁眾人,視軍法國紀於何地?便是華戰今日在此,老夫都要好好質問他,如此一個暴徒如何能夠成為軍人?你的一身武藝,就是用來欺負百姓的嗎?欺壓弱者的嗎?”

在場眾人聞言,臉色當即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