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太行山諸勢力紛紛江陵太行山修道場。
韓家,薛家,銅鑼堂,赤羽宗,無極殿……悉數到場。
韓家和薛家之人相鄰,韓澄和韓非等人今天也來了,隻見韓澄閉著雙目,身上卻透射著一股陰寒氣息,讓人不敢靠近。
“韓澄大師,前些天送過去的丫頭您可還喜歡?”
隻見薛凝的父親薛強走到了韓澄的身前,弓著腰低聲說道。
“味道還行,隻是你那丫頭呢?怎麽還沒有給我送過來?”
這個時候,韓澄忽然間睜開了雙眸,微笑著看著薛強,使得薛強的神色一沉,心中暗暗咒罵著著變態家夥。
“韓澄大師,我那小女已經有婚約在身,而且也已經不是稚子,怎敢送過去給您?”
薛強原本是想要提醒一下韓澄已經得到了他們韓家的好處,就不要再開口說這麽多了,隻是沒有想到對方依舊不依不撓,還想要他薛強女兒,實在是太混賬了。
“哦,有婚約在身啊,我怎麽不知道。”
韓澄掃了一眼薛家那邊的薛晴,使得薛晴的身體微微顫了一下。
這些天,她也聽聞了韓澄想要她的事情。
“大師,小女有婚約的事情,乃是我薛家的家事,你不知道很正常。”
薛強臉色不大好看了。
“我不管,反正我的話已經說了,就要你女兒。不管她是不是稚子,你們薛家送過來就有名額,不送過來,就免談!”
韓澄盯著薛強,冷冰冰的說道,使得薛強的神色愈發難看。
“鳳凰書院的人來了。”
就在此時,有聲音傳出,韓澄的雙眸瞬間爆發出一道可怕的寒芒,他的目光直接朝著鳳凰書院的方向望去,瞬間鎖定在了其中兩人的身上。
陳安,耿家明,正是這兩人。他兒子就是死在這兩個人的手裏,他們,竟然敢在這裏出現。
薛強的目光也朝著那邊望去,他也看到了陳安和耿家明兩人,神色不由凝了一下。
他們竟然也來了,雖然他知道陳安是三階符籙師,但卻不知道陳安在符籙造詣到底有多強,自然也不清楚陳安今天會不會參加交流會。
“殺!”
一股強烈而又冰冷的殺念從韓澄的身上爆發出來,陳安清晰的感受到了這一股殺念,他的雙眸豁然間轉了過來,朝著韓澄所在的方向忘了過去,隨即便看到了韓澄以及薛強。
對上韓澄的目光的時候,陳安那平靜如水的雙眸之中,刹那間也有一道可怕的殺戮之光亮起,仿佛一道閃電一般,朝著韓澄刺了過去。
薛強自然也感受到了陳安的眼神,他隻覺得自己渾身上下有些發冷,盯著陳安的神色也有些不好看,看來著年輕的三階符籙師,對他的殺意很強啊,恐怕是因為薛凝的死。
鳳凰書院的人群來到了薛家對麵的坐席上,不過中間卻隔著一個道場。
隻見韓澄閉上雙眸,仿佛在思考著要如何將陳安和耿家明弄死,好給自己的兒子報仇。
在道場北麵,是此次負責維持秩序的星殞莊。在那裏有一道雄偉的牆壁,高達十米,一行身影悄然出現在了上麵,目光掃視下方眾人,每一人的雙眸都閃耀著銳利。
“邢韶。”
人群見到那為首的青年,目露精芒,太行山第二階梯的四天驕之一的邢韶,今日竟然也來了。
此次挑選出厲害的符籙師,將能夠挑選一些人前往試煉場,這些人便是追隨星殞莊的人踏入試煉場。
邢韶的出現讓眾人矚目,此次的試煉,很顯然星殞莊的領軍人物便是他了。
陳安打量著那邢韶,此人的年紀二十五六,很年輕,但身上卻有著一股與生俱來的強者氣場,給人一中非凡之感。
“此人名叫邢韶,太行榜第十,太行山東區星殞莊的天之驕子。同樣,也是太行山第二階梯勢力的四天驕之一。”
這個時候,陳安身旁的鳳舞低聲說道:“其他三人,分別是南區銅鑼堂的童凱,太行榜第十三。北區,赤羽宗的赤雲,太行榜第二十八。以及西區的無極殿的武雄。”
“這些人,都是太行山除了六大殿那些妖孽外的天驕人物,在太行山區域極富盛名。”
鳳舞一一的給陳安介少道,仿佛有意在刺激陳安。
在鳳舞看來,將來的陳安,是有機會成為太行榜前五的人。畢竟“至尊寶”七十連勝的戰績她已經知曉。
甚至,在鳳舞看來,陳安在神紋上的天賦,不衝到太行榜榜首,都對不起他的天賦!
此時,邢韶的身旁,出現了兩位老者,其中一人神態威嚴,目光銳利如同鋒利的劍,給人一種隨師都會爆發出驚人能量的感覺。
而另外一人,則是看起來稍顯普通許多,而且穿著上也十分簡單樸素,但目光卻也炯炯有神,看到此人的刹那,道場上許多人都露出了震驚的神色,尤其是那些術師和符籙師,雙眸之中更是充滿了尊敬。
“昊天大師!”
隻見不少符籙師對著那素衣老者行禮。
鳳舞目光也閃過了一縷異彩,低聲道:“五階符籙大師昊天,真是沒有想到這星殞莊竟然將他請來了,看來大家都很重視這一次的交流會。”
“人都到齊了吧?”那鋒銳老者淡淡的說道,聲音不大,但每字每句都蘊含著一股鋒銳的味道。“既然如此,那麽各位參加交流會的符籙師,請走上道場。”
“昊天大師,將成為此次交流會的裁決之人!”
“什麽,昊天大師成為了裁決之人?”
眾人聽到此話,神色山說起來,隨即隻見在場各大方位,一道道身影踏上了道台。
三人一陣營,而且他們似乎皆都來自太行山的那些勢力,沒有獨自的散修符籙的大師。
不過這也是十分正長的現象,厲害的符籙師,他們根本無需以散修身份參加。
因為隻有這些大勢力付出很高的代價請他們,當一道道身影走上道台的時候,不少人都出驚呼聲,甚至修道台上的許多目光開始了碰撞,他們,看到了一些平日裏極少露麵的符籙師,這次都被請了過來。
“方目,沒有想到你也來了。”
這時一道聲音傳來,方目的那目光隨即朝著道場的對麵方位看去。
隻見那裏出現了三位相貌相似的青年,見到他們三人,方木的眉頭當即皺了皺,看來他也沒有想到這三人竟然也來了。
“許氏三兄弟,他們竟然也來了?”
鳳舞自然是認得那三人,眉頭也皺了皺,隨即對著陳安低聲介紹道:
“這三人乃是孿生三胞胎兄弟,在整個太行山,很少有人知道他們的真名。不過他們在太行山的名氣卻不小,因為他們三人都是三階符籙師,而且因為孿生緣故心意相通,隻要其中一人開始刻製符籙,另外兩人便能夠根據他刻製的紋路幫他一起完成。”
道場下方的各大勢力之人忍不住瞳孔收縮了下,糟糕了,他們還以為這次韓澄斬獲第一的希望最大。
但如今,方目代表鳳凰書院出戰,許氏三兄弟代表銅鑼堂出戰;另外,代表赤羽宗以及星殞莊出戰的人都似乎是請來的極其厲害的人物。
韓家和薛家的人都皺起了眉頭,如此一來,韓澄的壓力也是十分的大。韓家雖然也請了符籙師出戰,但現再看來恐怕也隻是湊湊熱鬧,走走過場罷了,前三對於他們來說基本已經沒戲了。
“真是該死,該死,看來那些傳聞都是真的,難不成真的要錯過這一次機會了?”
不少人心中都暗罵著,但卻無可耐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