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

無極宗宗主怒吼一聲,手掌朝著前方怒轟而出。

“轟!”

巨劍和掌印碰撞,身旁的懸崖峭壁被不斷地撕裂,兩人地身體一路後退,那無極宗宗主口中鮮血吐出,顯然是已經被震得受傷了。

而就在此刻,無震降臨,他也一掌轟出,烈焰私企,將陳安包裹在火焰裏麵。

陳安依舊無所畏懼,他手中提著巨劍,一件斬出,嚇得無震身體暴退連連,和那無極宗宗主站在了一起,雙目燃燒著怒火,盯著陳安!

“給我死!”

陳安怒吼一聲,巨劍拔出,看著前方得兩人,身體瘋狂的旋轉,巨劍,猛然間被甩了出去。

百米巨劍,鮮血在上麵燃燒,化作一道震天的長虹,朝著眼前兩位聖境強者殺去,瞬息,降臨。

兩人見到此招,臉色大變,紛紛腳踏地麵,頓時整個無極大殿的大地都翻滾起來,朝著巨劍飛去,想要擋住。

但是,這都是徒勞無功的,完全抵擋不住,巨劍所過,毀滅一切!

兩人瘋狂的催發力量,化作罡罩,抵擋在身前,和巨劍碰撞著!

“哢嚓!”

護體罡罩出現裂痕,巨劍順勢刺入,劍威掃**而出,兩人身體瞬間被劃破,轟隆一聲巨響,那護體罡罩也徹底破碎,巨劍繼續往前殺出。

“給我滾開!”

“滾!”

無震和無極宗宗主兩人此刻甚至都不敢分開了,同時朝著那巨劍轟出掌印。

“噗嗤……”

兩人被震得體內鮮氣血湧,一口鮮血噴吐而出,朝著遠方墜落而去,狠狠的摔倒在地上,但終於阻擋住了巨劍之勢。

“轟!”

一聲巨響。

巨劍插入地麵,劍意撕裂著他們的身體,讓無震和無極宗宗主兩人的鮮血不斷飛灑出來,場麵實在是觸目驚心。

兩位聖境強者有多可怕,武道中人都知道。

然而,就是這麽可怕的兩個存在,此刻竟然被轟得如此淒慘,氣息浮動,身受重創,幾乎都爬不起來了!

他們得目光再度朝著陳安這邊看來,隻見陳安此刻也好不到哪裏去,整個人化身血人,而且還被火焰燒灼著,承受著無人知道的痛楚。

但更多的是,心痛和內疚!

若不是因為他,雨馨這個無辜的女孩就不會殞落於此!

轟隆一聲巨響,陳安的身體也倒在了地上,他的雙眸望著天空。

一雙已經許久沒有劃落過淚痕的雙眸,此刻出現了淚痕。

他恨,恨自己沒能夠將雨馨救下!

他恨,恨自己此刻力竭,殺不了無震和無極宗宗主。

他恨,恨自己不能將這無極宗給滅了!

“去殺了他,趁他病要他命!”

無極宗宗主躺在地上,從口袋裏摸出了一枚丹藥吃下,隨即便恢複了不少力量,隨即吐出一道冰冷的聲音。

遠處,許多無極宗的強者這才反應過來,他們這些人,任何一個人拎出來都是能夠成為一個小門派的掌門,而剛才他們竟然在戰鬥的時候被震得發呆。

此刻,他們聽到了無極宗宗主的命令,這才紛紛漫步而出,朝著那躺在地上的陳安走去。

陳安今日爆發出來的戰鬥力,實在是讓人驚訝,今日若是不除嗎,以後無極宗便可能被他從華夏的版圖上抹去。

然而,就在此刻,一股強烈的波動從遠處傳來。

“嗡!”

隻見一尊穿著軍服的中年身影,降臨在陳安的身邊。

這一具身影突然間出現,他手掌揮出,冰冷的氣息席卷起來,然後落在了陳安的身上,熄滅了他身上的火焰,

而那些原本想要衝上去的無極宗強者,此刻竟然都定在了原地。

因為,他們明顯的感覺到了自己和眼前這軍裝中年人之間的差距。這差距,就像是一道深深的鴻溝一般,橫跨在他們之間,根本無法跨越過去。

“這軍裝中年的實力,實在是太恐怖了!”其中一人心中暗道。

“如此強橫的威勢,甚至比宗主還要強!”

甚至,其他的人也都是這麽想的。

“無穹,無震,別來無恙啊!”

軍裝中年沒有理會那些人,反而是看向了躺在地上的無極宗宗主無穹和無震兩人。

“華戰,你來這作什麽?難不成,你想要插手江湖之事?”

無震看到眼前這中年人的身影,心中當即不爽起來。

“沒錯,無穹無震,做人留一線,日後好想見!”

華戰背著雙手,語氣平淡的說道。

陳安躺在地上,雙眸有些迷糊,看著眼前整個中年人,感覺有些熟悉,好一會兒他才想起自己在哪裏見過他。

是了,當初自己殺吳東的時候,他出現過。

他就是那個衣著襤褸的中年酒鬼,隻是沒想到,他竟然就是華戰!

“我們憑什麽給你麵子!”

不管是無穹還是無震,他們都不願意放過陳安。

“那你們可別忘了,陳安他可是我華夏部隊高級軍官!倘若你今日不讓我帶他走,明日我便帶著華夏部隊,鏟平你無極宗!”

華戰冰冷的說道。

“你們軍方加入戰鬥,就不怕被六大殿圍攻麽?你可別忘了,當初六大殿跟你們軍方之間的協議。”

無穹依舊不肯鬆口。

“那你們用活人蘊養死人,又怎麽解釋?”

無震目光忽然放出一道光,讓在場許多勢力比他差的人都紛紛低下腦袋。

“放了陳安,我不追究你們無極宗此前做的事情!當然,倘若你們今後再這麽做,即便我不動手,六大殿的其餘五殿也會動手鏟除你們!”

華戰語氣卓絕,霸氣無比。

“讓他走!”

這個時候,地底下傳來一道聲音,讓無穹和無震都不得不低下腦袋。

華戰聞言,隨即背上了那躺在地下的陳安,然後朝著地底下那雨馨的身體揮了揮手,雨馨也被他直接抓了過來。他將兩人扛在肩上,隨即漫步而出。

“哼!”

懸崖地下,那冰寒的聲音傳來。

他可是活了上千年的存在,竟然被一個四十幾歲的人威脅,怎麽能夠咽的下這口氣。

讓他們走,隻是權宜之計,此刻自然事要出爾反爾。

隻見,一隻隻見邪惡手臂不斷伸來,朝著華戰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