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安走了過去,將那紫金佩玉拿了起來,放在手裏仔細端詳。

先前那諸葛乾坤落荒而逃,並沒有將這紫金佩玉帶走,此刻倒是便宜了自己。

金大福細致入微,走上前來,恭敬問道:“不知小先生這紫金佩玉當何處理?”

原本他還想要買下這個紫金佩玉,想給自己增福添壽,可得知那諸葛乾坤的險惡用心之後,這紫金佩玉儼然成了他們這些人眼中的邪物。

“怎麽,你還想要?”陳安扭頭看他,淡淡的問道。

“不不不,我可不敢!”

金大福連忙搖頭,這等邪物他怎麽敢要,要來不是嫌命長麽?

“這等凶物,我們可不敢要!”

“沒錯,還請陳先生摧毀此物,莫要讓這等凶物被有心之人利用。”

其他的人也是紛紛勸誡起來,他們見這紫金佩玉,就如同見到鬼一樣,避之大吉。

看到他們臉上的模樣,陳安心中暗笑,搖搖頭,轉而對金大福道:“這紫金佩玉內不得陰噬住對我有用,金先生若是還想要這法器,到時候隻需給我找一些頂級的玉石來,我還是能夠煉出來。雖說沒什麽大作用,但是擋擋子彈,消除小病痛還是能夠做到。”

這話很平靜,似乎煉製一件法器對於陳安來說就跟吃飯喝水一樣簡單。

可落在眾人的耳朵裏,那可就不一樣了,他們現在來這裏的目的,就是為了這一件法器。

而現在陳安卻告訴他們,他也能夠煉製,這還不讓所有人精神一震?

越是有錢的人越是愛惜性命,要是他們能夠從陳安這裏求得一件護身法器,那不就等於是多了一塊護身符?這對於他們來說,可是求之不得的事情。

金大福完全沒有想到陳安竟然會將這等好事送給他,頓時大喜過望,立刻連連點頭,道:“我老金就是做玉石生意的,小先生要什麽頂級的玉石都有,我立刻讓人給陳先生送到府上。”

陳安聞言,淡然一笑,他之所以會將這個恩惠給金大福,原因很簡單。

他和金大福僅僅是第二次見麵,而他今天卻能過夠為了自己站出來,單憑這一點就已經能夠讓陳安刮目相看了。而且,在他的身上,陳安沒有看到和其他人一樣的銅臭味。

同時,他的目的也是在告訴這些人,你們對我好,我自然不會虧待你們。

隨即,他也不管那些眼巴巴想讓他煉製法器的人,當眾便捏碎了這紫金佩玉,將裏麵的一顆小小的翠綠色的珠子去了出來。

這還沒有黃豆般大的陰噬珠,在陳安看來,卻是他今天最大的收獲。

他所修煉的《太古長青訣》乃是青帝傳承,本身就可以吸收天地間各種靈氣為己用。而這陰噬珠雖說是包含陰煞之氣,但卻也算是屬於“靈氣”的一種,所以隻要能夠將陰噬珠裏麵的陰煞之氣吸收,提升境界應該不難。

“可惜讓那這諸葛乾坤給跑了,不然定要問問他這陰噬珠是從何而來。”

陳安握著陰噬珠,有些遺憾的搖了搖頭。

眾人逐漸散去,還沒有離開的都是在等著和陳安說話的,而宮雲飛和宋羿就是其中之一。

陳安正想離去,兩人便開口道:“小先生,請等一下。”

陳安定住腳步,淡淡的問道:“何事?”

“你先說吧!”

宮雲飛看了宋羿一眼,拘謹道。

宋羿見狀,點了點頭,也不再推辭。

“今日先生真是讓我等大開眼界……”

“說重點,恭維的話就別說了。”

陳安沒有給宋羿麵子,毫不客氣的打斷了他的話。

宋羿愣了愣,麵皮有些跳,嘴角抽搐了一下。完全沒有想到陳安會打斷他,要是放在之前,他絕對是已經大發雷霆了,不過此刻卻絲毫不敢。

他心裏暗自慶幸,好在此刻這裏就剩下三人,否則這丟人就是丟大發了。

“是,小先生教訓的是。”宋羿連連點頭,“是這樣,今日見識了小先生的非凡手段,宋某想請小先生為我名下的武館出戰。”

陳安背著雙手,仔細的聽著。

“此前,一名鮮國和一名倭國的武者到武館內挑釁,更是更是羞辱我們華夏無人,他們狂妄的揚言,要從漠北開始,踏平我們華夏境內所有的武館。”

“鮮國人和倭國人?”

陳安皺了皺眉,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他血液裏流淌的都是炎黃血液,所受的教育都告訴他,莫忘國恥。所以在陳安的血液裏,對倭國人尤為憤恨。至於鮮國人,那完全是白眼狼……

“對,就是鮮國人和倭國人。”宋羿揮舞著手臂,憤憤說道。

“那些人的身手比起我怎樣?”

陳安倒不是對此感興趣,即便他真的答應了,那也是他為華夏而戰,而不是為了他宋羿,他還請不起自己。

“那兩人實在是太恐怖了,我武館內的幾大高手,一拳都沒有接下來。隻怕……隻怕和小先生不相上下。”

陳安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說。

他心中有些猜測,那兩人很有可能是內勁武者。

“那兩人揚言,明晚要拆了我武館的招牌,若是小先生能夠助陣的話,事成之後,我宋羿可以支付五千萬為酬勞!”

“五千萬?”陳安皺了皺眉。

這還真的是財大氣粗啊,一開口就是五千萬。

“再加五千萬!”

宋羿再度伸出五隻手指,一臉誠懇的說道。

陳安心中暗自笑了笑,錢對於他來說不算什麽,不過既然有人願意給,而他又能見識一下新的內勁武者,何樂而不為?

“可以!”陳安點點頭。

“好,我在此先謝過小先生了!”宋羿大喜。“那我明日親自去接您!”

“你呢?有什麽事?”

陳安轉過頭,看向了宮雲飛。

宮雲飛雙手抱拳,深鞠一躬,道:“心雨讓我替她問您,何時有空,她想請您吃一頓飯。原本這事應該她來親口告訴您的,但您也知道女孩子臉皮薄,所以我這做二叔的就代勞了。”

陳安聞言,笑了笑,不管是宮心雨還是他宮雲飛請他吃飯,其實目的都一樣,他又怎麽會不知道。

不過陳安卻並沒有點破,畢竟有些事情點破了就沒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