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心雨可是他宮雲龍的掌上明珠,居然對一個少年如此恭敬。
“你就是陳安?”
陳安微微點頭,應道:“我就是陳安!”
“爸,陳安可了不起了,不僅僅將爺爺的病治好了,還將我們家的功法給修正了。”
宮雲龍寵溺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兒,笑道:“這個我都知道,你二叔跟我說了!”
若非如此,他豈能讓一個無名小子和自己的女兒這麽親近?
宮雲龍看著女兒眼中對陳安的崇拜,心中更是一沉。
自己的女兒向來是清高寡淡,對任何少年都是一個態度,卻沒有想到今日居然對這個少年如此親近,這對於他這個當父親的來說可不是一件好事情。
“剛剛你們在討論什麽?讓陳先生頂替小唐的位置?”
宮雲龍開口問道。
“沒錯大哥,我也以為你不來了,所以小唐空出來的位置,我就打算讓小先生頂上。”
“哦,原來是這麽一回事。”宮雲龍恍然大悟一般,隨即又說道:“可是現在小唐跟我一起來了,這位置怎麽算?”
“這……”
宮雲飛頓時有些為難了,他也沒有想到自己這大哥是怎麽整的,之前跟自己說的是不來,現在又來了,但是自己卻已經答應了讓陳安……
“既然如此,小唐正好想要和這位小先生比試一番,你看如何?誰贏了誰上!”
宮雲龍微笑道,心中卻是冷冷一哼。
等小唐和這陳安比試下,一定要讓這不知天高地厚的陳安原形畢露,到時候等心雨看清了這陳安的本事,心底那點心思自然會煙消雲散。
宮雲飛忽然感覺,自己這個決定是正確的。
想要拐跑我宮雲飛的女兒,除非你是人中龍鳳。
被叫做小唐的年輕男子,全名叫唐振東,此刻正微笑的看著陳安,他看到宮心雨與和陳安那般親密,心中也是有些不爽,看著陳安的眼神也是充滿了敵意。
宮雲飛看向了陳安,他必須征求陳安的意見,要是陳安不同意,即便是惹惱了大哥也不能得罪陳安。
陳安淡淡的道:“隨便!!”
唐振東聞言,了然一笑,緩緩的走到中央,負手而立。
“既然如此,還請出手吧!”唐振東緩緩道。
陳安搖頭一笑,聲音緩緩響起:“還是你出手吧,讓我出手你就沒有機會了!”
這一番話,讓唐振東臉上的笑容瞬間僵硬住,連宮雲龍聽了都不由得搖頭。
先前宮雲龍就已經十分不滿陳安了。沒有想到,到了這個地步,陳安竟然還敢如此狂妄。
“口氣真大,原本還想給你一個機會。”唐振東冷哼一聲,心中怨氣浮起。
他對自己的實力很有自信,像他這個年紀能夠達到內勁後期的屈指可數,隻是沒有想到今天竟然被一個小毛頭給輕視了。
最關鍵是在心雨的麵前被輕視了,這是他最不能忍的一件事情。
“既然如此,那就請接招吧!”
他低聲以喝,腳下猛然一踏,身影在空中劃過一道道的殘影,眨眼之間,便出現在了陳安的身前。
唐振東嘴角蔑笑,眼眸中凶惡還四溢。他十指彎曲,如鷹隼之爪,銳利無比。
在這十指之下,空氣仿佛被劃開了一道口子,劇烈的風壓如刀刃,周圍的氣場形成了一股暴風,朝著四麵席卷而來。
看到如此恐怖強烈的攻擊,宮雲飛和宮心雨的臉上頓時蒼白起來。
哼,小子,我看你還怎麽還手。
在唐振東冷冽的目光中,陳安搖了搖頭,身子微微的東了,他右手不慌不忙的伸出,纖細白嫩的手掌上泛起一層朦朧的金色,在唐振東的攻擊落下的那一刹那,手掌在空中閃過三道殘影。
一息三掌!
唐振東看的清楚,瞳孔劇烈的驟縮,心中更是驚駭不已,
他的雙爪,在這一刻仿佛打在了無堅不摧的金剛石上,震得他十指生疼,麻痹不已。在這磅礴的反衝擊力的作用下,他的身體也不受控製的朝後麵飛了出去。
砰砰砰……
唐振東的身體落地,整個人整整退了十步,這才堪堪的停住了自己的腳步。抬起頭,一張自信的臉上早已經是布滿了駭然。
即便是五厘米厚的鋼板,在他的利爪之下,也會瞬間被洞穿。而陳安,竟然隻憑借一隻手,就差點震得他雙數斷掉。
一旁得宮雲龍見狀也是瞳孔緊縮,有些驚愕不定得看著陳安。
他……他剛剛憑借一直手,就將內勁後期的唐振東給震飛了?
這怎麽可能?他怎麽做到的?
而宮雲飛和宮心雨卻是嘴角微笑,仿佛見到這樣的一幕一點都不奇怪一般。
唐振東深吸了一口涼氣,壓製住內心的震撼,臉上神色十分的凝重。
“真沒想到你還有兩下子!”唐振東聲音凝重,卻依舊不認輸的道:“不過剛剛我隻用了兩分力,這一次我不會留手!”
陳安聞言,啞然失笑,搖了搖頭。
剛剛那一掌,他隻是隨意抬起,甚至還沒有運轉《太古長青訣》,不過既然這唐振東和莫雲龍敢這麽輕視本君,那麽本君不介意讓他們見識見識自己真正的本事!
“即便你使出全力,你也不是我的對手!”
陳安淡淡的說道,眼眸悄然閉上。
“你……”
唐振東看到陳安竟然敢這麽輕視自己,頓時一聲暴喝,聲若驚雷,雙手居然變成了黑色,十指手指伶俐如劍,一寸勁芒從之間投射出來。
“那是罡氣?”宮雲飛驚呼一聲,臉上充滿了難以置信!
宮雲龍搖了搖頭道:“小唐還沒有凝聚內力,怎麽可能施展出罡氣?那不過是內勁練到了極致的形態。雖然喝罡氣相比差了不少,但卻也有幾分神韻。”
宮心雨見到這一幕,臉上頓時有些花容失色起來。
她雖然聽二叔說過陳安隻手退敵的事情,但畢竟是沒有親眼所見。更何況此刻唐振東竟然真的動用了全力,要是一個不小心傷到陳安了可怎麽辦?
唐振東腳下再度一踏,鋼鐵的地麵頓時微微凹了下去,整個房間內頓時如洪鍾一般轟鳴起來,震耳欲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