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淼淼你什麽意思?網上買熱搜搞我?”

夏無憂在夏氏企業總經理辦公室找到了夏淼淼。

夏淼淼最近已經搬回夏家了,席柏川人也不回家,那個別墅她是一天都住不下去了。

夏淼淼看著怒氣衝衝的夏無憂,一臉得意的笑容。

“你自己勾引男人,跟我有什麽關係?”

夏無憂絕美的臉色滿是不屑,隻有夏淼淼這樣的女人才會整天把男人掛在嘴巴上。

“勾引男人,你是指席臻銘、簡遇還是你的未婚夫?”

“夏無憂你不要臉,你搶了我的男人,還到公司裏麵來質問我?”

夏淼淼看了一眼玻璃門外看熱鬧的人,圍觀的人一下全散了。

“這裏是公司,你要丟人回你的老鼠窩裏麵。這裏不是你能來的地方。”

“怎麽了,都是爸爸的女兒,我為什麽不能來?”

“你不過就是個私生女。”

“那我也是席臻銘領過證的合法妻子,你說我想要夏家破產的話,是不是很簡單?”

夏淼淼緊緊握緊拳頭,克製住自己一巴掌甩出去的衝動,夏無憂現在是席臻銘的妻子,俗話說得好,打狗還要看主人,但是她實在是忍不了了。

夏淼淼的胳膊剛剛抬起就被夏無憂推倒在了地上。

“啊,你居然敢推我。”

“為什麽不敢,你抽我的時候就應該想到了會有這麽一天。”

“來人,叫保安,把這個神經病女人趕出去。”

保安來的時候,夏正年也從樓上下來了,他聽到兩個女兒在公司吵起來的時候,腦子都大了,這一個個的就沒一個省心的。

“你們兩個在做什麽?”

夏淼淼一看見夏正年來了,立馬哭唧唧地看著夏正年,可憐巴巴地哭訴。“爸爸,夏無憂來公司打我。”

“她為什麽要打你?”

夏正年也不是傻子,夏無憂這個女兒雖然是不服管教的,但是也不是個喜歡主動惹事的性格。

夏淼淼從地上爬了起來,走到夏正年身邊,委屈地抱著老父親的胳膊,訴苦。

“誰知道,她惡人先告狀,她這個做妹妹的勾引姐夫,鬧得人盡皆知,現在還來辦公室汙蔑我,說我這個做姐姐得給她潑髒水。”

“夏無憂,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一家人怎麽可以做出這麽不要臉的事情,你已經嫁給席臻銘了,就應該要恪守婦道,你姐姐的未婚夫你去招惹做什麽?這件事情要是被席臻銘知道了,你打算怎麽收場?”

夏無憂看著夏正年一派大義滅親的樣子,心裏一涼,這是真的擔心席臻銘這棵搖錢樹生氣啊。

“不會的,我老公不會生氣的,倒是我的好姐姐,你這麽給我和席臻銘身上潑髒水,你存的是什麽心思?”

夏正年轉頭看著夏淼淼。“你告訴我,你到底做了什麽事情?”

“爸爸,你怎麽不相信我,是夏無憂前天勾引席柏川的照片被發到了網上,她自己不要臉,亂搞男女關係,跟我有什麽關係?”

夏淼淼下不會承認,熱搜就是她花錢找人買的,但是素材可不是她找人P的。

夏無憂自己死不要臉,勾搭男人,她隻不過就是添了一把火。

憑什麽夏無憂能嫁給席臻銘?

憑什麽席柏川處處都不如席臻銘?

憑什麽她夏淼淼要給男人做舔狗?

她不服氣。

知道了夏無憂是想要去勾引席柏川,夏正年頭都大,要是席臻銘知道了,肯定要出事,他現在全部的希望都在席臻銘跟席柏川這兩個女婿身上呢。

“夏無憂,你姐姐說的是真的嗎?”

夏無憂冷笑,“父親既然相信她,又何必來問我?”

“你現在是席臻銘的妻子,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嗎?”

“父親是在怪我會得罪席臻銘?”

說來說去還不是隻顧自己的利益,夏無憂對這個老父親再一次失望了。

“你現在趕緊給我去跟席臻銘道歉,你知道你這樣做的後果嗎?席臻銘是席柏川的小叔,你這樣搞是**。”

夏正年的話剛說完,周圍圍觀的保安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夏董的腦子是不是壞了,哪有這麽說自己的女兒的。

這事情還沒有蓋棺定論,就先給自己的親生女兒戴了這麽大一個帽子,還是父親嗎?

“席臻銘就算是要追究責任也不會找我的,夏淼淼,你還是先個自己做好打算吧,你故意買熱搜這件事情,你以為席臻銘調查不到嗎?”

夏淼淼無所謂,她就是故意在席臻銘不在海城的時候搞事情。

她得到消息,席臻銘回到西京去處理鼎升集團的事情去了,哪裏還有時間管熱搜的事情,而且席臻銘那種人也不像是喜歡管女人之間這點扯皮的事情。

最關鍵的是夏無憂勾引的人是席柏川,席臻銘怎麽可能會忍氣吞聲?

“夏無憂,我看你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事情,作為你的姐姐我對你真的很失望,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怎麽上熱搜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出軌了,而且出軌對方還是席臻銘的侄子和兄弟。”

夏淼淼得意的,夏無憂揭穿她出軌這件事情之後,她就懷恨在心,現在好不容易找到了夏無憂出軌的證據,她當然要好好的利用。

“你閉嘴,我沒有勾引簡遇跟席柏川,你還是管好你自己的和席柏川吧,你們互相戴的綠帽子不知道有多少。還有心思來這裏汙蔑我。”

夏正年看著自己兩個女兒吵架,頭疼,真的一個也不能讓她省心。

“這麽巧,大家都在啊!”

低沉好聽的男聲傳來,夏無憂轉身望去就看見了席臻銘領著一個行李箱出現了身後。

他不是回西京了嗎?怎麽出現在夏氏?

“席總,稀客啊,小孫,快點去泡茶。”

夏正年立即迎了上去,笑得一臉褶子。

夏無憂簡直沒臉看自己的父親。

席臻銘也沒心思管夏正年,他真的很累了,從西京走的時候,外公還要自己帶了一箱子的東西,也不知道箱子裏麵裝的是什麽,這麽沉,就算是他健身能夠推舉100kg,現在手上這個箱子的重量也是不容小覷。

“你們吵完了,也到席某來算賬了。”

很顯然,席臻銘來這裏是興師問罪的。

夏無憂麵無表情,反正他知道席臻銘又不喜歡自己,她跟哪個男人接觸都不重要。

夏正年一臉愁色,還沒有來得及巴結好女婿,自己女兒就開始水性楊花了。

夏淼淼則是一臉得意,席臻銘這樣的男人肯定不能接受自己的妻子出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