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就走著瞧,我爸爸還有我爺爺說不會放棄我的,我沒有做過你說的事情,都是你們誣陷我,夏淼淼那個女人做了什麽,你們不去調查,你們調查我,都瘋了。”
席柏川生氣。
“夏淼淼購買毒藥毒死了夏雲暖,你收買了天然氣檢修公司,你告訴我,這還不叫合謀,什麽叫做合謀?席柏川,我告訴你,我這個人呢,跟你這樣的豪門爛泥富二代是不一樣的,我的心裏有人民,我要為人民服務,但是你這樣的人渣,我可不會半點客氣,你要是覺得還能有人能撈你出去,你就在這裏死扛,我倒是要看看你什麽時候開口。”
“什麽狗屁得為人民服務,簡遇你是做警察做傻了吧,你這樣的身份做什麽警察?”
“我什麽身份,我為人民服務的好人。”
“嗬嗬,你要不是靠著簡家,你現在能在這裏做大隊長?”
嘿……簡遇不開心了,他能做大隊長可都是憑著他自己的本事。
“我就是做這個大隊長怎麽了,你不是也在席家內鬥嗎?我看你到現在還是有名無實啊,不就是個席家大少爺,到現在你們家也沒有放話你是繼承人啊,到現在為止好像你們家老爺子還是希望席臻銘回來繼承席家是吧?”
“你胡說,我已經是內定的繼承人了。”
簡遇恥笑。
“真不要臉,你這話我會帶給席臻銘的,也不知道他會不會笑話你。”
“你跟我小叔什麽關係?”
“你管我跟你小叔是什麽關係啊?”
簡遇站起身,彎腰在張遠的耳邊交代了一句話,就直接開門離開了。
張遠得意的看著席柏川,哼,還是他師傅有本事,幾句話就讓席柏川這種垃圾富二代破防了。
“原來富二代跟富二代之間的差距這麽大啊,以前隻知道簡隊長是富二代,那個時候我還覺得富二代的素質可真的是高,但是沒有想到還有你這樣的富二代,簡直就是沒有人性,真的替夏雲暖這個死者感到悲傷,好好一個姑娘怎麽就嫁給了你這樣的人渣呢!”
張遠陰陽怪氣一頓之後,也離開了審訊室。
“你們都給我回來,回來,我不是爛泥富二代,我以後是要繼承席家的,你們才是爛泥,我不是爛泥,我很優秀,我很優秀,席家的未來還需要我,我要回公司去工作,我要工作,我是未來,我要工作……”
席柏川的嘴巴裏麵顛三倒四地就是這麽幾句話,看起來整個人被刺激過度,以及神誌不清了。
“師傅,這個席柏川是不是太脆弱了?”
簡遇看著玻璃窗裏麵的席柏川,冷笑。
“放心,豪門二代什麽都不好,就是心理素質好,別看席柏川這個樣子,都是裝的,他就是典型的不間斷才不掉淚,你要學的擔心還多著呢。我出去打個電話,你在這裏看著,防止這個傻逼自殘,到時候不好交代。”
張元點了點頭。
“我知道了,師傅,我會好好學習的。”
“啊啊啊……你們放我出去,我是冤枉的,我沒有殺人,都是夏淼淼做的,我是無辜的,你們抓錯人了……”
簡遇除了審訊室就給席臻銘打了個電話。
“人已經控製了,席家那邊的人你能控製住不,不能我這邊把人抓進來了,席家又開始撈人。”
“我會控製住。”
席臻銘看著坐在自己麵前的父親席山河,真的是難得,他們父子兩個人好像很久都沒有見過麵了,應該是有2年的時間了。
“胡鬧,那個可是你的侄子。”席山河知道了席柏川被抓了之後就安排人去警察局撈人,這種撈人的事情,在豪門裏麵很正常,通常一個電話就能解決的事情,但是這一次上麵卻直接說不可以。
調查了半天才知道是席臻銘放話了。
“我有很多侄子啊,席家的人好像很能生,所以我不知道父親大晚上找我做什麽?”
“放人,這件事情鬧大了,誰都不好看。”
席山河不是為了席柏川這個人,他為的是席家的麵子,席柏川被帶走調查,如果24小時候之後警方還是不放人的話,席家的負麵新聞肯定要鋪天蓋地的上報紙,上新聞。
“好不好看跟我有什麽關係,我早就公開登報跟席家斷絕關係了。”
席臻銘無所謂地晃了晃手上的茶杯,不知道為什麽今晚的茶水好像有點苦,肯定是因為看見了渣爹這張臉,倒胃口。
“你不要說這種話,席家永遠都是你的家,如果你因為這件事要報複席柏川的話,完全沒有必要,你爺爺也不可能將席家的繼承權給席柏川的,我們一直都在等你回來。”
“死了這條心吧,我是不會回到席家的,我還姓席,是給母親的尊重,你最好還是去查查席家的人背後到底做了多少齷齪的事情,不要到時候被抓了,都認為是我在報複,我的心眼沒有這麽小,我根本就不在乎席家,當年的事情都過去了,我們之間不是談好了嗎?”
席柏川看著席山河,眼神之中竟是冰冷的神色,對於這個父親,他最多能做到的是就是無感,不會因為父親的所作所為而生氣,也不會希望從父親的身上獲得一點點的關懷,這已經要耗盡席臻銘的忍耐力了。
“你畢竟是我的兒子,我這個做父親的……”
席臻銘直接打斷了席山河的話,“少在我麵前演戲,我見識過你真實的嘴臉,別讓我覺得你更加的惡心。”
席臻銘的話猶如冰刺插進了席山河的心髒,他知道就算是她現在知道了自己的錯誤也無力挽回一切了。
錯誤一旦造就就無法改正。
“那席柏川的事情。”
“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你最好管管席家的人,不要太放肆了,海城不是你們可以一手遮天的地方。”
談判失敗,席山河隻能灰溜溜的走了,沒有席臻銘的首肯,想要從警察局裏麵撈人看來是沒希望了。
“二叔,怎麽樣?”
席柏川的父親一直都在門外守著席山河,這件事情除了二弟能夠出麵,他也實在是沒辦法了。
“先回去吧。”
“堂弟還是不同意嗎?”
“嗯。”
“那我兒子怎麽辦?”
席山河的心情也不好。要不是因為他們都求著自己,他也不想要來找席臻銘的,這個兒子從來都不聽自己的話。
“自作自受,別來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