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老韓此時是在洗菜摘菜,而不是在切菜或者炒菜,如果是切菜的話弄不好一隻手都切進去了,如果是炒菜的話弄不好腦袋都忘在鍋裏了!還酥//酥麻麻的,沒有我哥勁道大!老韓壓抑不住的胡思亂想著,臉上壞笑著問道:“這玩意沒我哥的大?我就不信了,這個可是歐洲人的尺碼啊!”
馬小玲疑惑的問道:“什麽歐洲人的尺碼啊?你哥說那玩意是按摩頸椎用的,款式是模仿男人的一部分,就像有的鏡子是心形的,有的是蘋果形的,隻不過是款式而已!小的(跳蛋)就是簡裝版的,沒有什麽形狀……”
看著老韓憋著的壞笑,馬小玲知道自己上當了,馬上追問道:“不是按摩用的是幹什麽用的?別笑的那麽賊,小心嫂子我咬死你……”
老韓也怕馬小玲突然變身發飆,於是期期艾艾的說道:“你自己去百度上搜索一下毛片或者*就知道了!”
此時馬小玲知道了原來這玩意就是況天佑背著自己偷摸的在網上下載下來偷看的片裏的道具後,更是氣的咬牙切齒的,於是大聲威脅著老韓:“你小子也不是個好東西!才不到三十歲就學成這樣!以後你哥要少和你廝混,等你哥晚上回來非叫他跪搓板不可……”
老韓深知此事不能摻和,人家兩口子的人民內部矛盾,如果自己瞎摻和進去的話,弄不好就變成了階級鬥爭了,於是老韓就趕緊岔開話題,開始給馬小玲講述今天的驚悚的驗房過程……
剛剛講完,況天佑就拉著一個大概三十多歲左右的女人進屋,進屋就介紹道:“丫頭,這是我遊戲裏的朋友三打排骨精,這小子做菜很有一手,比當年皇宮裏禦廚的手藝還不逞多讓。”
然後又介紹給老韓道:“丫頭,原名沈涵音,是明朝沈萬三的後人,她祖先開國有功,當年洪武年間我和她家先人有過往來,雖然後來太祖皇帝內什麽了她家,但是我這個人還是很念舊的和她家往來。而頭些年更是遇上了她!這丫頭雖然沒她先祖出奇的商業手段,但是現在卻是個神學大家,估計你的問題很容易就解決的了的!”
經過況天佑的介紹,老韓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這個沈涵音,(書荒論壇書友沈涵音友情出演)一雙很隨意的達芙妮女鞋,配上一條牛仔褲,上身一件很隨意的卡帕T恤,剛剛到肩膀的頭發,中等的身材,相貌五官卻讓人看了一眼就忘了她長什麽模樣,似乎像一團迷霧一樣……
沒等老韓觀察完,沈涵音卻上前仔細的觀察起了老韓,觀察了一番後隨手拿出一幅撲克牌,然後就一張張的算起來了,這樣一言不發的弄得老韓很是不自在,於是就對況天佑說道:“我繼續做飯……”
沈涵音也沒有打擾老韓做飯,依然一張一張的算了起來,直到老韓做完了四菜一湯以後才抬起頭對況天佑說道:“救他嗎?”
況天佑和馬小玲都堅定的點點頭,這小子可是長期飯票啊!沒有他的話誰知道以後的生活咋過!於是馬小玲說道:“丫頭,他是我們的朋友,我希望我能救得了他!有辦法嗎?”
沈涵音苦笑道:“很棘手啊!他本性善良,如果不為惡的話很難生存的!這個世道本就是這樣的!現在碰上了難處,隻要不改變性格的話,他很難過這一劫!但是解決之道也有,隻有他能一心作惡,才能保住……”
況天佑緊鎖著他那英挺的長眉,問道:“沒有別的辦法了嗎?我怕他迷失本性以後就不是我們的朋友了……”
沈涵音隻好持續苦笑,用很有磁性的聲音回答道:“那就隻能試試了!但是我不敢保證會成功……你把這個給他隨身戴著,也許能幫他度過一劫……”說完把一個幸運星遞給馬小玲。
老韓的菜很快就擺上桌了,招呼了一下就開始介紹道:“第一道菜是俺爹獨家秘製的尖椒有喜,是用上好的大辣椒,切開頂以後灌進去肉餡,然後用油燜尖椒的辦法秘製……”說完就指了指一盤油燜尖椒,唯獨和普通的油燜尖椒不同的是在大頭那邊插著一支牙簽,每隻尖椒上麵都有。
老韓介紹完沈涵音率先夾起一支放到自己的碗中品嚐了一口,忽然眼中一亮,不由得甩開腮幫子什麽斯文也不顧的狂造了起來……
老韓沒管沈涵音的失態,繼續介紹道:“這第二道菜是俺爹秘製的比肉香,是用鮮蘑沾著麵粉、澱粉、雞蛋炸製而成,味道嘛!大家自己嚐嚐……”
這回不等老韓說完,況天佑夫妻和沈涵音如同打架似的搶了起來,首先發難的就是馬小玲,差點把盤子給搶走……
老韓似乎見怪不怪的看著幾個人打鬧,繼續介紹第三道菜:“這是俺爹秘製的第三道菜,私家香圈,是用哈爾濱的品牌阿幸幹豆腐卷製,裏麵是特意調味的餃子餡,外皮打結的是用水抄過的香菜打結捆製,是俺爹晚年顛峰之極品……”
這次似乎更不用管這幾個人了,搶得一塌糊塗,就差大打出手了,甚至沈涵音還捏了個法決,準備給這兩口子貼上符咒什麽的。
老韓有點不習慣這種搶吃搶喝要下死手的局麵,呐呐的介紹著最後一道菜:“本尊秘製的貼別加工的殺豬菜……”
似乎不用介紹了,況天佑和馬小玲都露出獠牙了,老韓隻好硬著頭皮介紹最後一道菜:“俺爹秘製的牛肉湯,裏麵除了牛肉、西紅柿等主料輔料以外,還有一袋牛奶和蘇子葉……”
等老韓介紹完了開始動筷子的時候基本上桌子上都沒剩下多少了,看著況天佑夫婦和沈涵音都吃的肚子隆起,都幸福的仰坐在椅子上的時候,老韓真的都無語了,啥人啊!吃沒個吃相的,吃完沒有人說來刷刷碗嗎?
三人如同撐死了一般不聞不問的,直到老韓刷完碗離開了以後,沈涵音才從幸福中醒了過來,擦幹眼角的淚水,堅定的說道:“他不能死,他死了的話我上哪去吃這麽好的東西去啊!”
況天佑也隨後轉醒,沉思了一下,說道:“看來實在不行的話我也要出手了!”
馬小玲卻迷茫的幸福的睜開了眼睛,問道:“你出手就一定能搞定嗎?搞不定的話還不如咱倆一起上……”
老韓一路咒罵的回到了白天驗房的地方,為啥要回來呢?主要是電車扔在這邊了,也不能不騎回來,本來夏季的小區裏應該很多人的,但是老韓卻遭遇了特例,小區的樓下基本沒有人,隻有小區入口的地方有倆保安在目光呆滯的巡邏著……
不應該啊!這才晚上8點多,怎麽樓下一個人也沒有呢?老韓邊納悶的邊向停車的地方走去,黑乎乎的小區裏似乎陰風陣陣,婆娑的垂楊柳隨風搖擺著,鬼氣森森啊!老韓隻好壯著膽子掏出車鑰匙準備開車……
一陣夜風夾著飛揚的破塑料袋和礦泉水瓶子叮叮框框的飛了過來,老韓下意識的打了個冷戰,隻聽見身後傳來一陣冰冷的聲音:“長夜漫漫無心睡眠嗎?公子你也很閑嗎?”
老韓轉身發現了白天的房主餘哥正冷冷的看著自己,幸虧老韓藝高人膽大,沉得住氣,一隻手悄悄的伸進包裏,另外回答道:“我不是白姑娘,閣下也不是至尊寶,請問你能讓我死個明白嗎?”
房主餘哥慘然一笑,道:“看來你是真的忘記了70多年以前咱們的恩怨了!看來你已經再世為人了,早已經失去了當年的狠戾了!”
老韓默默的攥住了羅盤,坦然的笑道:“既然前世我已經掛了,而你還活著,那麽人死債消!就算我欠你的什麽,那麽今天就沒事了!沒事了我可以走了吧?”
房主餘哥慘白著臉陰森的盯著老韓,冷笑道:“人死債消?你想得到美!你犯下的罪孽生生世世都還不清……”
此時這邊的況天佑和馬小玲打了個冷戰,互相對望了一眼,同時說道:“排骨精有危險……”驚的沈涵音一激靈……
沈涵音問道:“怎麽個情況?”
馬小玲飛快的拉著沈涵音向樓下跑去,邊跑邊急道:“死鬼你從樓上跳下去,我們馬上就到樓下,你先把車發動了……”
也不管沈涵音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況天佑隨手抄起了一把菜刀,打開窗子直接從18樓縱身而下……而馬小玲拉著沈涵音直接從走廊的防火通道飛奔到樓下,等到了樓下的時候況天佑的車已經停在了出口處。
我們再切過鏡頭,老韓和房主餘先生相距五米左右,都是遙遙的對望著,老韓拉開了不丁不八的吉家拳的架勢,準備隨時迎擊房主餘先生。
而餘先生卻是標準的日本空手道的架勢,而且馬步紮得十分標準,看來也是起碼有幾十年的火候才能有這樣的基本功,基本上是無懈可擊。
異變突然發生,房主餘先生此時突然一個箭步衝了上來側身就是一個側踢,看勁道起碼要踢碎幾塊瓦片的殺傷,而老韓卻是當年吉萬山痛打俄國大力士的絕殺-虎抱頭。就是用左手斜上一架,右拳借著腰勁導致體重和臂力溶於一線,一拳正中房主餘先生的胃部。
但是奇怪的事情發生了,本來應該巨大威力的一拳卻產生的殺傷有限,飛橫出去的房主餘先生在地上滑行了一段距離,又若無其事的拂去身上的塵土,冷眼盯著老韓的雙眼,笑道:“招數很淩厲,可惜你選錯了對手,如果70多年以前的話我基本上能被你這一拳打的吐血而死……”
老韓知道這一招是當年吉萬山威震東北的絕學,這一招既然不能把他怎麽樣的話就剩下了兩條路,要麽固守待援,要麽就是三十六計走為上計了!不過就算走了又能如何?跑得了和尚還跑得了廟嗎?再說這個家夥明顯就是和況天佑和馬小玲一樣,屬於異類,自己想要跑的話也未必能跑得了。於是隻剩下一個選擇了,固守待援……
房主餘先生很詭異的晃悠了一下脖子,攥緊了雙拳,就聽身上卡巴卡吧的響個不停。突然間雙手指甲暴漲至三十多厘米,直接奔著老韓跑了過來,很有章法的揮舞著長長的指甲……
老韓自知很難躲閃過去,於是急中生智,用腳向後一探正好踩到了小半瓶冰紅茶,於是用腳一提,一個射門就直奔房主餘先生的麵門而去……
而房主餘先生也不是等閑之輩,眼見半瓶冰紅茶飛來,用手向側麵一撥……但是他忽略了三十多厘米長的指甲輕易的劃開了冰紅茶的塑料瓶子,撒了一臉都是,而且一股尿臊味,而且有灼熱感逐步的變成了灼痛感……
原來也不知道樓上誰家的小孩比較壞,找個冰紅茶瓶子在裏麵尿了小半瓶,扔在樹下本來是準備捉弄貪小便宜的人的,誰要是貪了小便宜喝了剩下的小半瓶的話那就有意思了,誰知道在這裏卻幫了大忙。
老韓此時聽著房主餘先生的慘叫,知道機會到了,直接從地上扣起半塊板磚,大聲喝道:“天地無極乾坤借法,神兵火急如律令。妖孽,你受死吧……接法寶……”(老韓在遊戲裏殺人前的對白……)
房主餘先生此時慘叫著注意力都集中在灼燒的麵部上了,也沒注意老韓扔來的法寶,一下子狠狠地砸在額角上,鮮血順著臉頰的一側就流了下來,配上冰冷的眼神和詭異的指甲,更顯得另類至極……
老韓自知現在不是手下容情的時候,趁你病要你命是古往今來的至理名言,老韓也無話,直接跑幾步衝了上來直接就是抓住房主餘先生的鬢角,肥胖的拳頭攥緊後中指指節凸出,狠狠地奔著房主餘先生的太陽穴就是一拳,(街頭打法,這樣攥拳殺傷力都集中在中指的指節上,但是用不好勁就容易把手指打成骨折)一拳把房主餘先生打了個趔趄,隨後老韓趁他沒有反應過來,又是跳起來用右手的肘尖狠狠地砸在房主餘先生肩膀與脖子的交界處,這一招打好了正常人起碼直不起脖子,而斜著腦袋的人視覺就異常,對付起來就得心應手。
兩招下去又怕房主餘先生再次的雄起,再次左手插進房主餘先生的右側鬢角攥住,揮手就是一記手刀斬在房主餘先生的喉結處,這下正常人起碼半小時失去戰鬥力的招數隻是打的房主餘先生說不出話來。
老韓下了幾下死手,已經累的有些微喘,正當準備再次發起致命一擊的時候,房主餘先生絕地反擊了,直接神不知鬼不覺的閃到老韓的身後,趁老韓//正要轉身的時候直接用手刀重擊在老韓的後頸,直接老韓就失去了知覺。然後房主餘先生強忍住臉上的灼痛感,拎著老韓就登上了漆黑的樓道,仿佛沒有燈火也不影響他直接上樓,到了白天老韓驗房的那間房子門口,隨手拉開門,隨手把老韓扔進屋子裏,這時候卻聽見樓下急促的刹車聲。
房主餘先生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對著空蕩蕩的房間說道:“你們對付他,我下樓把他白天的同夥收拾掉……”然後就看見房間的牆壁上仿佛漂浮著不少的影子更加詭異的亂竄著……
且不說房主餘先生下樓與趕來的馬小玲和況天佑決一勝負,單說老韓此時已經慢慢的蘇醒,老韓不愧是體格好,早年被師傅和街邊的小混子打的多了漸漸的也皮實了起來,抗擊打能力本身就是老韓的強項,此時老韓的耳邊正聽到嘰嘰咕咕的日語,而費盡力氣緩緩地睜開雙眼,卻看見牆上漂浮的淩亂的影子,一會聽到什麽“掃蓋斯奈……”一會卻又聽到什麽“八嘎牙路……”一會聽到什麽“雅尼?”一會又聽到了什麽“亞麻跌……”
老韓不管他們商量什麽,掙紮著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手也緩緩的探入包裏,摸索著羅盤……好像老韓的蘇醒驚動了牆上會說日語的影子,影子們此時不再隨意的在牆上亂竄,而是集中了精力鎖定了老韓,雙方就這樣的對峙了幾秒鍾,這幾秒鍾的時間卻好似一個世紀那樣的漫長。
終於牆上的影子耐不住寂寞,好像喊了一句“阿杜列……”就瘋狂的向老韓衝了過來,老韓左手推向了影子,右手卻終於在慌忙中在包裏攥住了羅盤,但是為時已晚,瘋狂的影子沾到老韓的左手就像草爬子一樣往裏鑽,而老韓掏出羅盤高聲呐喊出的:“有請茅山馬道長歸位……”卻是拉長著劃破了夜空,仿佛是慣性一樣的連貫說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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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道長扣著腳丫子大聲喝道:“丫的,老子腳氣犯了!你們等會別著急,要不先捧個錢場,老子好先買點腳氣水啥的,先把腳氣控製住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