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趙二柱子喊了好幾聲老班長也沒醒來,趙二柱子才意識到老班長是昏過去了,可究竟為啥昏過去了呢?這是個值得人思考的問題,正在思考的趙二柱子在屋裏正巧轉了個身,看見床頭的窗台上老班長扔那的一麵鏡子的時候,趙二柱子差點被嚇癱瘓了,哎呀媽呀,這是啥怪物啊?頭發七零八落的,沒有眉毛,而且臉上的老皮掉了好幾塊,裏麵露出鮮嫩的粉紅色的嫩肉。

仔細的看了一下鏡子中的人,發現原來竟是自己,趙二柱子愁的一綹一綹的揪頭發,把剩下的頭發都揪幹淨以後發現臉上還有大量的死皮,用力搓下去發現脖子上也是,脫了衣服發現全身上下都是這樣的情況,原本黝黑的自己變得粉嫩的猶如一個女人。

鬱悶的趙二柱子隻好打了一臉盆的熱水,把渾身上下都清洗了一遍,望著鏡子中沒有頭發沒有眉毛的家夥,趙二柱子隻好苦笑一聲!收拾的完畢了以後,倒掉臉盆裏的熱水,發現**的老班長還在昏迷的狀態下,趙二柱子隻好用力的搖了搖老班長。老班長還是處於昏睡之中。

突然想起來屯子裏如果有人休克了就按人中穴,趙二柱子隻好試探的按了一下老班長的人中穴,還別說,一按之下老班長一個機靈的就醒了過來,望著沒毛的趙二柱子又是“唉呀媽呀”一聲鑽到裏麵用棉被蒙著腦袋。

趙二柱子隻好壓抑的輕聲說道:“老班長?我是趙二柱子啊!你別害怕,我有事和你說……”

這時候老班長才仔細的探出頭來看了看趙二柱子,試探性的問道:“你真是趙二柱子那傻小子?”

趙二柱子隻好把掉到地下通道,在裏麵發現鬼子的實驗室的細節又重新講了一遍,至於在街邊搶嫖客的褲子,為了一個小姐暴揍嫖客的光榮事跡卻沒敢仔細說,怕說完了老班長笑話自己。

聽完趙二柱子如此這般,這般如此的講述完過程之後,老班長緊鎖著雙眉說道:“看來地下工事的頂層就在我們施工的下方兩米左右,如果這事上報了的話,我們的工期又要耽誤了,不行隻好先隱瞞上麵,拿啥東西先給那地方堵上,然後按時交工才是正經。”

趙二柱子一尋思也是這麽個道理,老班長現在擔子不輕啊!還是先把問題解決了才是王道,要不不能定時交工可是違反合同的,如果違反了合同的話工程款落下來又是一段時間了,本來老班長這邊就錢緊,於是趙二柱子也同意了老班長的提議,說道:“老班長,我知道那個口子也就兩米多,如果我們弄一塊預製板的話,差不多就夠堵上了!”(預製板就是早期建築當中用的樓板因為是在工廠加工成型後直接運到施工現場進行安裝,所以叫預製板預製板,就是工程要用到的模件或板塊。製作預製板時,先用木板釘製空心模型,在模型的空心部分布上鋼筋後,用水泥灌滿空心部分,等幹後敲去木板,剩下的就是預製板了。預製板在建築上的用處很多,如公路旁邊的水溝上蓋住的水泥板;房頂上做隔熱層的水泥板都是預製板。)

老班長稍作沉吟就點頭同意了,畢竟這是要影響工程進度的,現在本來就是要搶工期,北方城市和南方不一樣,南方起碼溫度比較高,一年四季都可以施工,而東北這邊如果一過了十月,要是一場大雪下來就形成凍土層,施工就艱難的多了。於是老班長拉著趙二柱子冒著雨就找到了地方,離天亮還有幾個小時,趁現在沒人,趕緊把挖漏的地方補上。

二柱子此時也光著膀子,隻穿著一條老班長的大褲衩子坐在挖掘機裏,小心翼翼的把預製板用大鏟推到挖漏的地方,真是危險啊,如果這事被領導們都知道了的話,自己十有八九被送到北京去研究了,看來以後小小心點的行俠仗義,就算超人和蝙蝠俠啥的行俠仗義都不透露自己的身份,看來自己也有必要偽裝好了再動手,今晚的那個小姐和嫖客就差點把事情辦砸!

外麵淒風冷雨的,老班長站在茫茫的雨中指揮著二柱子掩蓋痕跡,一點點的用地上的土把挖漏的地方的預製板埋上,然後再悄悄的把土用挖掘機壓成實心的,省的以後不小心被人看出痕跡……

天色不知不覺的亮了起來,一夜的忙碌就這樣迎來了靜悄悄的黎明,一張破舊的寫字台,寫字台前擺著一張破舊的老式的皮子的椅子,椅子上的一個滿臉眉毛的禿子端著一個老式的掉瓷的大茶缸子,大茶缸子裏泡著三塊錢一包的*茶沫子,*的茶香飄滿了房間,寫字台上扔著上周的《參考消息》……

放心,不是《史上第一混亂》,是渾身沒毛的趙二柱子坐在老班長的房間裏,喝著*茶暖著身子,為了給自己彌補過失,老班長和自己都折騰了大半宿,望著鏡子中的自己,頭發、眉毛、胡子都一根不剩的樣子,像一個沒毛的妖精。原本黝黑的皮膚也蛻皮後變成了粉紅色的嫩肉……

原來蕭峰當年的內力在給趙二柱子拓寬經脈的和死後不知不覺的給趙二柱子洗經易髓了,宛如修煉過洗髓經一樣,此時趙二柱子宛如重新做人的嬰兒一般,幼嫩的皮膚吹彈可破,手上和腳上的老繭也都掉了,細嫩的不得了。

當然趙二柱子還茫然的一無所知的喝著掉了瓷的大茶缸子裏三塊錢一包的*茶沫子,傻兮兮的盯著桌子上上周的《參考消息》,眼中一片的茫然,不知道尋思什麽……雖然被洗經易髓,但是趙二柱子的大腦裏的那點智商還是那麽一丁點……

一個晚上過去了,外麵一夜的狂風暴雨,屋內也經曆了一場狂風暴雨,老韓和大鳳都**的互相擁抱著睡著,甚至老韓的一隻手還被大鳳夾在雙腿間,場麵甚是溫馨,仿佛宿命的安排……

同一時刻,國家安全局上級領導的指令也下達到況天佑和馬小玲那裏,此時況天佑剛起來刷牙,按照老韓的辦法,露出吸血鬼的獠牙,用起碼用了幾年的都散毛了的破牙刷在兩隻獠牙上仔細的刷著。

而馬小玲此時卻拿著一張今天的《生活報》坐在抽水馬桶上打著哈欠,又是一個不眠之夜,一夜的遊戲中頭半夜練級,後半夜出過殺軍功,回到秦國的安全區的時候竟然差點就升級了,看來三打排骨精的路子的確很野啊!

此時的電話鈴聲響起,倆人對視了一眼,誰也沒有起身去接電話,況天佑還在繼續的用那隻掉毛散毛了的舊牙刷仔細的刷著兩隻獠牙,而馬小玲還是一臉的倦意繼續坐在抽水馬桶上翻看著報紙……

電話還在惱人的叫著,直到睡在客廳裏的小唐實在受不了了,站起來接起電話吼道:“誰啊?大清早這麽煩人?你缺心眼啊?這麽早打電話來?信不信我找人咬死你?什麽?我是誰?我是你大爺……”說完就掛掉了電話。

此時況天佑剛剛刷完,嘴裏含著牙膏的沫子問道:“誰來的電話啊?你這麽大脾氣的耍大牌?”

那邊小唐聳聳肩膀,嘀咕道:“一個叫首長的糟老頭子,說找你有事,又問我是誰,我說我是你大爺……”

況天佑立時大急,首長啊!這可是正宗的衣食父母啊!這吃的穿的喝的用的都是人家給免費分得,早年在美國那點資產都捐給孫文那廝鬧革命去了,如果不善待這尊大神的話以後就沒好日子過了。

況天佑趕緊看著來電顯示,然後掏出手機用密線接通,然後聽到了嘟嘟的聲音才靜靜的鑽到書房的老板椅裏等待著。很快電話就接通了:“西風,是你嗎?我是狼牙一號。”

電話那麵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了過來,很是壓抑的說道:“剛才接電話罵我的人是誰?我扒了他的皮……”

況天佑知道這事可大可小,順嘴就胡編了起來:“那是我一個要發展的小兄弟,我和他說過,陌生的人的電話隨便罵,主要怕最近的行動影響,再被敵人監聽了,尤其這次的對手是當年的侵華日軍……”

首長(由書評區裏書友西風獨醉友情出演)的語氣大為緩和的說道:“沒事,你還是那麽謹慎,現在的任務有變,忠心一隊人都憑空消失了好幾天了,什麽音訊也沒有,現在隻有調動你們狼隊的精英了,本來你們都是我的王牌,不到關鍵時刻我是不會鬆手的,但是這次看來忠心小隊看來凶多吉少,你覺得你能勝任嗎?”

況天佑此時大感惱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啊!本來就想借助朝廷的力量來解決掉那些日本鬼子,誰想到到頭來又落在自己的媳婦的肩上,狼牙小隊就自己和媳婦倆人,把事情交給狼牙小隊就是交給自己!不過況天佑還是硬著頭皮答應到:“好的,我盡力而為……”

廖挧傑(由書評區鬩茻友情客串)本來是很鬱悶的,十八歲高中畢業,看著滿大街的大學生如饑似渴的,猶如脫韁的野狗一般的瘋狂尋找工作,就知道不先搶占個製高點的話,以後工作就麵臨著有狼無肉的境地,所以高中畢業立即就找到這個旅店當起了服務員,準備以後有錢了也開一家旅店。

好在廖挧傑的網絡基礎還算好,從小學就開始偷偷的跑網吧禍害網吧機器,最高紀錄曾經在網上下了一個病毒,把整個網吧都搞的癱瘓了,現在在這家網絡旅館當一個服務員兼網管明顯很是得意。

不過廖挧傑這兩天很是壓抑,尤其是一個死胖子帶著一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連著開了兩天的房間了,竟然白晝宣、**,十足的一幅昏君相,啥時候自己也可以帶著一個這樣的小美人出入旅店呢?廖挧傑越想越壓抑,於是不知不覺中一條毒計浮現於心。

廖挧傑趴在老韓和大鳳的房門外仔細聽著屋裏的動靜,好在今天早上還沒有早起的活塞運動,廖挧傑靜下心來,用力的敲了敲門,屋裏還是沒有動靜,又是用力的敲門,屋裏還是沒有動靜,直到敲了幾分鍾才傳來開門聲。

此時又是什麽情況呢?因為昨夜的癲狂,老韓和大鳳正在相擁而眠,大力的敲門聲一響起老韓和大鳳就都醒了,大鳳此時很害怕,畢竟官字兩張口,如果是公安來查房咋整,於是就悄悄的問老韓:“韓哥,不會是公安吧?”

老韓此時也一陣鬱悶,自己咋的了呢?憑啥公安查房就抓我啊?再說和自己對象沒錢買房沒錢結婚跑旅館開房過一下夫妻生活有啥的啊?又不是一九八三年嚴打的時候,親個嘴都要判個十年八年的流氓罪,於是老韓安慰道:“沒啥事,你先把內衣褲都穿上,我先冷靜一下,要不硬梆梆的的見警察也不是個事啊!”

大鳳此時聽話的穿著衣服,老韓隨手把褲子穿上,係上腰帶就光著膀子等著晨勃的小兄弟冷靜下來。(什麽叫晨勃?是指男性在清晨4--7點陰、莖在無意識自然勃、起,無受情景、動作、思維的控製所自然勃、起。晨勃是性功能正常及強弱重要表現或指標。目前為什麽會晨勃,在醫學界仍無定論。正常男子的陰、莖,除了在性刺激和某種外界刺激下會勃、起外,通常處於鬆弛狀態。但是有時內髒器官的反射作用也會導致陰、莖勃、起。最明顯的是早晨清醒前時常會出現陰、莖勃、起,醫學上稱之為清晨勃、起)

冷靜下來的老韓拉開房門看見一個身穿服務員製服的大約十八九歲的中國籍男子嬉皮笑臉的說道:“先生,您的起床服務……”

老韓一愣,老子啥時候叫起床服務了?就問在洗手間正在洗漱的大鳳道:“妹子,你叫起床服務了嗎?”

廖挧傑此時趕緊上前道歉道:“對不起先生,叫錯了,應該是隔壁,不好意思,您繼續睡吧……”

老韓此時這個壓抑啊!白緊張一回,不過還好,警報解除,老韓關上門以後睡意全無,隻好走到衛生間裏看著正在刷牙的大鳳,說道:“今天我去上班看看,順道幫你找個房子租下來,要不整天住在這裏也提心吊膽的,辛苦你了!”

大鳳此時很激動,甚至想上前擁吻老韓,不過看到鏡子中的自己嘴裏叼著根牙刷,隻好聳聳肩膀,含糊的說道:“恩,我今天去找找工作什麽的,找到了給你打電話……”

洗漱完畢,老韓帶著大鳳出去找了一家老頭包子吃了早餐,吃完後就和大風分開,早早的去車棚給了這兩天的存車費,騎著破電車就直奔公司,還好章傑男那廝還在公司的門口等著自己。

老韓停好車就看章傑男殷勤的過來幫老韓拎著電瓶,齜牙咧嘴的說道:“大哥,這個電瓶咋這麽沉啊?”

老韓沉吟了一下,說道:“進屋後就從頭學起,先學會怎麽洗白再混,知道嗎?一定要用心的學著賣房子。”

章傑男這傻小子還一個勁的點頭,卻不知遠處的一輛長安之星的麵包車裏,李睿正在對身旁副駕駛位置上的井上翔太說道:“那個胖子就是老韓,這次咱們可堵上門了,今天看來要太君你大顯神威了……”

螳螂捕蟬,卻不知道黃雀在後,趙二柱子早上很壓抑的喝完掉了瓷的大茶缸子裏的三塊錢一包的*沫子,決定今天一定要想辦法隱瞞自己的身份,看來是超人呢?還是蝙蝠俠呢?

超人就是把大紅褲衩子穿在外麵,蝙蝠俠就是把大黑褲衩子套在頭上,而這樣出場太惡心了,如果象佐羅一樣的整個牛仔帽子和頭巾呢?牛仔帽子平時揣在哪裏?出場的時候又怎麽戴在頭上呢?

壓抑的趙二柱子此時很難受,腦海中一遍一遍的像放電影一樣過著各種的英雄人物,董存瑞?沒擋臉!黃繼光?還是沒擋臉!希瑞?貌似是個女的!葫蘆娃?貌似人家是群毆!聖鬥士星矢?咱沒錢買聖衣!黑貓警長?貌似自己是個漢子!奧特曼?貌似自己沒那麽惡劣!不過要是整個奧特曼的麵具呢?或者戴個小時候看的《恐龍特急克塞號》裏的克塞的頭盔呢?不過自己上哪去整那老古董的頭盔呢?看來還是要先弄一件披風,然後再弄一個麵具來的實在,披風可以用被單和針線改一個,而麵具呢?用什麽麵具好呢?顯然地攤上的麵具是不能滿足自己的迫切需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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