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這位華麗的牆角大俠並沒有堅持多久,剛一上來華麗的演出的確是震懾住了成公子成名元,但是成公子也非泛泛之輩,好歹仗著他爹欺男霸女為禍一方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所以業餘組小組賽裏也算得上是出類拔萃的選手,當然和老韓內種純粹的戰犯級的職業打手沒法比,更沒法和況天佑或者井上翔太又或者趙二柱子這種超級高手相比,不過對付一個花架子的牆角之王還是勉強過得去的,畢竟大家不在一個量級上,成名元一腳就把這個擺著花架子衝上來的牆角之王給踹飛了!
趙二柱子此時看到這裏就是一陣驚愕,這小子那麽華麗的出場,竟然一腳就被踹飛了,這種身手怎麽還敢出場呢?不過挨打都挨打了,讓這小子和那個姓金的女人一起上也不是成名元的對手。看來自己出場的時機到了。
趙二柱子一個華麗的淩空飛舞,蹦到了他們的麵前,迎風敞開的花格子床單的披風大氅迎風烈烈,臉上戴著聖鬥士星矢的麵具顯得威風凜凜,宛如一顆筆直的勁鬆一樣的佇立在牆角之王的身前。
此時的成名元看到了這身熟悉的打扮,立時就想起剛才在街邊撞倒自己和金秘書的內個滿腦袋上沒有毛,而且皮膚細嫩的家夥,而且就是這個家夥一個掏襠砍脖的傷了自己的可恨的家夥。於是咬牙切齒的怒道:“又是你這個臉上沒毛的家夥……”
趙二柱子此時很壓抑,很難過,悲憤的問道:“你咋知道是我?”說著就摘下了聖鬥士星矢的麵具,瞪著成名元問。
成名元看到他把麵具摘了下來,自然怒火攻心,憤怒的衝了上來,怒道:“除了你這個變態誰把衣服穿的這麽怪?”說著就是一拳奔向趙二柱子的下巴……
當然趙二柱子是本書的一大高手,自然不能隨隨便便的就束手就擒,立刻一個轉身,用迅雷不及掩耳盜鈴的速度大喝一聲:“掏襠砍脖……”
成名元當然吃過掏襠砍脖的苦頭,這招可是部隊擒拿的第一式,目的就在於一瞬間讓敵人失去戰鬥力,而成名元既然吃過苦頭,自然下意識的停止了攻擊,雙手護在襠下,隨時準備迎接趙二柱子的雷霆一擊。
可誰成想趙二柱子卻劍走偏鋒,不按照成名元的思路去攻擊,一個轉身就消失在成名元的視線中,正當成名元愣神的瞬間,就感覺到襠下又是一緊,然後傳來一陣劇痛,然後狠狠地一斬手刀重擊在自己的後頸,瞬間就失去了知覺,這是今天第二次被掏襠砍脖!
其實趙二柱子已經瞬間的繞到成名元的身後,成名元雙手護住前麵根本就沒有效果,狠狠地抓住了成名元的蛋蛋用力一帶,然後趙二柱子專業軍用的手刀就斬在了成名元的後頸,一下子就又把他擊昏。
看到趙二柱子瀟灑利落的出手,金秘書的雙眼萌發出小星星,雖然此時的趙二柱子沒有平日的憨厚,雖然麵容很是詭異,但是趙二柱子身上的那種絕世高手的氣勢還是足夠震懾住牆角之王和金秘書的,金秘書這二十多年來隻學會了等待,打小心高氣傲的隻喜歡劉德華,長大點那些壞小子也沒有挑動金秘書的芳心,一直念完研究生步入社會以後,就分配到了成書記的身邊,做了兩個月的實習秘書,話說女人到了這個學曆基本上就屬於滅絕師太的內種了,基本上能頂著心理壓力敢娶的人不多!而此時的趙二柱子的颯爽英姿明顯打動了金秘書沉寂已久的芳心……
趙二柱子拉起金秘書,輕聲說道:“內個,你沒事吧?以後別跟著這種人混在一起了,你走吧……”
金秘書宛如站在那桃花盛開的地方,漫山遍野的山花,趙二柱子的形象仿佛那麽的硬朗和堅實,就那樣的站在自己麵前的含情脈脈的說話,所謂投桃報李,金秘書也含情脈脈的對趙二柱子說道:“那我走了,你電話多少?”
趙二柱子尷尬的撓撓頭,說道:“我電話前兩天壞了,這兩天準備賺了錢買個新的呢!你要是有事的話留個電話給我,我買了電話以後打給你……”
金秘書嫣然一笑,掏出兜裏的口紅就在趙二柱子的麵具後麵寫下了一連串的數字,寫完以後就那樣的飄然離去,隻留下趙二柱子傻傻的拿著麵具呆立在當場,口中念念有詞的自言自語的呢喃道:“這個可是我新買的麵具啊!”
風輕輕的吹過,一滴雨滴落在趙二柱子光溜溜的頭上,趙二柱子才醒悟了,原來下雨了,看著大片的烏雲,雨一定是不會小的,這時候就聽到後麵傳來一句話:“哥們你慢走,跟你商量點事行嗎?”
趙二柱子回過光溜溜的腦袋,問道:“啥事啊?沒看天要下雨嗎?”
隻見一瘸一拐的超級有範的牆角之王跑了過來,伸出了右手,和善的說道:“哥們,獨行俠不好做啊!我也想出來行俠仗義,但是卻總被打,要不這樣,我一個人勢單力孤的,咱倆整個組合咋樣?就叫牆角正義二人組……”
趙二柱子伸手就把牆角之王的手撥到一邊去了,義正詞嚴的回答道:“牆角,這個詞太難聽了,我不同意……”
沒等趙二柱子說完,牆角之王趕緊說道:“大哥,你看俠盜羅賓遜身後一群助手,你再看蝙蝠俠也有助手,超人還有個對象和朋友啥的呢!就算最不濟的忍者神龜人家還四個人呢……”
趙二柱子撓撓頭,說道:“忍者神龜啥時候成了人了?我咋就記得是四個王八呢?不是,你說這話啥意思?罵我呢吧?”
牆角之王趕緊擺手解釋道:“沒罵你,真的,對天發誓。我隻是個藝術家,還是內種搞行為藝術的……”
趙二柱子好奇的盯著戴著喜洋洋麵具的牆角之王,好奇的問道:“行為藝術的時不時光個大腚滿街跑來跑去的內種?”
牆角之王看見趙二柱子對藝術感興趣,立刻拉著趙二柱子鑽進一個單元的門口,避著雨,講解道:“藝術是不分貧富貴賤的,比如當年梵高的向日葵就畫在廉價的畫布上,甚至他割掉耳朵的自畫像也是。所以藝術是分很多種的,比如你的穿著就很行為藝術,尤其是光頭的造型配上花格子床單的披風大氅就明顯的帶著一股複古風格的藝術氣息,再配上一身美式軍裝,再加上腳上的運動鞋,很有一股後現代的頹廢風格。尤其是臉上還戴著聖鬥士星矢的麵具,簡直就是確認了你八零後行為藝術教主的地位!什麽潮人都沒有你潮……”
趙二柱子很低潮,原來自己的一身打扮就是所謂的藝術,原來自己已經藝術家了大半天了,自己還不知道呢,於是繼續問道:“啥玩意叫潮人啊?還有就是你真的認為我很藝術?”
牆角之王想當然的大言不慚的說道:“潮人都不知道,你可真遜啊你!潮人的定義就是簡單的說引領潮流的人,用特立獨行的主流時尚武裝自己,然後把自己變成潮流的最前沿!你自己都這麽藝術了還不承認自己藝術!你簡直是對藝術,對美的一種褻瀆啊!”
趙二柱子又小心翼翼的的問道:“那你們藝術家平時都做什麽啊?不會是光著大腚滿街跑吧?看網上和電視裏都是光著大腚滿街跑的就叫什麽行為藝術,不會你讓我也和你一樣吧?”
牆角之王立時嗤之以鼻,嗤笑道:“大哥你能不能不侮辱行為藝術?行為藝術最低級的才是用自己的身體表現出來藝術,身體是最低級的藝術載體!像我們這種高檔的行為藝術家當然是用行為來表達出藝術的追求!你吃飯了麽?”
正聽的津津有味的趙二柱子被牆角之王無厘頭式的一句話整的不知東南西北了,沉吟了半天才說出:“沒呢!要不咱倆一起吃一頓?”
牆角之王暗自高興,太好了,以後這個大哥就可以罩著自己了,瞅他一招製敵的動作,吃完飯這個組合差不多就完成了,到時候在自己的英明領導下,完全是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的新式組合,完全可以滿大街的去搞行為藝術創作了。一頓飯就能拉進兩個男人之間的距離,這是多麽好的一件事啊!於是興高采烈的答應到:“咱們現在就找個小店去吃點啥去!吃完了咱倆一起商量一下以後行俠仗義的偉大目標……”
牆角之王很高興,趙二柱子也很高興,倆人就這樣找了一家蘭州拉麵的小餐館,一人點了一碗大碗拉麵,一人一瓶啤酒,和兩個熗拌小菜就在大雨中對酌著,小店裏因為下雨也就這桌有這麽兩個古怪的客人。
看著趙二柱子吃著麵條,牆角之王嘴裏含著一口麵條,含糊的說道:“這蘭州拉麵又名蘭州料理,是算得上是很好吃的東西了,追溯起源的話要在1915年,一個姓馬的藝術家,用進店一碗湯的方式推廣開來的,正宗的蘭州拉麵都是有贈湯免費喝的!他這個沒有免費的贈湯,所以不是正宗的,改日小弟發達了請大哥吃最正宗的回民的蘭州料理去!”
趙二柱子聽的很受用,端起啤酒瓶子,一仰脖就咕咚咕咚的灌了一大口,說道:“這些就不必了,反正我不會同意叫什麽牆角聯盟的,太難聽了!”
牆角之王一聽有門,於是說道:“那大哥認為叫什麽名字合適呢?能顯示咱們的身份和要表達出來的俠義精神!”
趙二柱子又吸溜吸溜的連湯帶水的吃了一口麵條,然後緩緩的說道:“既然咱們要行俠仗義,那麽還費事幹啥,直接就叫正義盟就完了,現在人少,我就是盟主,你就當我的軍師兼職副盟主。”
牆角之王一聽趙二柱子答應了,立時滿心歡喜,端起啤酒瓶子和趙二柱子撞了一下,說道:“盟主大哥,既然咱們成立了正義盟,咱們就該立下個規章製度啥的吧?所謂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以後正義盟一定會擴大的,咱們有了規章製度才好,而且不能總和今天一樣的碰上就行動,以後的行動之前要有行動的規劃,什麽時間,什麽地點,什麽情況下動手伸張正義,再就是行動路線和撤退路線啥的,這些都沒有的話很容易出事的,到時候就不好收場了。”
趙二柱子聽了也點頭稱是,一看這個牆角之王就是受過高等教育的,起碼這些細節都考慮了進去,很是得力的助手啊!於是趙二柱子也就順著牆角之王的話說道:“軍師既然都有詳細的計劃了,那麽這件事就交給軍師你了!你擬定好計劃,咱們以後就結伴去行俠仗義。”
牆角之王聽後大喜,連忙說道:“盟主大哥先把我手機號記下,趕明兒咱們再選一下交通工具,我家有一台自行車,盟主大哥再弄一台坐騎,然後咱們就可以選定時間地點的行俠仗義了,作為大俠咱們不能開車,古代的大俠都是騎馬的,而咱們這個城市又不能騎馬上街,騎自行車隻是權宜之計!等將來情況好了咱們再換坐騎。”
趙二柱子也非常高興,和牆角之王交換了聯係方式以後就回到了工地,還好這幾天下雨,一直沒有辦法正常施工,雖然愁的老班長頭發都快白了,但是也是一籌莫展,現在畢竟是下雨下的大,土壤裏的含水量超標,如果貿然施工的話造成的嚴重後果可就是由自己承擔了,這邊趙二柱子正哼著小曲回來就感覺到了老班長的愁容滿麵。
怕變成老班長的出氣筒的趙二柱子趕緊反身上了自己的上鋪,躺在**閉上眼睛就幸福的打起了呼嚕,老班長依舊坐在他的下鋪,捧著腦袋對著桌子上的施工報告不知道在沉思著什麽。
這邊趙二柱子無話,瓢潑的雨水下起來了以後老韓就被雨水給澆醒了,也不知道自己在屋頂上睡了多久,腦袋昏昏沉沉的,看天色也看不出來是幾點了,看來自己在這裏不能久留,是時候回去了,此時的井上翔太和李睿應該和那些被囚禁的壯漢遭遇了吧!也不知道誰能打過誰。
想到此處老韓拔腿就走,此地不宜久留,如果碰上了井上翔太他們還要惡戰一場,與其和他們惡戰一場還不如腳底抹油,溜之乎也!所以老韓立時前腿繃後退弓,撒丫子的就跑下了樓,直到囚禁自己的房子門口一看,防盜門大敞四開的對著外麵,裏麵一個人也沒有,房子裏空空如也,大概是都跑了,或者井上翔太回來了,把他們都轉移了,老韓想到這裏就趕緊掏出手機,給美、腳王姐打了個電話。
電話很快就撥通了,美、腳王姐正好剛忙完自己的事手頭還有富裕的時間,老韓立刻越美、腳王姐開車來接自己,放下電話以後又跑到天棚頂上,畢竟在那比較安全,等美、腳王姐到了趕緊上車,然後井上翔太再快也追趕不上汽車。(此時的老韓忽略了一個重要的事實,作為全國知名的堵城哈爾濱,有的時間和地點,步行都比開車來的速度,更別說井上翔太的追趕速度了)
那麽房間裏的李睿和國家安全局的特工呢?原來老韓上樓躲避不一會,房間裏的特工就陸續的清醒了過來,畢竟長時間從事國家安全局特工的這個職業,身體素質都是超一流,平日裏除了超能力的訓練就是體能的訓練,可以說此時的國家安全局的特工都是可以和站大崗的農民工兄弟的體能媲美的!
清醒過來的農民工兄弟,哦不,應該是國家安全局的特工,立刻就投入到自救當中,互相攙扶著起身以後,發現看守自己的李睿已經昏迷,正是逃跑的好時機,此時不跑更待何時啊!所以從容的夾起李睿就戰略撤退了,留下一套空房間,房門還大敞四開的就那樣任由穿堂風在屋裏吹來吹去。
相信此時就會有人疑問,那麽井上翔太哪去了,這就叫無巧不成書了,我們的成公子成名元自從被趙二柱子擊倒以後,就氣不打一處來,在趙二柱子與牆角之王這兩個家夥走遠後,被過路的人給叫醒了,這成公子成名元也不是善岔,立刻撥打了老爹的手機,由老爹親自下達指令,派下幾個警衛員過來接他回去,順便保護他的安全,畢竟這一天挨了兩遍揍,跟老爹哭訴了出去,成書記也不得不派人保護自己的兒子,那畢竟是親生的,不是撿來的!
就在警衛員開車接到成公子成名元的時候,另一件不幸的事情終於又攤上了成公子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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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悲憤的看了看成名元成公子,悲憤的說道:“成公子,你安息吧!老朽實在是不爽到了極點!既然安排你出來被虐,豈有不虐到爽的道理!每本書裏總是要有人被虐的!老朽又不忍自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