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二柱子很激動,質問著牆角之王說道:“那些掃大街的環衛工人招誰惹誰了?就在大街上正常的清掃就被車撞了?這事不會是假的吧?我可跟你說,我可是個預備黨員……”

牆角之王心裏腹誹著,預備個毛的黨員,老子還是正牌共青團員呢!但是嘴裏不能這麽說,沉思了一下說道:“現在就是這樣一個情況,本地的環衛工人在編的一個月好幾千,他們就在外麵招收一些人做自己的工作,而自己就承包一些環衛口的項目,這樣的話他們每個月進賬比做工人要多得多。而這些在清掃城市的環衛工人大多是外地打工的或者是上了歲數衣食無著的人。而現在朝廷的政策不是很嚴謹,尤其是對交通違章和酒後駕車這一塊,所以就很多的慘案發生了,而這些外聘的環衛工人因為沒有任何的保障,最後就算出現了意外也……”說到這裏牆角之王也說不下去了。

趙二柱子眉頭緊鎖著,是啊,多麽可憐的人啊,為了清潔這座城市,在烈日下,在暴雨中,風雨無阻的風吹雨打的一路走來,賺的比別人也多不到哪去,都被盤剝的剩不下啥了,結果最後還被酒後駕車的肇事司機給撞完了,而且住在醫院裏沒有人賠償,哪怕有一筆錢先救急也行啊。

趙二柱子沉默了半晌,緩緩地說道:“貌似如果練攤賺回來的費用也不夠救助他們的吧?而且按你說的我們還要發展,還要有別的目標。”

牆角之王詭異的笑著,仿佛一個奸臣一樣的,笑了一會才說道:“盟主大哥,多慮了,其實往後的話我們還有其他的發展方向的,比如內種肇事車主,如果我們找到他們的話,那麽不止是承擔責任,還要敲他們一筆,要是沒有懲罰的話,就是單單的賠償了受害人的醫療費用的話,對待那些財大氣粗的有錢人,他們都不在乎那點小錢,他們隻是嫌麻煩而已,怕破壞自己的公眾形象而已,而我們抓住這個行為藝術的機會的話,我們可以狠狠的藝術的敲他一筆,然後我們有錢了就可以除了賠償受害人以外,還可以繼續行善,為救助下一個人而努力,這樣的話就像滾雪球一樣的,越來越壯大,幫助的人也就越來越多。”

趙二柱子沉吟了一下,說道:“那麽我們這樣做的話會不會招來朝廷的打擊啊?因為朝廷的執法部門肯定和他們有千頭萬緒的關係的,牽一發而動全身啊!這樣的話我們就成了被專政的對象了。”

牆角之王卻笑道:“盟主大哥多慮了,其實我們發展起來以後並不是與朝廷做對的,而我們是要作為一個黑暗中的公正而存在的,就像早些年看過一個美國電視劇,叫黑暗的公正,我們就是在暗地裏解決一些不安定因素的,甚至後期我們甚至可以和朝廷的公檢法隊伍合作,有些他們不好處理或者不能處理的就交給咱們,咱們隻是一支類似錦衣衛一樣的地下組織,沒有編製但是卻有權利,到時候一些指責和什麽的就離咱們遠去了,既然大哥咱們現在是自己人了,你隻要答應我,我就可以告訴你一個咱們以後不會遭到和諧的天大的秘密……”

天大的秘密啊,誘惑倒是很大,整的趙二柱子心裏癢癢的,也不知道說什麽才好,想了一想,最後還是忍不住誘惑點了點頭,說道:“你說吧,我一定替你保守秘密,如果我違約了的話,讓我不得好死……”

聽到了趙二柱子的誓言以後,牆角之王笑道:“盟主大哥不必發那麽重的誓言,其實我的秘密我周圍的人都知道,我複姓西門,而我的父親就是黑龍江地區國家安全局的一號首長,他的代號叫做西風,如果我們能幫助他做幾件大事的話,什麽公檢法在除了*安全的情況下,否則沒有任何的權利幹涉我們,到時候我們就有了天大的保護傘了!”

趙二柱子聽了倒吸了一口涼氣,原來這個跟人過一招就被撂倒的家夥竟然這麽大的來頭,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可真沒什麽後顧之憂了,因為當過兵的自己知道,國家安全局是隸屬於中央首長的,而一般的小雜魚省裏市裏的,絕對沒有權利去幹涉國家安全局的行動的,而且必須一路放行,相當於現代的錦衣衛了。

於是趙二柱子立即拉著牆角之王問道:“那兄弟你的功夫怎麽這麽一般呢?你父親的身邊應該是高手如雲啊!再加上咱們國家地大物博的,啥樣的高人沒有啊!你咋就被那個垃圾那麽輕易的打倒了呢?”

牆角之王壓抑的說道:“我們家是護衛世家,曆朝曆代都是禦前帶刀侍衛,而傳到我這代的時候國家要計劃生育,就我一個獨子,而我又偏偏因為小時候被逼著練功,因為體弱多病耽誤了,後來又愛好上了藝術,所以跟我爸關係不是很好的,所以他不喜歡我學藝術什麽的,我也不喜歡他,直到前幾年老媽被老爸的敵人挾持了一次,我在旁邊站著無能為力,所以我當時就想立誌練功……”

趙二柱子聽的很是好奇,立即問道:“那你練功了怎麽還這樣啊?武功啥也沒有,還站出來維護正義?”

牆角之王尷尬的說道:“家傳的武功都是童子功,都要從小練起的,因為小時候骨骼和韌帶比較柔軟,容易起步,而我現在已經長成了,哪可能練啊!所以為了老爸能看得起我,所以我才在外麵維護正義,雖然出場一次被人打一次……”

趙二柱子卻嘿嘿的用力的拍了拍牆角之王的肩膀,笑道:“兄弟啊!你武功不行不必非用武功啊!你腦子裏的東西可值錢了,你腦子裏的東西可勝過千軍萬馬啊!如果按照你設定的來的話,雖然你自己不能行俠仗義,但是卻有千萬人因為你的指揮代替你去行俠仗義啊!”

牆角之王也很高興這個盟主大哥大哥這麽仗義,啥也不說拉著趙二柱子就奔向了食堂。師大的食堂裏這個時候正式晚餐時間,食堂在二樓,門口掛著一幅山水畫,上麵寫著物華天寶,地傑人靈八個大字,而牆角之王拉著這個盟主大哥直奔裏麵找地方占座。趙二柱子就像剛混進大觀園的劉姥姥一樣,還沒仔細觀察一下大學食堂到底啥樣的時候,就被眼前的景色所迷惑,好多的美女啊!嬌媚的,冷豔的,性感的,清純的,真是春蘭秋菊啊!啥都有,整的趙二柱子目不暇接,眼睛都差點被晃得瞎了。

牆角之王也得意的去打飯,這個大哥也是性情中人啊,對待這些美女還是沒有啥抵抗力的,被這些美色晃得頭昏眼花的也是很正常的,自己剛來報到的時候不是也是這個德性嗎?好歹在這裏混了將近一年了,有點免疫力了才沒事的。

這邊就暫時的交代到這裏,我們再扭轉鏡頭對準另一邊,井上翔太跟著成公子成名元到了道裏區江邊愛建社區附近的一個叫工程小區的小區,這個小區從一九九八年開始就專門為市裏黨政機關的領導幹部分配住房,因為一九九八年哈爾濱的住房改革了,取消了原有的福利分房,而采取住房公積金政策,而工程小區就是最後的福利分房的產物,於是這裏有區長樓,有市長樓,有各個機關幹部的房子,而成公子成名元帶著井上翔太就直奔小區裏走,穿過了好幾棟樓以後在一個單元門口停了下來,掏出鑰匙打開門就帶著井上翔太上樓。

井上翔太上樓的時候就感覺到奢侈,地上的大理石顯然不是人工合成的,而是純天然的大理石裁切的,而扶手上的黃銅也不是鍍上去的,而是整塊的黃銅煉出來的,就這樣的東西要多少的民脂民膏啊!

成公子成名元把井上翔太帶到三樓,然後掏出鑰匙打開了一扇門,很是驕傲的鄙夷著井上翔太土老冒的神色,就這樣帶到家裏的大廳。

井上翔太如果隻是在樓道裏就感覺到奢華的話,那麽進了大廳以後,看到成名元成公子家的擺設後,就隻能感歎奢侈了,地上鋪的是實木的地板,而不是哈爾濱流行的複合地板,真皮的大沙發,茶幾都是紅木的,包括電視櫃上的電視和組合音響家庭影院一套起碼也要五位數,而且還是最保守的估計。

成公子成名元把井上翔太讓到一邊,井上翔太舒服的坐在真皮沙發上,就有點欲哭無淚的感覺,如果這些錢不糟蹋了,而換成真槍實彈的話,起碼能武裝十幾個士兵啊!真是敗家啊!

成公子不管井上翔太的痛心疾首,心想老爸這麽寒酸,家裏有錢都不舍得大收拾,就這樣寒酸還感動的井上翔太這副表情,如果帶他去自己家愛建錦園的房子去的話,他不定啥樣呢。

成公子也不著急鄙視井上翔太了,就問道:“你喝什麽?咖啡、果汁、洋酒、還是茶?”

井上翔太也都不太明白,雖然是再世為人,但是這種陣仗卻是第一次見,所以問道:“咖啡是什麽咖啡?果汁是什麽果汁?洋酒是什麽洋酒?茶是什麽茶?”

成公子成名元有意炫耀的說道:“咖啡是內部特供的牙買加藍山,市麵上是買不到的。果汁的話好說,那邊有榨汁機,冰箱裏有新鮮的水果。洋酒軒尼詩、人頭馬、路易十三、XO都有。茶葉的話有鐵觀音、碧螺春、毛峰、毛尖、還有上次老爸上北京開會特意托人搞回來的中央特供的大紅袍。”

井上翔太好奇道:“大紅袍不是哪都有賣的嗎?怎麽中央的領導不喝雨前龍井而喝什麽大紅袍啊?”

成公子成名元立時鄙夷的無以複加,馬上就給日本人都定義為日本人都是農民的概念了。稍微平息了一下就說道:“你知道大紅袍最正宗的茶祖就那麽兩顆茶樹吧?那是荷槍實彈的軍隊駐守的,采茶都要專門的人去采的,總共中國一年好年景也不到二斤的茶葉,當年尼克鬆訪華的時候,毛、主、席贈了他四兩茶葉,尼克鬆立即笑話毛、主、席摳門,但是毛、主、席告訴他,這是正宗的大紅袍,每年最多就能產一斤多茶葉,而今年年景一般,總共才八兩冒點頭,送了他半壁江山還挑理就不對了。”

井上翔太也肅然起敬,毛、主、席是誰他也知道,這人可是個軍事大家,新中國的軍神,簡直是可以說用兵如神來形容,新中國的曆史中除了那個大腦袋林副主席以外,貌似沒有人可以和他在軍事上一較長短。但是大腦袋的林副主席明顯沒有他這麽高的人望,所以最後落得淒慘的收場。

井上翔太興致勃勃的問道:“那就讓我嚐嚐大紅袍的味道,這麽好的東西可不是每天都能見到的,更別說喝了……”

成公子成名元笑著去找了一套官窯的茶具,把茶葉放在壺中,然後在飲水機裏放出一些熱水衝了一下,說道:“這叫洗茶,飲茶除了綠茶之外都需要先洗茶的,聞到香味了嗎?這套茶具可不是一般人能用的,據說是明代官窯的瓷器,你看這釉,這可不是花錢能弄到的。”

井上翔太也拿起一隻杯子把玩起來,聞到茶香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有些坐立不安又有些期待,直到成公子成名元穿花蝴蝶似的賣弄著茶藝。茶藝在日本是貴族才可以學習的,自己下級武士家庭出身,擺明了不夠資格,不過還好,也見識過日本的茶道,要不真被這個成公子成名元當成鄉下人一樣的鄙夷了。

成公子成名元為啥這些東西知道的這麽多,其實也是二世祖的通病,從小就接觸這個圈子,啥都懂得一點,再就是因為自古以來的這些二世祖誰不是遛狗、架鷹、鬥蛐蛐、鬥雞……的玩的樣樣精通的,所以成公子成名元也對這些方麵很是精通,很有天賦……

和成公子成名元在一起品著香茗,又成公子成名元介紹著好壞,時間過得也飛快,本來井上翔太對茶道茶藝啥的也沒有啥研究的,成名元成公子口燦蓮花的講解的津津有味,井上翔太聽的也很是受用,所以等待的時間也不是很漫長。

直到大概過去了能有半個多小時,井上翔太剛剛聽完成公子成名元講解完普洱茶在西域的茶磚的典故,外麵開門的聲音就響起了,然後門打開後一個長的酷似成公子成名元的猥瑣大叔就趾高氣揚的站在門口。

隻見此男腳下一雙小牛皮的皮鞋,看不清標誌,好像是鱷魚的。一條報喜鳥的藏藍色西褲熨燙得筆直的褲線。上身一件白色的好像是夢特嬌的半袖T恤。左手上一塊西鐵城精工機械金表。不過腰間的肚子卻很是腐敗,和其身材不成正比,宛如孕婦。再看此男的臉上,長的更是讓人想拉進小胡同狠狠地暴揍一頓的內種,怎麽這種人身居高位啊?如果從麵相上看,此人絕對一奸佞小人,但是就是高高在上的朝廷命官。

男人身後跟著兩個膀大腰圓的穿著黑褲子黑T恤的兩個壯漢,卻長的十分的平常,就是掉到人堆裏找不出來的內種,而且看這兩個壯漢卻目光炯炯有神,太陽穴微微鼓起,一瞅就是內外兼修的練家子,而且看來功力不俗。

男子進屋以後十分傲慢的掃視了一眼,終於把目光定格在了成公子成名元的臉上,一股濃重的山東大蔥的語氣威嚴的試探問道:“你小子又惹誰了?這位是誰?”看來此人說話辦事還是能保有餘地的。

兩個保鏢把身後的防盜門關上以後,井上翔太卻站了起來,笑著問道:“在這裏有外人的話說話方便嗎?”

猥瑣男子一股濃重的山東大蔥的口音笑道:“沒關係,他們是俺在山東帶來地,自己人,不礙事……”

看見井上翔太對自己點了點頭,然後又坐回了真皮沙發,成公子成名元趕緊解釋道:“爹,他就是劫持我的那個日本人,但是我們已經談和了,他有一件咱們合作雙贏的事情,如果我們合作成功的話,那麽前途是非常光明的。”

於是成公子成名元和老爹成書記一樣的一口山東大蔥味的口音講述了事情的經過,事情是這般如此,是如此這般,最後講到了龍脈,於是成書記疑惑的看著井上翔太問道:“龍脈的事情真的是真的嗎?確保我家的先人如果埋葬進去的話,就能保證我們父子將來能坐上龍庭,成為九五之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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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井上翔太說話,作者不知道從哪蹦了出來,怒道:“成你喵了個大熊貓的,你丫在站外看盜貼的,看盜貼倒是沒啥可恥的,當年老子也看過,但是你丫倒是來縱橫注冊個號給本書投票啊!你連票都不投,收藏都不收!我詛咒你在以下的劇情中拉屎不帶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