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忍著惡臭的皮搋子狠狠地杵在臉上,此時躲閃已經晚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皮搋子在眼前不斷的放大,一直狠狠地杵在自己的臉上,連個屁都來不及放,就被狠狠地教訓了……

老韓此時卻盡力做出了一個必殺動作,此時的老韓不是一個人,他不是一個人,仿佛被靈魂附體一樣的躍起來一個飛跪,狠狠地跪在五哥的肚子上,巨大的慣性外加老韓一百六十多斤的體重,集中在膝蓋上,狠狠地重擊在了五哥的肚子上,此時的五哥被這一招疼得直接昏了過去,就算不昏過去的話也無法麵對老韓淩厲的攻擊了……

老韓這邊拍著章傑男顫抖的小身板,剛要嘉許幾句,就看到窗外的樓下在亂戰之中,已經又從屋子裏打到了外麵,此時老韓來趕緊做出了個英明的決定,跑了兩步一個淩厲的墊步側踢穿過一個小弟的眼神,一腳正好踢在了他的下巴上,這時候俠盜三點水也看到了老韓的救援,外加手持通廁所的皮搋子虎視眈眈的章傑男,立時抓住機會開始反攻……

放下章傑男和俠盜三點水反攻那個小弟,拉起騎在哈站老大身上狂毆的大寶子,急道:“現在樓下已經亂起來了,說不準啥時候警車就要來了,到時候想跑就來不及了,現在趕緊結束戰鬥,帶著小弟們撤……”

寶子此時才醒悟過來,如果此時不跑的話,一會來了人把自己拘起來的話,那麽自己就算真的扣聽了,此時隻有想辦法先逃離現場才行,撿起地上的雙筒短管獵槍,寶子哥一腳就把正在和俠盜三點水纏鬥的小弟一腳踹開,帶領著眾人先殺出白家館再說,畢竟此時不走的話將來的麻煩事可就多了……

好在大寶子的體形魁梧,手裏拎著一把三條腿的鐵凳子作為盾牌,帶著老韓和俠盜三點水就衝了出去,樓下的大廳裏打的這是一個混亂啊!保安、食客、大寶子的小弟、哈站的小弟……混戰那叫一個激烈,啤酒瓶子、茶壺、鐵椅子、盤子……都成為武器,正打的那叫一個混亂……

寶子帶領大家順利的從大廳殺了出去,畢竟四個人在樓上已經浴血奮戰了一段時間了,除了章傑男和老韓以外,基本上身上都是血跡斑斑的,尤其是大寶子的肚子被哈站的老大偷襲了一刀,已經劃破了肚皮上的表皮,血淋淋的甚是嚇人,麵對一尊凶神似的大寶子,和身後的老韓、渾身浴血的俠盜三點水,外加身後手裏攥著通廁所的皮搋子虎視眈眈伺機而動的章傑男,樓下的戰團似乎有意的讓開一條生路,至少大家打蹭拳的都知道這樣的剛下火線的正是驕兵悍將,尤其是寶子手裏攥著的短管雙筒獵槍更是沒有人願意湊上來找麻煩。

順利的出了白家館的正門,寶子看到了路邊停靠好了的自己人的出租車,立時招呼哥幾個趕緊上車,然後打開副駕駛的車門,雙手放到嘴裏用力的吹了一聲口哨,口哨聲穿透雲霄……

當聽到撤退命令的小弟們看到寶子哥已經順利脫險了,於是爭相撤離戰團,這下子可就苦了那幾個哈站來的小弟了,再想撤離就麵臨著身後的圍毆了,而且樓上大哥生死不明,此時不能跑,也不能幹別的,隻能咬牙堅持下去了……

寶子的小弟也進退有序的都退到了鬆花江中意麵包車上,一起向寶子的堂口退卻,畢竟要回堂口論功行賞的,如果不是自己在樓下纏住這些手持砍刀的敵人的話,樓上的命運就要兩說了……

而寶子進了出租車就開始在兜裏掏出一瓶雲南白藥,不斷的給自己肚皮上的傷口撒著藥粉,也不問問別人怎麽樣了,撒的大半瓶都進去了才看見俠盜三點水也掛彩了,緊忙把藥瓶遞了過去,說道:“三哥,我包紮完了,該你包紮了……”

俠盜三點水心裏這個氣啊!憑啥啊!自己好歹是個掛名的大哥,你事先準備好了藥,也不說大家一家一半,可著你都包紮完了才遞給我,不過聊勝於無,身上的確是在剛才的打鬥中留下了幾道口子,不住的往外滲血,趕緊先保住命要緊,於是趕緊接過小半瓶的雲南白藥,呲牙咧嘴的給自己包紮了起來。

一路無話,當大家齊聚堂口的時候,坐在辦公室的主位的寶子哥先發話道:“今天的死仇已經結下了,老韓,明兒怎麽安排?以後我們怎麽麵對他們哈站的勢力?”

老韓沉吟了一下說道:“今天總的來說咱們沒有吃虧,而且占盡了便宜,現在他們的報複咱們根本就不用怕,咱們的兄弟比他們多得多,明兒開始把哈站的扒手清掃最後一天,然後三哥的隊伍就正式進駐。其次就是站前的出租車市場,明兒做最後一次圍殲,把他們清空了以後,後天正式進駐,明兒的任務就是人擋砸人,車擋砸車……”

此時俠盜三點水拖著疲憊的身體問道:“那明兒成書記那邊的任務我該怎麽辦?是去還是不去呢?去是怎麽去?不去是怎麽不去?”

老韓笑道:“三哥你真搞笑,說的跟繞口令似的,明兒白天你就發話占領哈站的地盤,你一定會一夜成名的,至於成書記那邊你願意安排幾個小弟做接應的話,那是你的事情,如果真遇到什麽危險就跑哈站來,明兒估計又是一場咱們勝利的狂歡,到時候主力部隊集中在哈站,如果你真有什麽麻煩的話,隻要不是出動軍隊,就算出動警察都可以擺平的……”

俠盜三點水登時大喜,有了老韓的這句承諾的話,自己此行基本無虞,有老韓的智慧,外加大寶子的勢力的話,自己穩坐哈站的老大應該不成問題,就是收編一些出租車和扒手,估計那邊成書記也應該可以罩得住自己……

當次日俠盜三點水拎著一大堆的東西求見成書記和成公子成名元的時候就發現事情有點不對頭,今兒屋子裏的氣氛有些肅殺,本來剛喜滋滋的進了工程小區的時候就挺高興,但是一進屋看見三個人冷眼在觀察自己,俠盜三點水的心裏就七上八下的,尤其是那個四十多歲的半大老頭那毒蛇似的目光。

還沒等俠盜三點水鎮定下來,成書記就眯著眼睛盯著俠盜三點水說道:“坐下吧,這次的任務是對你的一次考驗,我們要在國家安全局裏救出一個人,這個人十分的重要,如果救不出來的話就讓他永遠的閉嘴……”

俠盜三點水心裏頓時一驚,眼前的任務竟是去國家安全局救人或者殺人,自己雖然不知道國家安全局到底是具體幹啥的,但是卻知道從名字上知道這個衙門不是一般的衙門,自己招惹不起,但是此時如果拒絕的話,十有八九就是麵臨著被滅口的結果……

看著房間內幾人虎視眈眈的表情,俠盜三點水的心裏如同三九天的鬆花江上,那是出了名的拔涼拔涼的啊!不過此時盡量的保持著鎮定的俠盜三點水馬上就說道:“做什麽都要有個計劃不是?首先我要了解國家安全局的內部地圖,設置好路線,其次就是要他們值班的崗位時間,大概多長時間有一班崗哨,最後就是要知道每道門是什麽類型的鎖,我好相應的準備好開鎖的工具,如果沒有工具的話,相信你們也不是傻子,不會以為我用一根別針就能打開全世界的鎖吧?”

此時的成書記、成公子、井上翔太都麵麵相覷,是啊,俠盜三點水說的很有道理,一瞅就是經常溜捫撬鎖的慣犯,而且從白皙細長的手指上來看,他也是經常擅長掏兜拎包等高危作業,此時隻能盡快的想辦法了……

此時的成書記的臉上也落下汗來,趕緊說道:“國家安全局的內部地圖大概我可以幫你搞出來,至於每道門上的鎖我也會盡量的幫你找出型號,就算找不到型號的話,我也盡量的拿到照片,而值班的崗位這個我也可以幫你打聽……”

而此時的俠盜三點水卻裝的躍躍欲試的問道:“那大概全搞定下來需要多久?因為針對每種鎖的開鎖工具不一樣,而且有些家夥必須現去定做,沒有家夥開不開門的話,那麽不論是救人還是滅口都是無稽之談,這些我都需要時間……”

等俠盜三點水除了成書記的家的時候,後背上已經被汗水濕透,此時的俠盜三點水立即就有去國家安全局投案自首的衝動,不過此時去投案自首的話就把成書記得罪的死死的,此時最好的辦法就是想辦法讓他們自投羅網,在行動的時候故意的失手,不過故意的失手的話如果人家開槍打自己怎麽辦呢?看來自己真的需要一個類似老韓那樣的智囊,或者是一個智囊團……

找到老韓訴苦的俠盜三點水好像憑空蒼老了好幾歲,此時的俠盜三點水也不是善意的,實在不行的話老韓也知道內幕,自己把他拖下水是必須的了,如果他真的沒有什麽好辦法的話,這個死胖子就是自己的陪葬……

老韓也皺著眉頭的在思考,最終給俠盜三點水留下一句話:“這邊你就按照他們說的做,該準備什麽準備什麽,咱們將計就計,我幫你找一個朋友,他應該可以幫你的……”

俠盜三點水剛剛轉身出去的時候,老韓就拿起了手機,直播況天佑的手機:“況大哥嗎?我是老韓,現在在哪呢?說話方便嗎?”

被老韓一連的問題搞的頭大的況天佑正端坐在電腦前殺遊戲,馬小玲那邊正在端著筆記本配合著,況天佑光著膀子,露出一身結實的肌肉,有棱有角的邊摳著腳丫子邊配合著馬小玲放著技能,而在書房裏的另一台的筆記本電腦上,小唐也在努力的殺怪升級中……

況天佑一邊摳著腳丫子一邊說道:“著什麽急啊你!有啥事啊?我在家呢!好幾天你也不來做飯,你瞅我著維生素缺的,現在腳氣都犯了,趕緊來給俺們做菜!你嫂子哈喇子都流了一地了……”

老韓如同被況天佑淩空抽了一悶棍一樣的差點昏迷,吸血鬼也能犯下腳氣?這也太扯了吧!不過還是心平氣和的說道:“事情是這樣的,我朋友接受了一個大官的任務,要去國家安全局救一個人,如果救不出來就殺這個人滅口,但是他還不想和國家安全局的人為敵,你有什麽辦法?”

況天佑此時的眼睛頓時就亮了,是啊,自己好久都沒有正經的做任務了,如果立了這個大功的話,起碼有半年的時間和馬小玲不用出任何的任務了,可以安心的在家裏玩遊戲了,可以放心大膽的休假睡覺玩遊戲的感覺曆時間差點濕潤了況天佑的眼眶,況天佑立時答應了老韓,說道:“這邊你等我電話,我這邊就幫你問問,應該沒有什麽問題……”

放下電話的老韓又做了緊急部署,今天在哈站的兄弟們抓緊的砸,所有的哈站原本土的幫派套牌出租車不限製隻砸風擋玻璃和倒車鏡,可以放開膽子想怎麽砸就怎麽砸,這邊為數不多的幾個小的扒手幫會願意吸納就吸納,吸納不了就都朝死裏打,反正打到他們以後來到哈站就忍不住嚇得拉拉尿……

這邊部署完了才拉著章傑男一起出去找地方吃午飯,章傑男今天也是很高興的跟著老韓,畢竟自己在白家館一役表現突出,甚至寶子哥都說他手持通廁所的皮搋子的感覺威風八麵,誇得章傑男第二天就背著一個桶包,裏麵赫然是此戰役的紀念品和武器-一把通廁所的皮搋子……

這邊章傑男和老韓坐在一家老頭包子的小店裏,正在大口的吃著包子,小聲的問道:“韓哥,你明明可以靠著出謀劃策順利的上位,怎麽就甘心當一個軍師的角色啊?”

老韓嘴裏正叼著一個幹腸餡的包子,笑著說道:“上位了有什麽好的?當年四爺風光不風光?四爺風光的時候你還是**呢!說了你也不知道,但是四爺的下場相信你也知道,被槍斃了,所以我認為還是想辦法洗白才是正經,沒看那些香港的黑道大哥混的差不多了都想辦法洗白嗎?咱們早晚也要洗白,那何不做一個暗中的影子?始終蹲在陰影裏蓄勢待發,表麵上卻是幹淨的人,再說混黑道才能賺多少錢啊?我沒有心狠手辣的天賦,心軟,所以我不適合黑道……”

章傑男不服氣的說道:“誰說黑道的油水就少了?你看那些香港、澳門的大幫派,電影裏沒事就賣個藥什麽的,人家的利潤可是巨額的利潤,而咱們如果也倒騰藥的話……”

老韓嗤笑道:“小娃還是小娃,你光算計利潤是巨大的了,算計過風險嗎?純度夠高的話,有五十克你就夠被一顆花生米終結的了,你自己算算付出的風險和利潤成正比嗎?就算成正比,那比賣房子的利潤呢?”

看著目瞪口呆的章傑男,老韓笑道:“剛尋思過味來吧?賣房子的利潤比販毒都大,而且合理合法,我抓住寶子的這條路隻不過是走了一些捷徑罷了,順便可以搞定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就算真的有麻煩也可以留著最後一條暴力的路線解決,所以混黑道始終是一個假象,最終的目的還是要洗白……”

章傑男此時才明白老韓的用意,黑道隻不過是一種手段而已,並不是真的要指望混黑道發家致富,真正發家致富的還是賣房子,而黑道隻不過是一種手段,一種為了洗白的原始積累的血腥的手段。

老韓笑的很詭異,遞給章傑男一隻牛肉餡的包子,說道:“其實呢,你現在陷得剛剛好,以後我都沒打算讓你出頭上位,你將來的定位是個有錢人,現在的黑道除了寶子這種手裏無數的小弟的以外,其餘的都是白扯,你就算拿出槍來又能咋地?你有殺人許可嗎?如果真的殺人的話誰也跑不了承受刑事責任,而現在的所謂的黑社會是什麽?隻不過是一些幫人追債的小角色而已,最多南北的倒騰一下搖頭玩啥的,如果真要他們出去打的話,你相信他們能打過誰?整天的抽大煙,身體早就不如咱們了,甚至連街邊矗大崗的農民工都比他們能打,比他們心黑手很,你指望他們還不如花錢雇傭那些農民工來的實在……”

章傑男明顯被老韓的話整的一愣,農民工會比那些黑道上的刀槍炮子更具殺傷力嗎?簡直讓人難以置信,不過有很大一部分的農民工整日的生活在生存線上掙紮,如果說狠戾的脾性和不計後果的殺傷性,外加對法律和後果的無知,的確比傳統的黑社會更具備殺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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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幫等待出場的兄弟嗷嗷的叫喚著:“老子啥時候出場啊?老子已經收藏投票了……”

作者猥瑣的笑道:“大家少安毋躁,情節沒到,票票的火力不夠持續,那麽大家先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