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公子成名元和老爹見麵了以後,就被老爹訓斥了一頓,此時的成公子還不知道國家機器的可怕,以為自己因為是老爹是市委副書記,那些手裏端著衝鋒槍的武警才不敢怎麽對自己,事後還是把自己給放了。
而成公子成名元也不是什麽善類,早就和一幫喪心病狂的人勾結在了一起,加入了一個叫做漢網的組織,就是有組織有預謀的大量宣揚種族歧視的一個組織,專門的想辦法裏挑外撅的破壞人民安定團結的一個由境外的財閥專門出錢,由他們挨個的論壇和貼吧裏煽動策反的做一些讓人義憤填膺的事情。
成公子成名元正是其中的翹楚,此時的成公子成名元正在論壇上發出他對於少數民族當年殺多少漢族人就該血債血償的帖子,殊不知此時的國家安全局已經監控了他的一舉一動,尤其是手機和網絡上的監控,此時成公子還不知道國家安全局那邊幾乎是傾巢出動的調查老爹和自己以往的罪狀,最後盡量以正當的名義對公眾解釋此次事件的結果。
趙二柱子和大鳳很快就趕到了約定地點,這時候陰沉沉的天空飄起了零星的小雨,街上的行人也越來越少,都找地方避雨了,而倆人就這樣攙扶著站在雨中,等待著前來接自己的牆角之王西門大少和齊默然。
雨越下越大,金夢倩在附近的小超市裏買了一把雨傘,然後就撐開雨傘,和趙二柱子站在雨中靜靜的等待著,直到遠處開來了一輛白色的金杯麵包車,緩緩地停在了路邊,拉開了車門,車裏的牆角之王趕緊把趙二柱子和金夢倩拉上車。
一上車牆角之王西門大少就在道歉著:“對不起了大哥,下雨天還折騰你出來,但是……你眼睛怎麽了?”看到趙二柱子遍布血絲而且還一種迷茫的眼神瞅著別的地方,西門大勺趕緊問道。
趙二柱子笑了笑,說道:“昨兒碰上一個以前的仇家,和他過招的時候被他用沙子迷了眼睛,而且找到清水和眼藥水衝洗之後眼睛也受傷了,睡了一宿好多了……”
聽了趙二柱子的解釋以後,牆角之王和開車的齊默然才鬆了一口氣,齊默然看了一眼倒車鏡裏的金夢倩,笑道:“這位就是嫂子吧?我是齊默然,你可以叫我小齊,那邊的是牆角之王西門大少,你可以叫他西門……”
金夢倩被兩人打趣的滿臉通紅的,半晌也說不出什麽話,不過趙二柱子趕緊解釋道:“我們就是朋友,很一般的朋友,你們倆不要誤會……”
金杯麵包車就這樣的按照路線拐到了工程小區外,幾個人把車內的窗簾拉上,靜靜的守候著成公子成名元的出現,工程小區有兩個大門,一個大門是進車也是走人的,另一個大門是出車和走人的,車頭和車尾兩邊各式安排了兩個人守候著,看著趙二柱子的眼神不好,而成公子成名元的照片也是不好讓金夢倩看的,於是牆角之王西門大少和趙二柱子守在車尾,關注著進車的正門,而金夢倩就躺在副駕駛的位置補覺,而齊默然就盯著後門出車的門,仔細的留意著成公子成名元的出現。
此時蹲守成名元出現的不止趙二柱子一幫,還有蹲在遠處的井上翔太,井上翔太在小區的單元門裏守候了接近半個晚上,最後在風平浪靜以後藏在樓後的車棚裏麵,最後又守候了半天,才發現國安局的人化身裝作煤氣公司的,對每個單元進行了排查。
心驚膽顫的井上翔太最後還是打算回去找成書記和成公子把事情先解決掉,雖然知道事情可能不是那麽好解決的,現在成書記和成公子弄不好都自身難保,如果自己貿然的找到他們,別再和他們一起被一勺會了,給他們打電話就更別提了,當年抗戰的時候被抗聯的人竊聽電話電報就不是一次兩次的了,現在科技這麽發達,而且是麵對的是國家機器,誰知道俠盜三點水這時候招認了多少了,有一個小時的時間就夠把所有人都攀咬出來的了,而自己幸虧沒讓他知道自己的真名是井上翔太,但是誰知道用多久國家安全局那邊就會發現這個事實,到時候估計自己就算插翅也難飛了。
所以井上翔太默默的蹲守在成書記家的門口,期待著與成書記遭遇,而不遠處的白色麵包車從開過來停在那裏的時候就引起了井上翔太的注意,大白天的為什麽要拉上窗簾,轉換個角度,目光有如鷹隼的井上翔太看到了坐在副駕駛位置上假寐的金夢倩,還有車尾的趙二柱子,井上翔太更是嚇得一身的冷汗。
光是國家安全局的就已經夠難纏的了,現在又冒出了個大仇家,兩次和趙二柱子的戰鬥都是讓人心有餘悸,趙二柱子的耐久能力真是驚人,抗擊打能力也是一樣,如果不是交過兩次手的話,井上翔太都可能誤會趙二柱子是吸血鬼而且是親王級別以上的高人了。
就這樣井上翔太猜測著大概是金夢倩告訴了趙二柱子成名元成公子的身份,然後集結在工程小區市長樓附近準備伺機尋找成名元成公子的麻煩,而自己現在明顯的不在狀態上,昨日的奮戰和逃亡已經消耗了大量的能量,而且現在沒有足夠的鮮血給自己補充能量,而這種情況下就隻能靜靜的守候在門口,看看能不能伺機救下成公子,然後再由成公子聯係到成書記。
外麵的雨一直在下著,灰暗的天空仿佛跑肚拉稀一樣的沒完沒了的下著,成書記坐在窗邊,手裏攥著一張藏在抽屜裏的備用的手機卡,這張卡是加密的,而且沒號碼,給誰打電話來電顯示都會顯示四顆星星,而成書記此時很糾結,到底應不應該把錢給情婦呢?為自己未來的孩子留下一筆贍養費?讓成家的香火不斷?這是個值得深思的問題。
糾結了半晌的成書記最終還是決定留給孩子一筆錢,有了錢起碼能夠安身立命,而自己的情婦也能贍養好孩子,而未出世的孩子到底是男孩還是女孩呢?再有兩個月就出世了,自己現在的案子絕對不輕,尤其是去年在江北賣地蓋樓還有賣樓的事情,而現在也沒有太多的親人了,表叔成、克、傑已經被執行死刑了,幸虧在他的案子裏自己打著大義滅親的旗號才得到了上麵的賞識,才被提拔到今天的地位,如果要入主中原的話上次井上翔太說了,找到龍脈的話也要活葬其親人,而且活葬是速發,十年之內就能入主中原,可現在找誰去活葬呢?橫豎是一死,葬了成名元他媽?那隻有成名元得天下了,這個小子誰知道有沒有狗屎運,能夠得到天下,誌大才疏的,紈絝子弟一個。
那未出世的小兒子呢?不行,沒有人可葬啊!難道自己明知道是要一死,活葬自己去換來小兒子得天下?按照現在事情進展的速度,看來隻剩下這個選擇了,但是尋找龍脈要多久呢?
把玩著手機卡的成書記陷入了沉思,在拚命的計算著時間差,如果自己難逃一死,那麽就轟轟烈烈的在死之前抓幾個墊背的吧!正好手裏的幾個朋友在江邊的觀江國際和哈公館都買了房子,整日的說哈爾濱鬆花江段的防浪牆礙眼,不如扒了,如果自己要死的話,那就拉著所有的哈爾濱人墊背吧……
想到這裏,成書記玩味的笑了,立刻把手機卡安裝到手機裏,然後撥了一個電話號碼,囑咐了幾句,然後把錢轉賬到情婦的銀行卡裏,然後就撥了井上翔太的電話,電話響了很多聲,最後才接通:“是井上君嗎?我是成書記……”
此時的井上翔太蹲在路邊,還死死的等著成公子露麵呢,聽到手機的響聲的井上翔太嚇了一大跳,以為被發現了呢,但是拿起手機瞅了半天上麵的四個星星的符號,來電顯示也不能顯示,此時的井上翔太就在糾結之中,是什麽人給自己打電話不顯示電話號碼呢?如果是國家安全局那邊的話用得著隱藏手機號碼嗎?那就不是國家安全局那邊,但是不是國家安全局的那邊會是誰呢?那就隻有成書記了。
想到這裏的井上翔太大為振奮,立刻接起電話說道:“找誰?”
成書記這邊在辦公室的窗台凝望著窗外的景色,說不出的一陣淒涼,半晌才說道:“我是成書記,你沒事吧?”
一句“你沒事吧。”感動的井上翔太的眼淚差點掉下來,昨晚的一場惡戰打的自己遍體鱗傷的,差點就死在當場,這句話幾乎在井上翔太的心中起到驚天動地的作用,半晌井上翔太才說了一句:“我沒事……”
成書記語重心長的說道:“現在事情基本上已經暴露了,我現在都感覺到了對我的監視,我們現在能不能打個時間差,趁我還沒有東窗事發之前,咱們見一麵,然後我們盡快的找龍脈……”
井上翔太現在巴不得趕緊找到成書記,現在身體處於低迷期,需要大量的鮮血來補充能量,而成書記能夠提供大量的鮮血,至於龍脈之類的瞎編亂遭一番就完了,反正有的是辦法忽悠他……
想到這裏的井上翔太趕緊答應了成書記的要求,然後兩人約定在愛建潤園成書記的另一套高層豪宅裏見麵,而成書記自有辦法甩開跟蹤的人,這邊確定了,愛建潤園離工程小區很近,步行十幾分鍾就能走到,這邊井上翔太趕緊趁機大搖大擺的溜達到愛建潤園。
與此同時,守候在車內的四人卻不知道成公子此時也知道自己要麵臨災難了,人都是有危機意識的,此時的事情來龍去脈的他都知道,也都親自操作了,現在的問題就是國家安全局那邊能不能動搖老爸在哈爾濱繼續做這個市委副書記,會不會把當年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刨出來,此時的成名元成公子知道當年老爹的那些事還有自己的那些事如果刨出來的話,那麽就萬劫不複了。
此時的辦法隻有借助漢網組織裏的力量了,漢網這個鬆散的組織其實是一些極端的種族分子最先在互聯網上自己搞了一個滿網的極端組織,但是滿網是根本不複存在的,然後就組建了漢網,如何針對滿網之下,本來就是空架子的滿網自然不費吹灰之力就灰飛煙滅了,然後又由攻擊滿網開始翻舊帳,說滿清和蒙古入關的時候屠殺了多少的漢族,最後的目的就是想要鼓動一些畢業以後沒有工作,心靈壓抑的年輕人動亂,其代表人物就是當年抽了百家講壇的主講閻崇年一巴掌的滿身牛皮癬的家夥。
而此時的成公子成名元自然知道現在問題已經出了,就要想辦法求援,於是就在網上發了帖子,求助於漢網這邊,當然帖子裏不能說自己是因為老爹因為貪汙和包庇自己欺男霸女才被國家安全局這邊盯上,隻能說是這邊有滿網的餘孽,一些遺老遺少賊心不死,蠢蠢欲動,於是又編造了幾個謊言發在了漢網論壇上麵,期待南方的那些漢網的缺心眼的來援助自己。
帖子發完的成名元成公子自然不能孤注一擲,成公子一直相信不能把雞蛋放倒一個籃子裏,立刻又在百度貼吧明朝吧、漢朝吧、唐朝吧等漢網的極端分子聚集的地方發帖子,希望能攪亂一鍋粥,讓國家安全局這邊無從下手,自己好趁亂脫身。可誰知道兩根手指骨折了的成名元成公子卻根本沒辦法,折騰了一下午才勉強的把帖子寫完,然後發在漢網的論壇和百度的貼吧。
累得一頭汗的成名元成公子就感覺手指上傳來的陣陣疼痛真的是痛徹心扉,讓人難以忍受,話說十指連心,而成名元成公子此時就感覺到了痛徹心扉的的滋味,現在隻能把止疼藥一片一片的扔到嘴裏,看看能不能鎮痛……
肉體的疼痛是短暫的,因為生命是短暫的,而精神上的疼痛是永恒的,因為如果靈魂永生不死的話,那麽短暫的疼痛的記憶會銘刻永久,而如果靈魂和生命一樣的短暫的話,短暫的一生中如果都是痛苦的話,那麽主觀上的痛苦是不是永恒呢?這些是哲學問題,可以扔到垃圾桶裏,不用考慮,考慮這些的都是閑人,而此時的成名元成公子卻是非常的客觀的存在的,死死的盯著液晶顯示器,不斷的刷新網頁,但是發現自己一直引以為豪的漢網原來是個吹牛B的組織,一群牛B販子而已,網上此時的叫罵聲已經連成了一片,但是卻沒有任何一個人說要動身來哈爾濱,幫助自己麵對那些遺老遺少……
麵對著如此冷漠的一幫人,成名元此時的疼痛不僅是肉體上的了,還有心靈上的,原來自己一直依仗的這些人竟然如此的窩囊,想想他們和自己還不一樣,這些人大多是在生活中的失敗者,隻是可憐巴巴的對著電腦期待著,期待著跟著大幫哄,期待著法不責眾和人多勢眾之下,能夠迫使朝廷服軟,然後給自己一些補償,又或許是壓根就是跟著起哄的,真要到了刺刀見紅的時候,一個個都聳了!本身就是生活中的失敗者,你要是在生活中求助一群失敗者的話,還不如自強自立呢!
想清楚了的成公子成名元立刻就知道自己又背下了一條罪名,此時難道坐以待斃?但是成公子成名元知道坐以待斃不是辦法,於是又在網上查找旅行社,辦理出國旅遊,代辦旅遊簽證的網站,不斷的對比和搜索著……
與此同時的成書記也在緊張的忙碌著,趁著馬上要市長換選,趕緊提出了鬆花江上遊大頂子山水庫的保障建設已經達到了標準,哈爾濱完全可以拆除江邊防浪牆,防浪牆影響哈爾濱的景觀,如果換上活動的鋼板的防浪牆完全可以替代原有的磚石結構的防浪牆的建議。起草完事,洋洋灑灑的引經據典的寫了接近一小時,然後才大搖大擺的開車回到愛建潤園的豪華高層。
路上已經看到車後麵緊緊的跟著兩台空駛的出租車,成書記已經明白就是為了跟蹤自己,說不準自己住的地方也會有崗哨,弄不好二十四小時全天候的監視著自己的一舉一動,說不準證據收集的過程中已經把自己的案子上報中央了,好在自己和高層的關係還是不錯,現在不是明朝,不是莫須有就直接把地方大員抓起來拷打的地方,國家安全局也不是錦衣衛,所以自己起碼應該還有一段時間可以逍遙,不過自己的那點事能堅持多久呢?估計不久之後一切敗露了以後,自己就要麵對著殘酷的懲罰了吧!如果自己找到龍脈了呢?如果自己的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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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麵兩台出租車裏的國家安全局的特工呲牙咧嘴的罵道:“丫的,不就是看你的書沒有收藏嗎?至於給上場的機會卻不給名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