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難怪外麵的人類和妖族會為了馴服七曜獸,連性命都不顧了。
七曜獸的呼吸深越來越近了,自它身上發出的七彩光芒也越來越強烈。在這時離月卻停下了腳步。
“等等。”離月抬手攔住了玉千宸和燁煊的去路,“裏麵除了七曜獸外,應該還有別的妖族。”
“是嗎?”
玉千宸和燁煊都沒有感應到。
但離月感覺到了,雖然裏麵的妖怪將身上的妖力隱藏的很好,可是離月卻感覺到了一股熟悉的氣場。
“若還有他人在場,我們還是小心為妙。”燁煊提醒道。
離月點點頭,她已經知道裏麵的究竟是誰了。
離月走在最前麵,率先到達了山洞的最深處。
洞內躺著一隻長相酷似麒麟的妖獸,身體不斷的發出七彩的光芒,隨著顏色的不同變換,它的樣子也在不停的變幻著。
這應該就是七曜獸了,隻是它此時正在熟睡,乖順的像隻小貓。
洞內比較潮濕,洞頂不斷的有水滴下。
七曜獸身邊有一塊沒有被水浸濕的大石板,石板上正側臥著一道白影。
微露狡詐的冰藍雙眸,靜靜的盯著離月,一頭黑發在七彩的光芒中散發著綢緞般的光澤。
是他,確實是他,剛剛還沒看到他的人離月就已經猜到是他了,他就是當初從《降妖錄》離跑出來的妖怪,還有那夜在樹林裏裝神弄鬼的也是他。
“等了這麽久終於又有人不怕死敢進來了。”白影從石板上坐起來,輕捋黑發,“你們就這麽迫不及待的想來送死嗎?還三個一起上?”
“夙,夙饒。”玉千宸有些驚訝的喊出了他的名字。
看來他們是認識的。
此時的七曜獸正在酣睡,看來剛才死的一人一妖都是這個夙饒所為了。
“我還當是誰呢,原來是玉千宸,你不是藏匿在人界修煉,準備一洗前恥嗎?”
“喂,你們要敘舊可不可以先等會。”離月咬著牙,打斷了他們的話,“等我先和他把賬給算清了。”離月等著夙饒,一雙眼睛幾乎要噴出火來。
玉千宸和夙饒都住了嘴,夙饒饒有興致的看著離月,“這位姑娘我們好像這才第一次見麵,不知我們之間有何恩怨。”
“第一次見麵?你還真敢說啊,我為什麽會被我師兄冤枉還趕出國師府,還不是因為你,說《降妖錄》會被打開是不是你搞的鬼。還有那晚在那樹林裏,你莫名其妙的變出個湖泊來,還準備脫衣沐浴。在我麵前裝神弄鬼,你想嚇唬誰呢。”因為曾經身為殺手的原因,離月無論麵對什麽事情都能冷靜鎮定,就連遇上穿越這麽詭異的事情都能處變不驚,可是現在再遇上夙饒她就不淡定了。
“咳。”聽到離月嘴裏說出脫衣沐浴這樣的話,作為旁觀者的燁煊輕咳一聲,以掩飾尷尬。
離月說起自己一樁樁的罪行,夙饒反而笑了。“姑娘憑什麽說《降妖錄》是被我打開的,要知道當年我也被鎖在《降妖錄》裏,我靠什麽打開它?不過姑娘說我在樹林裏脫衣沐浴,姑娘這是怎麽知道,沐浴如此隱晦之事姑娘都看了去,我還沒讓姑娘負責呢,姑娘反倒指責我的不是了,難道是想說是我在勾引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