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月突然開口向青鸞說道:“我聽人說,青鸞原本是天界的神鳥,數千年前不知道什麽原因跟了天門的第一任門主。在之後的數千年中,天門的門主換了又換,可是他們的坐騎卻沒有換過。說實話這一點挺讓人佩服的,明明是天界神鳥,卻甘願做人的坐騎。可是現在我卻想不明白了,堂堂天界神鳥,怎麽幹起這打架鬥毆的事情來了。”

在場的人都有些不解了,離月不是七曜獸的主人嗎?就算勸架也該先勸勸七曜獸啊,可是現在為何卻說起了青鸞的不是,這難道是在護短?

因為離月的話青鸞也有了反應,沒再啄彌彌的後背了,不過兩隻爪子卻還壓在彌彌的身上。

見話起了作用,離月繼續說道:“因為幾句話就大打出手,可一點也不像是天界神鳥和妖界第一妖獸該幹的事情啊。”

這話讓彌彌和青鸞愣住了,它們漸漸分開,彌彌變回真身跑到離月的跟前。

彌彌雪白的後背上已經是血跡斑斑,青鸞的翅膀青色的羽毛被染上鮮血,呈現大片的黑色。

這兩家夥下手還真狠。

青鸞傲氣十足的瞥了彌彌一眼,然後展開受傷的翅膀,直衝雲霄。

“沒事了,大家都散了吧。”元凡將圍觀的天門弟子疏散開。

離月低下頭看著腳邊的彌彌,這家夥竟然趁她不在,和青鸞大家,離月有些生氣。

不過看它背上全是傷口,還有那一臉無辜的樣子,離月卻氣不起來了。“先回去吧,我給你上藥。”

回到琴苑,離月一推開房門便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和上次一樣,被離月放在桌上,並以定身符鎖住的木盒被打開了。

血嬰依舊安然無恙的躺在木盒中。

離月蓋好蓋子,在桌前的凳子上坐下,從袖袋中掏出如意錦袋子,從裏麵掏出一個小瓷瓶來,瓷瓶裏裝著的是之前冥炎給滄瀾用來治傷的藥粉,滄瀾的傷好後還剩下不少,因為見這藥粉功效挺好,離月便將剩下的半瓶私藏了。

離月一邊替彌彌上藥一邊問道:“彌彌,我不是讓你在房裏盯著嗎?剛剛為什麽你會跑了出去?”

彌彌以為離月這是在責備它,耷拉著小腦袋,“主人,是我不好,我不應該跑出去的。”

“彌彌,我並不是在責怪裏,我總不能讓你天天守著這個盒子啊。你想出去走走也是應該的,我隻是有些奇怪,在天門的這幾天隻要我離開,就算在枯燥,你總會等到我回來了後,才會出去。可是今天為何我還沒回來你就跑出去了?”

“這……”彌彌原本耷拉著的小腦袋,突然抬了起來,好似想起了什麽,“我想起來了,本來我是並不想出去的,可是窗外突然有一道黑影閃過,我以為是那戴麵具的黑衣人,就想去跟上去,看看能不能查出他是誰。可是當我追到臨仙殿附近的時候就不見了他的蹤影,之後發生的事情不用我說你也知道了吧。”

因為和青鸞打架,彌彌差點把這事給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