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並不需要要我幫忙嘛。”緋央低醇的聲音顯得有些冰冷。

“這件事是不用你幫忙,我說的是另一件事。”離月盯著剛剛塞給緋央的畫卷,伸手就要去拿。

緋央卻一個側身,避開她伸過來的爪子,“就這幅畫?它該不會和邪龍族和邪鳳族的詛咒有關吧。”

說著緋央就要將畫卷打開。

“先別打開。”離月上前一把從緋央的手中奪過。

離月抬起頭看著山上的磬音洞,這後麵便是邪鳳族。離得這麽近若在此打開隻怕會對邪鳳族造成很大的影響。

緋央問道:“這便是你需要我幫忙的原因?”看來就是這畫卷影響著邪龍族和邪鳳族的關係沒錯了。

離月點點頭。

“既然在這裏不能打開,那我們去妖王殿吧。”緋央明白離月為何不讓她在這裏打開,

當二人回到妖王殿的時候,彌彌還在日曜懷裏睡覺,木曜在喂那兩隻昨日金曜從人界牽回來的凡羊,看來這兩隻羊才喂飽了彌彌。

此時離月手裏緊緊的拽著畫卷,可沒心思去將彌彌逗弄一番。

“隨我去偏殿。”說罷緋央看了一眼院中的日曜,“你也來。”

日曜是七曜之首,曾經為天帝效命想必知道天界不少的事情。

“是。”日曜將彌彌轉手給金曜,便隨著緋央和離月一道去了偏殿。

這偏殿想必是緋央平日裏辦公的地方,殿內幾個黑木的書架上堆滿了各種書籍和羊皮卷。

“現在可以把畫打開了吧。”緋央轉身說道。

離月點點頭,慢慢的打開畫卷,顯現出畫中相互撕咬的一龍一鳳。畫中的龍鳳又恢複到離月初見畫時的樣子,鳳啄著龍的眼睛,龍咬著鳳的翅膀。

畫一打開,原本已經對邪龍族漸漸平息的恨意,此刻又在離月的心中熊熊的燃燒了起來。

可奇怪的是,這因恨意而燃氣的憤怒離月並不像撒在緋央的身上,而緋央不也是邪龍族嗎,以前離這畫遠也就罷了,可如今他也如此近距離的挨著這副詛咒著邪龍邪鳳兩族的畫卷,他怎麽一點事也沒有。

“離月你想我怎麽幫你?”因為緋央根本就受不到這畫的影響,所以他根本就看不出這幅畫有什麽不妥。

“毀了它。”離月嘴裏果斷的吐出三個字。

她不知下咒之人是誰,更不知解咒的方法,如今看來唯一的便是毀了這幅畫。邪龍族和邪鳳族之間的幹戈才可平息。

“就這麽簡單?”說完緋央從離月的手裏接過畫,就要要將畫卷撕碎。

可是這明明看上去和普通的紙張沒有任何區別的畫卷,無論緋央怎麽的撕扯畫卻連一點碎裂的痕跡的也沒有。

“如果這麽簡單,我就不用找你了,剛才在洞裏我就將它給毀了。”見緋央將這詛咒著邪龍族和邪鳳族畫當成一副普通的畫,離月有些無奈,“在山洞時,我連滅世妖刃都用上了,除了使的這畫中的一龍一鳳打的不可開交外,這話一點損傷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