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和他口中的熟人是何關係,緋央不再提及,像是怕離月再問下去,他看上去清醒了許多。不再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

那堵著洞口的寒冰已經有些年月了,離月以火焰化成的火鳳,愣是花了將近一個時辰的時間才將那寒冰給融化了。

洞口的寒冰剛剛融化,洞內又冷又濕,漆黑一片。

火鳳飛入洞中,在前照明,照亮溫暖了山洞。

離月扶著緋央跟在火鳳的身後穿過洞口的一段狹長,到達了山洞寬敞的內部。裏麵十分的寬敞,除了緊挨著洞壁左側有個巨石外洞內空蕩蕩的什麽也沒有。若非緋央說過,這還真看不出曾經有人再次住過幾千年。

洞內和洞口比起來溫暖了許多,地麵幹燥也沒那麽潮濕。

離月扶著緋央在山洞的右側坐下,又往他的體內輸入了一絲的暖流。

“找尋龍族入口的事,明天再說吧,你剛剛倒在雪地裏,怕是又入了寒氣,你先調息下內息,然後再睡上一覺養足精神。”這一天離月尋找了數個山頭離月也累了,便周數步以外山洞的左側緊挨著那塊巨石坐下,身子挨著石頭有個依靠,讓後閉上了眼睛。

這山上明明有個山洞可被厚厚的寒冰封住了洞口就讓她沒能發現,看來明天還要找的更加的仔細才成。

見離月已經睡去,緋央便雙腿盤坐微閉了雙目,體內內息流竄。

不知睡了多久離月趕到身上一陣的寒意,她還以為是洞外刮起了大風,寒風吹入了洞中,想要起身換個位置。

睜開眼離月才發現這股寒意並非是從洞外傳來的,而是從一個人的身上傳來的。

“你到底是誰。”出現在洞內的人正是剛才引著離月找到緋央的那抹黑影,此時借著火鳳身上的光亮,離月倒是看清了他樣子,原來是個老者。一襲的黑袍,頭發花白,萬千溝壑的臉上流著一把同樣呈花白的胡須。一雙精明的眼睛盯著緋央。

緋央此時正在調息這內息,心神合一並沒注意到洞內有人出現。

老者聽到離月的聲音後,過了半響才從緋央的身上收起目光,轉身看向離月,緩緩開口發出蒼老的聲音,“若不想死,就趕緊離開此地,龍族不是你們可以隨便去的地方。”

老者開口竟然是讓他們離開,離月起身雙眼堅定與老者拿雙精明的眸子對視著,“沒去到我想去的地方,我是絕對不會離開的。”

趕了幾天的路好不容易到了極寒之地,若尋到入口那麽離龍族便隻有一步之遙了她怎會就此離開?不管到龍族能否找到解咒的方法,隻要她盡力了就不會有遺憾。白白放棄這個機會,不說對爹爹,對族人,她更覺得對不起自己這幾天的辛苦。

“嗬。”老者一聲冷笑,“你們一個邪龍族,一個邪鳳族,妄想去到龍族可真是異想天開啊。以龍族對邪龍族的看法,和鳳族的交情,你們兩個前去簡直是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