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數十個墨蓮穀弟子手中的武器就要刺向離月,離月卻是一臉的冷靜,“如果你們的師父是個人麵獸心的偽君子,你們還會這般的尊重他嗎?”
刺向離月的武器猶豫了半響,“你胡說,我們的師父才不像你說的那樣,我們很小的時候師父就收養了我們。一直以來傳授我們法術,難道我們還不知道師父是怎樣的人。你這妖女傷我師父還想詆毀我師父的名聲,我決不饒你。”
離月麵不改色,幹脆將手裏的滅世妖刃收了起來,“是嗎?他收養你們,教你們法術,現在不正好派上用場了嗎?讓你們來送死。你們的師父究竟是怎樣的人,你們不如問問他們兩個好了。”
離月的目光越過人群投向屋下那兩個攙扶著墨向生的少年,眾人視線皆順著離月的目光望去。
兩名少年發現大家都看著他們,眼神有些慌亂,“你胡說什麽,我們什麽也不知道,隻知道我們的師父是個大好人。”
離月唇角冷冷一勾,她也沒指望墨向生的徒弟會承認。
就在這時,對麵傳來一陣轟響,好像建築垮塌的聲音。
很快一隻通身雪白的妖獸,拖著一個身上隻披著一塊白布的女子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白布上血跡斑斑,在月色下尤為醒目。
趁著墨向生和離月交手的時候,彌彌悄悄的溜去了那兩層的小樓。
離月來此的目地不僅僅是要找墨向生報仇,還要撕下他那大仁大義的假麵具。當初在碧霞鎮外,逼她交出兵符,燒殺她時最賣力的可就是這墨向生了,她怎會隻讓他死那麽簡單?
當初傷害過她的人,她將一個也不會放過。
彌彌將那裹著白布的女子放下,那女子先是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受傷的墨向生再看了一眼彌彌,然後才開口說道:“墨穀主,這隻聖獸說是你的坐騎。它告訴我說,我今晚把你伺候的很開心,你今晚就要收我為徒,讓我來向你敬茶。可是穀主怎麽受傷了?還有他們……”
女子望著屋頂上的數十個墨蓮穀弟子,正圍著一個白衣女子。青灰的瓦片發出嘎吱的響聲,屋頂似乎就要塌陷了。
在場的人一時還沒反應過來,見狀離月笑道:“姑娘,這墨穀主好像是不想認賬啊。”
那女子一聽這話就急了,緩慢的挪動著刺痛的下身來到墨向生的跟前,“墨穀主你可不能這麽對我,我可是將清白給了你,若你不肯收我為徒,那我就賴在這不走了。做不了你的徒弟那我就做的娘子。”
“你……”見著女子將事情給抖了出來,墨向生滿眼通紅,抬手就要去掐她的脖子。
好在彌彌速度夠快,張嘴叼起女子,帶著她躥到了一邊。
待到站穩了身子,彌彌鬆開口將那女子放下,“姑娘,你就別傻了,他對你說的話都是騙你的。他隻是在用禦女之術采陰補陽,增加他的法力,剛剛去找你的時候我在那小樓下聞到了一股腐屍的味道,怕是有很多和你一樣的女子已經遭到毒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