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無人踏足的邪鳳族領地,早已是斷壁殘垣成了一片廢墟。
鳳梧殿常年無人打理,雜草已有一人多高,參天大樹已經掩去了鳳梧殿的本來麵貌。宮牆斑駁朱門緊扣,一副蕭條的景象。
當初玉玲瓏帶著族人走的幹幹淨淨,沒有留下任何的線索。天邊已經泛白,離月飛身落在鳳梧殿屋頂坐下。
鳳梧殿內落滿了灰塵,看來族人近期並未回來過,看來族人是在別處尋到了棲身之地,隻是不知過的可否安好。
若過的好,她倒不用再去尋了。隻是以後她該去往何處?是守在這塊故土上嗎?
想到這離月取出攝魂笛,放在唇邊,頓時悠揚的笛音響徹邪鳳族領地上空。
一曲落,離月心情無比沉重。
身後卻突然傳來了讚美之聲,“小離,兩千年不見你這笛子吹得可真是越發的好了,我都快聽的如癡如醉了。”
離月還沒開口那聲音又接著說道:“比起兩千年那殺豬般的聲音,比起來實在是好太多了,要不你再吹一曲如何。”
離月嘴角一抽,拾起一片碎瓦片,朝著身後不遠的大樹上扔去。
“啊。”隨著一聲慘叫,有東西從樹上嘭的一聲墜落到地上。
很快一道玄色的身影飛上了屋頂,落在了離月的身邊。
“小離,你怎麽下手沒輕沒重的,你就不怕把我給摔死了。”那玄色的身影扶著腰做到離月的身邊。
“堂堂龍族的龍君,怎麽會這麽容易就摔死了。你誰是吧,赫連。”離月側過頭看著坐在身邊的赫連玉書。
“你這個死沒良心的,這麽多年沒見,你就這麽對我。”赫連玉書咧著嘴,揉著腰間的痛楚,剛剛不但被離月用瓦片打到了腰,摔下樹的時候又把腰給摔了,“你知不知道腰對男人有多重要,我這堂堂龍族的龍君可還沒娶妻生子呢。若摔出個好歹來,斷了我的後你可要負責。”
離月忍不住輕笑道:“誰讓你這龍族的龍君原來是個男的呢,當年在龍族我可怎麽也沒看出來啊。”
離月麵前的赫連玉書,便是當年在龍族收留她和緋央的玉壺聖境第一捕手赫連玉姝。當年離月也就覺得他是個大大咧咧的女子,卻怎麽也沒想到他原來是個男子,還是前龍君的兒子,怡香公主同父異母的弟弟。
赫連玉書的母親,本是龍君所寵愛的妃子。龍君對他母親的寵愛刺痛了龍後的眼睛,龍後趁著龍君外出的機會將赫連玉書的母親和當初還年幼的赫連玉書趕出了芳華聖境,並派人追殺。
礙於龍後家族當初在龍族的勢力,龍君也不能拿龍後怎樣。隻能暗中去打探赫連玉書母子的下落。
赫連玉書的母親帶他逃到了玉壺聖境,被聖境外的聖獸所傷,還在一老者出現救了他們。可是赫連玉書的母親卻因傷的太重沒撐過幾日就死了,從此以後赫連玉書便跟著這老者學習捕獸之法。這老者便是後來赫連玉書口中的爺爺。
收養赫連玉書的老者從他母親的口中得知了他的身世,為保護他便把他當做女子來養。
後來龍君查到了赫連玉書的蹤跡,卻又不能將他帶回芳華聖境。隻得貶了聖醫去玉壺聖境照顧他,最後又將擅自離開龍族又不肯娶怡香公主的司龍使無痕發配去了玉壺聖境傳授他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