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竟然是個嬰兒,樣子簡直和兩年前離月從風凜國帝都帶上天門的血嬰一模一樣,不過外形卻要大許多,而卻已經可以站立行走。
血嬰爬上了岸,從那二十來個女子的身邊走過,每經過一處都仰頭張嘴,喝下女子手腕傷口留下的鮮血。
等到一一的喝下這二十來個女子的血後,血嬰躍入了血池,重新沉入池底。
離月明白了過來,這場儀式原來是煉血嬰。
站在血池中央台子的不死族族長,抬手再次舉起手裏的權杖原本覆蓋在血池表麵的紫氣,漸漸的散去,池中殷紅的血不斷的冒著氣泡。
“你們應該知道這池中的血嬰對我們不死族有多重要,十月之後我要看到成效,不想中間出什麽差錯。所以在這期間必須嚴加看管,若有什麽閃失,綠珍你應該知道會有怎樣的後果。”
“是。”綠珍匍匐在地不敢抬頭,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個,“綠珍一定派人嚴加看守,確保萬無一失。”
“都起來吧。”不死族族長的聲音再次響起。
血池邊的不死族人這才敢從地上站起身來。
綠珍轉過身看著身後的不死族士兵,“你們把這些女人都帶下去,然後回來手住血池。而其餘人,現在天色已晚,儀式也已經結束了,你們各自回去吧。”
等到人群漸漸的離去,離月覺得沒什麽可看的了,正準備離去之時血池邊再次傳來了綠珍的聲音。
“族長,儀式開始前忘塵大人幾已經來了,擔心壞了我們的儀式所以一直在長生殿等著。”
忘塵?聽到這個名字,離月心中一驚,原來忘塵真的和不死族有關。這一點離月原本就有猜到,可是現在親耳聽見還是有些小小的驚訝。
而那綠珍竟然稱忘塵為大人,看來這忘塵和不死族的關係匪淺。
“去帶他來這裏。”不是族長擺高姿態,不大願意親自去見忘塵。
“族長,這裏可是不死族聖地,讓他來此好嗎?”綠珍有些猶豫。
“既然他們要和我們不死族合作,讓他看看又何妨,而且這不死族的秘法是他學的去嗎?若真學的去兩年前他的血嬰也不會煉的不倫不類了。”不死族長唇角浮現出一抹笑意,滿是邪妄之氣。
“是。”既然是族長允許的,綠珍趕緊照辦。
離月本欲離開,現在決定留下來看看忘塵和不死族之間究竟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過了大概一盞茶的功夫,一襲黑袍的忘塵出現在血池邊上。夜風吹過,右邊的袖管在夜風中肆意擺動。
“忘塵長老,兩年不見別來無恙。”不死族長從血池中的台子上飛到血池邊落在了忘塵的跟前。
“封陽兄,不死族雖然常年隱蔽卻不代表不死族對外界的消息同樣閉塞。應該知道我已經離開天門兩年了,現如今已經不是天門長老,何必再以長老相稱。”
提起兩年前的事情,忘塵的眼中依舊還有恨意。
兩年不見,看來忘塵和不死族早有聯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