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突然一聲淒厲的慘叫從隔壁的房中傳來,“師兄這屋裏有蛇我被咬了。”

發出慘叫的人原來是玄淨。

“你是不是在做夢,這客棧裏怎麽可能有蛇。”玄明睡意朦朧,迷迷糊糊的說道。

“哎喲我的手。”睡得迷糊的人突然也變的清醒了。

“快,快抓住它。”緊接著隔壁傳來一陣呯呯嘭嘭的聲音。

“師兄別抓了,抓它又什麽用,也不知道有沒有毒,我們先去看大夫吧。”玄淨緊張的說道。

隔壁傳來房門被打開的聲音,緊接著響起了木質樓梯被踏響的聲音,看來他們是離開了客棧去找大夫了。

沒過多久離月房間的門被推開了一條細縫,一條細長的翠綠小蛇從門縫中鑽了進來,一道綠光閃過綠蛇化為人形。

“呸,呸。”玉千宸吐了幾口唾沫,抓起桌上的茶壺用溫熱的茶水漱了漱口,“讓我去喝那兩個男人的血,真是惡心死了。”

“怎麽樣了,查出他們來找我的真正目地了嗎?還有你沒對他們下毒吧。”離月下了床來到玉千宸的身邊。從玄明玄淨出現開始她就覺得整件事情大有文章,尤其是玄明,似乎是很關心滄瀾的安慰,可是表現的太過了。

而且身為滄瀾的徒弟,他們都知道滄瀾和天門的關係,這允州離天門不遠,他們為什麽不去請求天門的幫忙,或者是滄瀾的師父,現在遇上了她偏偏要她回帝都去救滄瀾。

十年前離開國師府的時候,她可是沒有法力的,難道他們認為她的能力足夠去救滄瀾了?

離月懷疑這兩個人突然來找她是另有目地,不敢掉以輕心。

所以她才讓玉千宸用他與生俱來的本領去探知二人的心事。

“我和他們無冤無仇,我隻是幫你辦事,幹嘛要對他們下毒。不過你猜的沒錯,他們確實有問題。”玉千宸確定自己嘴裏沒有了血腥味才放下了手裏的茶壺。

“看來我是猜的沒有錯了,這兩個人我得防著點啊。”離月故意不去深究。

“難道你就不想知道他們來找你的真正目地?”沒吊起離月的好奇心,玉千宸覺得有些奇怪。

“不想知道,總之我現在明白他們是別有動機,防著他們不回帝都就是了。”雖然相處的時間不算長,現在離月對玉千宸的脾性還是很了解了,以他的個性,若她表現的很想知道,那麽他必定會開出條件來和她做交易,比如昨夜在樹林裏的無理要求。

“難道你就不關心你師兄的死活?”玉千宸仍不肯罷休。

“有什麽可關心的,十年前他把我趕出來後我就沒打算在認他做師兄,他的死活與我何幹。”離月漠不關心。

“你這個臭女人,讓我去調查你那兩個師侄,害我喝了他們二人的血,現在還覺得惡心呢,你卻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我這不是白做了。”玉千宸惱怒不已,他堂堂的玉蛇尊者今天居然栽倒在一串冰糖葫蘆身上,被這臭女人威脅著替她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