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霜落輕哼：“你懂什麽？要是一個女人，很厭惡很不喜歡一個男人，是不會給他機會，讓他觸碰到她的手，明白嗎？”
“原來是這樣？”
“對啊。”白霜落點點頭，“而且，我告訴你，女人啊，就是口是心非的動物。有時候呢，強勢一點，霸道一點，事情就會出現轉機了。”
封離夜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學到了。”
頓了頓，他總結道：“所以，女人說不要，就是要。”
白霜落瞥了他一眼，就不搭理他了。
她跟林瓊詩說話去了，婆媳倆相處得非常融洽。
封離夜落了單。
他隻好在老爺子身邊，落了座。
封老爺子看著他：“你爸在樓上房間，你要不要去叫他下來吃飯？”
“爺爺是在說胡話嗎？”
“今晚團圓飯，他知道，自己做錯了很多事情，不好意思出現。要是你們不叫他，估計……他會一直不下樓。”
“不是正好麽，”封離夜說，“眼不見為淨。”
封老爺子搖搖頭：“你啊……”
“他離婚，跟許音長相廝守，縱容許墨錦，這本身就是不可饒恕的錯誤。其次，他不死心，還想聯合董事會，來找我和落落的麻煩，這是一個父親，該做的事情嗎？”
這輩子，封離夜是不會原諒封華澤的。
這父子關係，早就斷得幹淨了。
封老爺子卻壓低聲音：“董事會的那夥人鬧，不是赫連軒從中搗亂嗎？”
“是。但，封華澤的貢獻可不小。”
“那也是赫連軒趁虛而入，威逼利誘。我早就讓你別留赫連軒，你不聽，說什麽留著一個對手這種話。現在好了，知道反噬了吧？”
封離夜淡淡回答：“就算，沒有了赫連軒，我也會培養出另外一個對手。”
“什麽？”
“爺爺放心吧。赫連軒留不了幾天。”
封老爺子追問：“你有計劃？”
“嗯。”
“那，赫連軒之後，你要培養誰，成為對手，從他身上，看到封氏集團的不足和短處，加以改進？”
封離夜的目光，落在白霜落身上。
他沒有明確回答：“我自有打算。”
餐廳。
一家人都落了座，唯獨缺少封華澤。
傭人匆匆走來：“老爺子，封老爺說，他要休息，就不吃晚飯了。”
“隨他吧。”
封離夜正在給白霜落倒紅酒，壓根不在意傭人的話。
“隻能喝一點點。”他說，“就這麽多。”
白霜落嘴唇微微嘟著：“小氣。這麽難得的紅酒，都不讓多品幾口。”
“乖。等你生完孩子，想喝多少，想喝什麽酒都可以，我陪你喝。”
白霜落眼巴巴的看著那瓶紅酒，被傭人拿走。
葉傾看著這兩個人的互動，手指無意識的攥著裙角，十分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