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不是普通男人。”
女色這一套，他不吃。
“是是是。你是白霜落的老公嘛。你擁有全世界獨一無二，僅此一個的小可愛甜心白霜落，你還不滿足？還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
封離夜低笑，語氣寵溺：“你倒是把自己也誇了一遍。”
“事實而已。”白霜落問，“難道，你有我還不夠？不夠不夠不夠嗎？”
“夠夠夠。”
“好敷衍啊。”她哼了一聲，“我警告你啊，封離夜，下一次，不管是無意的還是有意的，再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可真跟你生氣了啊。”
“放心，封太太，你擁有獨一份的管理權。”
“那，”白霜落戳了戳他的心口，“你還穿著這件襯衫幹嘛？讓我看著繼續礙眼？”
封離夜微微起身，三下五除二，就把襯衫扣子給解開，幹淨利落的脫下，扔到床底下。
“這件襯衫的歸宿，是垃圾桶。”他說，“再不會讓你看見。”
白霜落這才滿意。
她忽然翻身，把封離夜給困在下麵了。
她下巴擱在他心口上：“其實，我故意跟你生氣……是有原因的，不僅僅是逗你。”
“嗯？”
“我會擔心，會害怕，會患得患失。”白霜落悶悶的開口，“雖然我們兩個人，現在感情穩定，幸福和睦，但一輩子這麽長，天天抬頭不見，低頭見，朝夕相處，會有厭煩的那一天，怎麽辦？”
她說的很直接，沒有絲毫隱藏。
封離夜一怔。
他倒是沒想到，她會有這樣的顧慮。
“是我對你還不夠好？”他低聲問道，“才會讓你有這樣的擔憂。”
白霜落趕緊搖頭：“不不不，恰恰相反，是你對我太好了。”
“太好了？”
“對啊。我就會在想，你以後是不是一如既往的對我好，會不會感到厭煩和疲累。你看到別的女人，你從未了解接觸顧過的，覺得她比我好，怎麽辦？”
封離夜無奈的歎氣：“你這腦袋瓜裏，到底在想什麽？”
“這是正常的焦慮啊。”白霜落解釋，“難道，你就不擔心，我會因為長時間的相處，對你審美疲勞，從而愛上別的帥哥？”
“你試試？”
“我打個比方嘛。”她聽到封離夜略帶威脅的語氣，有點慫，“不然的話，七年之癢這個詞語，是怎麽被創造出來的？”
封離夜回答：“按照長命百歲來算的話，我還能再愛你七十年，陪你七十年。七十年我都嫌不夠長，又哪裏會有什麽七年之癢？”
白霜落猛然抬頭，看著他棱角分明的下頜。
隔得太近了，她都能看到他下巴上的細小胡渣。
她湊過去，親了親：“剛剛還嫌紮，現在倒是覺得，有點可愛了。”
封離夜喉結滾了滾，聲音帶了點嘶啞：“別點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