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輕情意重。封家要什麽有什麽,自然是不在乎什麽奇珍異寶。我隻有一片虔誠的心意了。”

“謝謝。”白霜落說,“時間也不早了,我讓司機,送你回白家。”

“不用不用,我自己打車回去,就好。”

白霜落看了一眼,卡在電梯門口的行李箱。

箱體上麵,還有凝結的水珠。

“外麵下雨,又這麽晚了,一個女生,總歸是不安全。”白霜落說著,看向保鏢,“安排一下司機,送她回白家吧。”

“是,太太。”

白霜落安排好,就走了。

她都這麽說了,白霜諾也不好拒絕。

她衝著白霜落的背影說道:“如果,有機會的話,我想見見向承的。好不好?”

白霜落沒有回答她。

不知道怎麽的,她此刻,心裏很慌。

在她生封向承之前,的確是看到過,白霜諾的蹤影。

可是,按理來說,那個時候,白霜諾是在外地啊。

怎麽會呢?

是她的幻覺?

越想越後怕,白霜落不由得加快了腳步。

事情,透露著濃濃的詭異。

回到病房,白霜落隻覺得,脖子像是被人掐住了一般,快要喘不過氣來。

保姆來扶她:“太太,您怎麽了?”

“沒事,我想回**躺一下。”

在保姆的攙扶下,她躺回了**,喝了一大口水。

白霜落低頭,看著手裏的東西。

白霜諾所求的符,還挺精致的。

是一個菱形,邊角都用金線縫製,用紅繩穿好,上麵印著不認識的經文。

“這是什麽呀,真好看。”保姆說道,“太太,是哪裏求來的符啊?”

“你認識?”

“見過不少。有一段時間,挺流行給剛出生的孩子,係個平安繩啊,掛個平安符的。但是,這個真好看,價格應該……不低。”

白霜落回答:“向承的姨媽送的。”

保姆一聽:“那,我現在給向承少爺係上?我看,掛在搖籃邊,就挺好的。”

說著,保姆就要去拿白霜落手裏的符。

“不了。”白霜落把手一收,攥緊了符,然後放進了一邊的抽屜,“我先保管著吧。”

“好的,太太。”

白霜落看了一眼時間,又期盼著,封離夜怎麽還不回來。

明明,他才走這麽一會兒,她就已經想得不行了。

有他在身邊,她才有安全感啊。

想了想,白霜落給他撥了電話過去。

很快,封離夜就接了:“落落,怎麽了?”

“你什麽時候回來?”

“已經處理好了,正在警局,馬上就走。”

“好。”她應道,“我等你。”

“想我了?”封離夜的語氣裏,帶了一點笑意,“嗯?”

白霜落大大方方的承認了:“是啊,我想自己老公,想我兒子的爸爸,有什麽不可以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