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霜落恍然大悟，“難怪他們在說什麽香水味，我還納悶呢。”
封離夜牽著她，一邊往辦公室走，一邊問道：“很想八卦？”
“想。”
“你先告訴我，你突然衝進會議室……是為什麽？”
他這麽一提，白霜落才想起來正事。
她頓時就變得很嚴肅：“封離夜，你說話算話，一言九鼎的，是嗎？”
“是。”
“你今天早上出門前，答應過我什麽，還記得嗎？”
封離夜眼眸一眯。
他似乎已經猜到了，白霜落這麽風風火火的，是為了什麽。
白霜落試圖平靜的跟他溝通：“明明答應過，為什麽要反悔？韓蕭城做錯了什麽？”
“沒想到，他這麽快就跟你說了。看來，他也不過如此。”
“你錯了，他沒有說。”
封離夜揚眉：“是嗎？”
白霜落停下腳步，抬頭看著他：“是韓伯伯告訴我的。這次和封氏的合作，對韓蕭城來說，非常重要，關係到他以後在家族，在公司的地位。”
“跟我又有什麽關係？”
“你拒絕了跟韓氏的合作啊。”白霜落說，“之前，封氏和韓氏，一直都合作得很好。”
封離夜回答：“但這一次，我有更好的選擇。”
白霜落直視著他的眼睛：“確定嗎？”
“你在質疑我？”
“不是。”她輕輕搖頭，“隻要你說，你沒有任何私心，隻是因為利益或者其他工作上的原因，中止這次合作，那，我就相信你。”
白霜落沒有說，非要封離夜繼續這次合作。
她沒有這麽無理取鬧。
公司來往利益上的事情，她怎麽可以隨意去幹涉呢？
韓伯伯在電話裏，跟她說了來龍去脈，她心裏有底。
就是不知道……封離夜到底在想什麽。
封離夜望著她清澈的眸子：“我說什麽，你就信？”
“是。你是我的丈夫，我當然選擇相信你。”
“如果信，白霜落，你就不會來問我了。”
“我隻是要一個答案，不過分吧？”
兩個人站在這裏，麵對麵，彼此對視著。
遠遠看去，氣氛好像……有點緊張。
路過的員工們，看到這一幕，要麽就趕緊溜走了，要麽就躲遠一點，放輕所有動作。
聽陸總八卦說，封總和太太吵架了。
不是吧，這都吵到公司裏來了？
“好。”半晌，封離夜點頭，“我明確的告訴你，那個項目，白霜落，我既然說了不會合作，韓蕭城也就再不會有第二次機會。”
“沒有私心，是嗎？”
“是。”
他撒謊了。
封離夜第一次知道，說謊的時候，原來是這般的心虛。
尤其，看著她這雙眼睛，他都有種想逃避，甚至捂住她的眸子的衝動。
到了他這個位置，何須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