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愛上一個人，你就會明白了。”
秦雙聳了聳肩：“我對事業更有興趣。”
封離夜抖了抖煙灰，沒說話。
晚上，酒店。
封離夜站在路邊的綠化帶上，看著麵前的保鏢：“她還沒回來？”
“是的，封總，而且，太太不讓我們跟著。還說，我們忙了一天，也挺累的，可以回去休息了。”
“她還說什麽了嗎？”
保鏢搖了搖頭。
封離夜又問：“她今天都做了什麽？”
“太太一直都和邵老師，學生們待在一起……”
“沒見過其他人？”
保鏢“啊”了一聲：“封總，有件事差點忘記告訴你了。”
封離夜眉眼一厲：“還忘記？怎麽做事的？”
“對不起對不起，封總，”保鏢說，“今天太太出門沒多久，司機發生一輛車尾隨。”
“尾隨？”
“其實是韓蕭城先生。”保鏢回答，“太太坐在車上，和韓先生聊了幾句，就走了。”
“說了些什麽？”
“太太都不記得，所以，也隻是閑聊，敘敘舊情。”
韓蕭城……
就算韓蕭城見了白霜落，也不至於出什麽事啊，落落為什麽就對他態度一下子差了？
封離夜看著保鏢：“確定沒其他的什麽事了嗎？”
“沒了，封總。”
“知道了。”封離夜揮揮手，“既然，她不想看見你們，你們就暗中保護吧，別讓她發現。”
“是，封總。”
封離夜轉身，看了一眼夜色裏，被燈光裝點得金碧輝煌的酒店，又看了一眼時間。
今晚，估計落落是不可能去沿江別墅的了，那麽，他就在這裏等她吧。
總得見見她。
“封總。”溫安昕的聲音響起，“好巧啊。”
“是你？”封離夜側頭看了一眼，淡淡一笑，“倒是好久不見了。”
“是啊，我們的生活和圈子，本來就不怎麽有交集。能見一麵，都要靠緣分。封總，最近過得怎麽樣？”
“挺好。”
溫安昕走過來，遞給他一瓶啤酒：“喝點？”
封離夜頓了幾秒，接過。
兩個人，就這樣坐在路邊的台階上，一點也不顧及形象。
“你應該很好奇，我怎麽這個時候會在這裏吧。”溫安昕說，“其實，告訴你也沒關係。我是想來看看……白霜落。”
“韓蕭城告訴你的？”
她點點頭：“果然什麽都瞞不過封總的眼睛啊。對，他今天整個人都跟失了魂魄一樣，心不在焉的。我就好奇，一個人失蹤快五年，下落不明，還真的能夠安然無恙的回來。”
“你這話有點得罪我。”封離夜喝了一口啤酒，“你是不希望她回來？”
溫安昕笑了：“怎麽會，隻是覺得不可思議。她回來了才好，韓蕭城也能高興一點了。”
“你都喜歡他這麽多年了，兩個人還是沒進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