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還很疼。”他說，“剛剛手術完，血才止住，你這一弄……”
白霜落被嚇壞了：“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見到你太高興了。怎麽辦啊，要不要叫醫生過來看看，你不能再流血了。”
她是親眼看著，封離夜到底流了多少血的。
在車上的時候，紙巾被血浸透了一張又一張，看著都觸目驚心。
封離夜告訴她：“這麽晚了，醫生都下班了。”
“那怎麽辦啊……”白霜落手足無措的，“你傷口在哪裏，我看看。”
她一直都不清楚，子彈打中手臂的哪個位置，因為封離夜不讓她看。
現在封離夜卻……默許了。
白霜落抬手，摸上他襯衫的扣子。
這個時候了，她也顧不得什麽害不害羞了，手指飛快的動作著，很快，就把他的襯衫扣子全部解開。
她一低頭，都能看到封離夜的腹肌。
八塊腹肌啊……堪比男模的身材。
可現在不是貪戀男色的時候。
白霜落抬頭看著他：“我……脫掉你的襯衫，可以嗎？”
“嗯。”他點頭，“我手動不了。”
封離夜要是演起戲來，那絕對是奧斯卡影帝級別的。
白霜落這個小白，在他麵前，完全被秒殺碾壓。
哪裏動不了哦！
是他不想動吧，特別想白霜落脫他的衣服吧！
白霜落看著他的左手肩骨下麵，包紮了一層又一層的白紗布，光是看著就覺得很疼很嚴重。
白霜落伸手，想去碰，但又怕弄傷了他。
好半天，她輕聲問了一句：“疼嗎？”
封離夜沒有回答，反而問道：“你疼嗎？”
“比起你來，我遠不及你的萬分之一疼。”白霜落的情緒低落下去，“當時……”
“現在害怕了嗎？”封離夜看著她，“當時，又怎麽又會那麽勇敢。”
“不想讓你受傷。”她說，“我一直都不能為你做什麽，你擁有的一切，是我這輩子都比不上的。那麽，當你該需要我的時候，我又怎麽能……退縮？”
白霜落說完，下巴忽然被封離夜抬起。
他低頭望著她的眼睛，喊著她的名字：“白霜落。”
“怎麽了……”
封離夜驀然低頭，精準的尋到她的紅唇，撬開她的齒關，吻得熱烈而急切。
她完全沒有想到，他會突然吻自己。
白霜落措手不及，眼睛睜得大大的。
“你的……唔，傷口……”
封離夜見她想躲，手立刻移到她的後腦勺，強硬的扣住。
“唔唔……你……”
封離夜像是要把她給拆穿，吞入腹中一般，動作絲毫不減。
甚至，他單手移到她的囤部，用力一拖，將她整個人，都掛在了自己身上。
白霜落微微往後一仰，總算是能短暫的逃開一下：“封離夜，你……”